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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兰思定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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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的毛病,还是会得到赏识的,你看她如果有意愿,我可以跟白总申请把杜志顺也算到她的年终考评里。”

    “丁姐,你太好了。”薛晓丽欢呼。

    “别光顾着拍马屁,要是搞不定杜志顺你们的奖金就泡汤了,这件事有利有弊让王婉婷考虑清楚。”

    “没问题,我会跟她好好说的,工作就是要抱着背水一战的态度,接受挑战才有进步,我没打算一辈子只当文员,太浪费生命了。”

    员工欢迎会说白了就是拉帮结派大会,丁蓉洁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不同阵营的人划分出来,以后也好一个个的来清算。

    这场欢迎会是借三名新员工才办起来的,三个人在欢迎会中却是三种情况。

    赵冰玫虽然胸大无脑,但是只把她当花瓶赏心悦目也可以谈天说地,而另一边柳朵朵为人谦和有礼,说话得体见面三分笑,第一眼喜欢她的人不少,深入了解对她有好感的更多,这种小家碧玉最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杜志顺没人搭理,女职员看他不上眼,因为他是从总公司流放下来的,男员工对他没企图,因为他不过是公关部职员不需要巴结,所以他一晚上都不开心,而薛晓丽带着王婉婷缩在角落观望事态,丁蓉洁和几位敬酒的员工还有各部门经理也算相谈甚欢。

    这场欢迎会最终就在这种波澜不惊的情况下结束了,而丁蓉洁也将她该做的事做的滴水不漏。

    ……

    丁蓉洁给柳朵朵的评价不低但是这不低的评价也不怎么好,一个月后,柳朵朵提前通过了试用期,可是即便她成为正式职员也没有能见上白艾一面。

    期间柳朵朵没沉住气还在下班的时候找过一次丁蓉洁,正巧适逢丁蓉洁和薛晓丽在加班,而白艾外出谈事,时间点掐的真是刚刚好。

    “丁秘书,我想知道白总最近是不是有空。”柳朵朵带着和善的笑意站在丁蓉洁的面前。

    “没有。”丁蓉洁直接回答。

    “丁秘书,你就让我见见白总吧,我要的时间不多,五分钟或者三分钟也行,我只是想对我当初没能赶上面试的事情做个郑重的道歉。”

    “你现在已经在职是正式员工,有什么问题可以和你领导反映,不必耿耿于怀当初的面试。”

    “丁秘书,我只是想跟白总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你的情况白总已经了解了,不需要多做说明。”

    既然都已经了解了,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呢?作为领导一定要这么小气吗?柳朵朵对白艾产生的不满:“丁秘书,白总是故意不见我的吗?”

    丁蓉洁立刻反感的皱了皱眉头,停下手中的工作语气显得严肃:“你太看重你自己了,白总不见你是因为没有时间见你。”

    “但是和我一起进来的新员工都见过白总的,为什么我不能见呢?”

    “因为你迟到了,你错在先,想弥补可以在工作上好好努力,而不是一味的要见白总,白总的工作时间有很严格的划分,她为什么要见你,你能给我一个白总必须见你的理由吗?”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只是想解释。”

    “你不用解释,你故意迟到还是无意迟到你都是迟到了,这是公司是商场,每一分钟都关系着大资金的流动,而操纵流动的人就是白总,你现在是让白总放下工作来听你解释,那么工作任务滞后造成公司的损失你来承担吗?你自己觉得合适吗?况且你解释完了以后要怎么办?你觉得这种情况下白总会对你有好印象?你耽误白总的工作时间我想只会留下更差的印象。”

    丁蓉洁受够了柳朵朵自以为是的善意,第一次不客气的对她说道。当初在入职的时候她迟到了三个小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无从追究。第一次的见面就在万腾玩下马威,她当白总是她可以摆布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谷思云不是天子,白艾也不是诸侯。

