折腾了半天,敢情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她自以为是聪明的把赵夫人给捉了来,到头来却发现,此举只不过是帮助了人家离家出走,有这样子打击人没商量的吗?
颜十七懒得理她的哀怨,支起耳朵,“我刚才不就听到马蹄声,怎么人还没进来?”
一听这话,曾捷立马洋洋自得了起来,“以为姐是个傻的吗?狡兔尚且三窟呢!姐岂会乖乖的呆在一个地方?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背着你从密道里转移到这里来了。那座宅子里现在就有你那被我打晕的丫鬟了。”
眉眼上扬,一副你快来表扬我的神情。
颜十七叹了口气,“难为你了!我其实也满沉的!”
曾捷也跟着叹气,“沉倒是在其次,关键是你居然睡的跟个死猪似的!在你睡之前,我并没有表明身份吧?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的认为我不会加害于你呢?”
颜十七笑笑,“很简单啊!真要是绑匪,哪会客客气气的请我,早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夫君的仇人,那可都是走到穷途末路的主儿,抓了我,不说东躲西藏,是绝不会给我一间大房子,然后好饭好菜的招待我的。”
关键的,她有直觉。
抓她的人,就是在故弄玄虚,绝不没有害她之心。
曾捷道:“我只能说,你还真是胆子够肥啊!来了!”
颜十七道:“狡兔三窟都被找到了,只能说我的夫君比较擅长捉兔子。”
曾捷面露古怪,却必须憋着笑,“你怎么不说,你刚才大哭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把狼给招来?”
颜十七道:“这都被你识破了啊!”
曾捷为自己覆上面纱,“等此事了了,咱们做朋友吧!”
颜十七摇摇头,“就怕我夫君不同意啊!”
曾捷道:“你这都离家出走了,还在乎他的感受吗?”
颜十七叹气,“纠结啊!你说我这跟他走,还是不跟他走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
曾捷一把将颜十七抓了过来,“这个问题等会儿再纠结!”话音落,手里多了把匕首,抵在颜十七的脖子上。
还顺手把颜十七的发簪拔了下来。
颜十七本来就因为睡觉弄乱了的头发,此刻更没法看了。
颜十七道:“我知道了,你这是想损害我在他心中的形象。”
至此,她也是相信了,这曾捷喜欢的那个男人,怕是对她有点儿小心仪呢!
会是谁呢?
曾捷道:“咱话能不说的那么明吗?”
人呼啦啦的到了近前,赵翀走在最前面,瑞王和虞浥尘紧随其后。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上次拿刀指着她脖子的人,最后死的很惨!”赵翀的声音冷冷的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