    柳朵朵想干什么丁蓉洁算是看清楚,她无非是想接近白艾,表达自己的善意和自己的能力,从而得到白总的信任和赏识,对她予以栽培,这种教会徒弟死了师傅的把戏是连她都玩的不玩的。

    谷思云的算盘打的好啊,想让柳朵朵了解白艾的做事方法,然后釜底抽薪的架空白艾接管万腾,她是不是把工作想的太简单了,如果白艾可以这么轻易的被取代,那么商界中早没万腾什么事了。

    给点甜头说两句好话就想让白总卸下心防倾力传授,她们当白艾是什么?三岁的小孩,一颗糖能轻易收服,她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稍稍得到白总的信任,谷思云和柳朵朵的做法在丁蓉洁看来就是个笑话。

    柳朵朵见丁蓉洁声色俱厉,心里一下没了底,不敢再多要求什么赶紧说道,“丁秘书,我明白了,是我想的过于简单,让你笑话了。”

    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她肯定能让白艾刮目相看,柳朵朵在心底破口大骂丁蓉洁的多管闲事,坏了她的计划。

    不过怪也怪她当初入职的时候迟到,本来想让白艾和公司的人明白她柳朵朵是特殊的,特殊的人应该特殊对待,没想到她的举动虽然让万腾的大部分员工对她小心翼翼,但是白艾却不吃这一套。

    丁蓉洁看着柳朵朵诚心道歉,也收起火气,带着宽慰说道:“我没有笑话你,作为新人你有这份心很好,但是好心往往办坏事,你已经是万腾的员工,所以应该把你的心思放在工作中,只有你的工作出色了,自然会得到别人的认可。”

    “我知道了丁秘书,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你和白总的厚望,今天的事是我欠缺考虑,还好丁秘书即使提醒,我以后不会这么冒失了。”

    一番恭维的话说的面面俱到,丁蓉洁笑了笑让柳朵朵赶紧回家吃饭,有好身体才能努力的工作。

    柳朵朵也热情的回应跟丁蓉洁告别以后,和薛晓丽道声再见然后离开了公司。

    薛晓丽在一旁一直看着这一幕,不明白为什么丁蓉洁要这么耗费精力的去教导柳朵朵该怎么去做,让她横冲直撞在白总心里留下坏印象不是更好。

    薛晓丽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丁蓉洁如此作为的用意,在职场越讨厌一个人就越要对她好,越看不惯一个人就越要对她笑,职场如战场,但往往很多时候职场比战场还残酷,因为这里面的勾心斗角需要大量的考量,每天有斗不完的心眼和耍不尽的手段,而搏命相杀只要比谁的力气大下手快。

    ……

    “首长,我有重要的事情报告。”兰思定在军区敲开了周义东的门,快到演习的时间了最近他一直呆在军区连回家都没有时间。

    周义东奇了怪,难得兰思定还有需要报告的事:“说。”

    “我想首长给白艾打个电话,约她到军区见面吃个饭。”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白艾了,因为被人捆在军区内,哪都去不了。在演习开始之前他想见见白艾。

    ……

    这是什么报告:“兰思定,你在开我老头子的玩笑?”周义东吹胡子瞪眼的问。

    “没有。”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

    “我希望首长以长辈老周的身份给白艾打个电话,我想带她看看我的工作环境,了解关于我的一切,对我有进一步的认识,从而和我拉近距离,有利于我来之间未来的发展。”

    周义东震惊的差点连下巴颏都摔在桌面上,这么啼笑皆非的事也只有他兰思定才能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怕你爸知道,直接杀到军区开火吗?”周义东提醒着兰思定。

    “我的目的就是让兰平川同志清楚的认识到白艾同志已经是我未婚妻的事实,他的意见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任何重要的意见。”

    “哟,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打算把你们兰家的那点破烂私事搁在军区解决啊?”兰平川反对兰思定和白艾处对象,跑到人家白家去大闹一场的事在一个多月前传的满城风雨,白厚文那是好惹的吗?平时看样子是个闷声不出气的闷蛋,一遇事冲第一个的绝对是白厚文,白厚文胸前挂的勋章都能打件衣服了,他兰平川去踩炮,被炸脚是板上钉钉的事。

    “恩,没错,人多围观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让老兰同志丢人现眼。”他爸要是上军区来,那家丑就彻底外扬了,反正最后闹心的不是他。

    周义东一拍桌子大吼一声:“你小子越来越浑了,赶紧滚蛋,什么屁大的事情也敢跑到我跟前来提,你还把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演习快开始啦?”

    兰思定闲闲的说道:“首长,您要让我滚蛋,那我滚的远远的,不打扰你老制定演习计划了,您看联合国够远不,短期之内保证不会出现在您眼前。”

    “小子,你威胁到老子头上来了哈。”现在正是制定实战演习计划的非常时期,兰思定要走,那就是等于卸篆了么。

    “没办法,孤家寡人就爱犯浑。”

    “混球,白艾来军区就真的对你那么重要,你有没有想过老白家会怎么想。”

    “想过,想完就过。”

    ……

    这话听着真让人气不顺,周义东收起火气说:“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就没得商量,老子告诉你,白艾这小姑娘我一定会培养成心腹,你就等着挨治吧。”

    “行,我等着。”被白艾收拾他乐意之至。

    其实兰思定这么做的真实用意是想缓和白艾和她父亲白厚文的关系,因为众所周知白厚文很敬重周义东,如果白艾能得到周义东的赏识,那么对他们两父女将来修复关系有好处,。

    而且兰思定相信只要见面周义东肯定会喜欢白艾,这些军区的老头子最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有为后辈了。

    被人尊敬崇拜了一辈子,突然蹦出来个不听话不服收拾的刺儿头,简直能高兴到发疯。

    周义东想收服白艾?指不定谁收服谁。

    兰思定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已经把结果想的很深远,因为谈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一回事,他想跟白艾好好发展,就要把她身边的人和事都顾忌到,两个人相爱并不代表就会幸福,而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

    周义东应兰思定的请求,很快给白艾拨去了电话。

    白艾经常接到陌生电话,各种推销或者客户新换了电话号码,所以对于没有见过的来电她会接但是不会上心,在听到对方是周义东以后,白艾有了一两秒的迟疑。

    因为初接到周义东的电话她稍稍感到惊讶,但是想到兰思定再多的惊讶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至于周义东一上来就表示要吃饭,白艾十分为难:“周叔叔,我手边的工作离不了人,不如下次再约。”至于下一次能推再推吧。

    其实对于白艾来说吃饭无所谓,但是在军区内吃饭她不太能接受,那里有太多她认识的人和熟悉的风景,而这些人和风景恰恰又是父亲熟悉的,如果她回去那么需要回家吗?应该不需要因为她当初是被扫地出门的,但是不回家妈妈会多伤心,军区的人都知道她去了军区却没有回家,这样的举动又会给家人心口上添加一笔伤害。

    她不想给家人再带去麻烦和非议,所以对周义东的要求她只想说不。

    周义东当首长当习惯了,哪里容得下半点否定意见,在电话中铿锵有力的说道:“不行,我知道你忙,可再忙也得有个度,再说这么多年我才给你打个电话,腆着老脸让你过来看看我,怎么我老家伙不值得看,你明天必须来军区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得上诉啊。”

    “周叔叔。”

    “你要不来就别叫我周叔叔,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是敢不准时赴宴我就让车去你公司接你。”

    ……

    白艾看着断线的电话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军区的男人,一口唾沫一颗钉,说出来的话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即便他们说的有些话并不合理。

    兰思定在周义东的边上笑呵呵的称赞:“有气魄。”

    “你小子笑什么笑,人没说来。”

    “她也没说不来。”白艾要拒绝人会直接表明,什么都不说就表示她肯定会来。

    “你说你怎么偏偏就看上白家的丫头呢?”周义东不太看好的感叹。当年白厚文和白艾断绝父女关系闹到沸沸扬扬,刀枪棍棒都上了的,连链子都没把他女儿给拴住,该走的人最终是走了。

    现如今说起白艾两个字,军区还有很多长辈级的人物都是皱眉摇头,实在是当年的事情让人印象过于深刻,而且白艾现在在外面名声也不小,她的作为军区多少有耳闻,是个厉害的姑娘,不是那么好搞定的,而兰思定这小子……虽然不被非议,但是他那我行我素的毛病也没少被诟病过。经常跟他爸打仗打的整个军区的人都心有余悸。

    兰平川有句口头禅:老子毙了你,这句话在二十年前可不是闹着玩的,记得那一年也是兰思定跟兰平川较劲,最后两个人都气炸了,兰平川叫喊着老子毙了你那是真的把子弹给射出去了,还好没伤着人,不然现在哪有兰思定这号人物。

    也就是经历过那一次,兰平川写了两个月的检查报告被组织教训了一年,才收敛着不动真格了。

    就在周义东和兰思定两个人窝房间说话的时候,他们的每一句的对话都被门外的一双耳朵偷听的一清二楚,那抹偷听的身影脸上带着算计的笑容,在屋内的谈话结束后赶紧佝偻着腰悄悄的摸走,当天下午白艾接到了孙从堂的电话。

    “孙市长,您有什么事吗?”接到孙从堂电话的白艾在一番客套寒暄后主动问到,能让孙从堂给她打电话,肯定是有事。

    “哦,是这样的,我知道陈氏集团不是有批赞助军需吗?想劳烦你到军区来一趟,见见各位首长,这边也想对万腾表示感谢。”

    “军需的赞助并不是我接手的,孙市长。”总公司是有支持国需的项目,但是这是总公司直接负责的,何时能轮到她分公司的副总来打理,听到这里白艾已经知道有问题。

    “没关系,你来就行了,我已经跟老陈打过招呼,他那边没有什么异议。”老陈也就是陈东恩。

    “孙市长,公司的事情最近有很多,我怕这边抽出空来会比较困难。”

    孙从堂是老油条了,一听白艾的话就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敷衍:小丫头,居然也跟他打起官腔,她未婚夫不是兰思定么,当时鼎尚的事情也是看在兰思定的面他才过去的,既然兰思定就在军区,让她去看是好事,怎么还一个劲儿的往外推呢。

    “白艾啊,商界和官场保持良好的关系是很必要的,军政、军政、军毕竟是在政的前面,我看你在鼎尚的问题上就处理的很不错嘛,要不你看我跟陈董也打声招呼,老是把你一个年轻姑娘当男人一样,也不是长久之计。”

    白艾明白了,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显然是有人给孙从堂指派了硬性的任务,如果完不成她也别想再和市局的人打交道了,只是周义东是兰思定的枪,那孙从堂又是谁的枪呢?白艾猜不透,于是说道:“我知道了孙市长,您看什么时间我过去,首长们方便。”

    “就明天上午十点吧,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的,但是手边的事情太多,还得让你自己跑一趟了。”孙从堂说着客气话,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白艾一起去。

    “行,没问题。”白艾答应了下来,“对了孙市长,我这里最近得了一批上好的大红袍,知道您喜欢喝茶还特意为您留着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品上一壶茶对缓解疲劳也好。”

    军区有人给孙从堂施压,他肯定不顺畅,白艾作为平民百姓好歹得把当官的情绪照顾一下。

    “你啊,果然是个人精,这样吧,后天抽空一起吃饭,我也顺便尝尝你的上好大红袍。”白艾给了孙从堂台阶下,孙从堂也不好拿乔,必定她和兰思定现在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和谐一点对他的仕途也好。

    白艾被孙从堂召唤的消息很快扩散开来,而兰思定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冒火了,怒气烧的他双眼通红,连笑起来都好像在龇牙,没有往常的处之泰然,直接杀到训练场准备找人开刀。

    “骆方志!”身穿军装的兰思定站在操练场地边,意气风发,火冒三丈,声音洪亮把正在帅威风的骆方志吓了一大跳。

    “到,首长。”骆方志行军礼站正姿,收起吊儿郎当对兰思定恭恭敬敬。

    兰思定挥挥手:“你出列。”

    “首长,我很忙。”骆方志严肃的表示他没空。

    兰思定咬字清晰的表示:“待会儿忙,你,先过来!”

    “首长,我先忙完了再过去。”骆方志怕死自己这个弟弟了,因为小时候他们在一所军校长大,只是兰思定从小就待在里面而他属于半路出家,七岁该上小学才进去。

    那时候小啊,哪明白军校里的特殊待遇是什么意思,以为有个表弟在里面,就可以画地为王了,急匆匆的赶去认亲,结果一个月不到就让他清楚的认识到军校里的特殊待遇,和外面的特殊待遇是完全相悖的。

    在军营中,没亲戚比有亲戚强,别人操练都是被教官,他操练除了教官还有自己的表弟,别人都休息的时候他在操练,别人操练的时候他还在操练,他无时无刻的操练终于赶上了进度,可哪知道在兰思定的心目中进度是没有终点的,后来又遇上了一个周黑棘,两个人带着他把三个人的军校生活过的跟地狱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你丫要不赶紧过来,我就让你忙一辈子。”兰思定压低了嗓音,威胁似箭随风袭来,骆方志躲闪不及,心肝被秒射的发颤。

    骆方志素来有冷面教官的称谓,被兰思定一通教训在集训兵面前失了面子,引起了压抑的哄笑,惹得骆方志虎目扫过受训士兵,一顿虎啸镇压:“都给我跑着,晚饭之前不许停,最后十名今天晚上没饭吃。”

    受训士兵一阵哀嚎,但是哀嚎却唤不回骆方志的半点同情心,他一溜小跑的到了兰思定的跟前,笑的如沐春风。

    “表弟,你有什么事哇?这么不给我留面子。”骆方志明知故问,装天真,装无辜。装无邪。

    “是不是你跟孙从堂打招呼让他给白艾打电话往军区送军需的?”除了他还会有谁,谁那么大胆子连市长的拐子都敢下。

    “没有。”骆方志否认的太迅速,显得欲盖弥彰。

    兰思定掏出手机,骆方志机敏的抓住他的手问:“你干什么?”

    “给老孙打电话。”

    “兰思定,你打电话想干什么?”

    “对峙。”

    “行行行,是我跟孙市长打招呼了,每次抓包你最快,你洞察力最敏锐好了吧,你以为我想去为难人家老孙啊?老孙那对你的事也是上心所以才答应帮我的忙,你看这快到演习的时候了,你呢也很久没有见白艾了,我出于好心觉得你俩应该见一面,但是你又没有时间去找白艾,所以只能把白艾叫来,但是白艾光来多不合适,你俩又没结婚她也不属于家属探望,所以我好心好意找了个名头把人合理合法的带来,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很值得表扬啊。”

    骆方志故做风轻云淡,吊儿郎当的表扬自己,表扬的一点都不害臊,整个过程中他上下左右的看身边风景,就是不敢对视兰思定的眼神。实在是因为心虚还有兰思定的眼神太骇人,他做什么的值得自己这个表弟用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看他,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大方向也没什么大错误,值得对他蹬鼻子上脸吗?

    骆方志一边自我安慰和开解,一边等待着兰思定发火,虚眯着眼用大义凛然的表情面对,以为他可能会被骂的很惨,但是一不留神,砰,骨头碰撞皮肉发出闷响,骆方志应声飞了出去。

    兰思定捏着拳头一步步走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骆方志一个鲤鱼打挺,半跪半蹲,手背擦过嘴角,见有血迹,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来了兴致:“兰思定,你玩真的?”

    “我帮你带的兵操练下你,也为他们报仇舒压。”骆方志敢让孙从堂给白艾打电话,他都玩真的,谁还能玩假的。

    “我是帮你弟弟。”骆方志的话落人就扑了上去,从小到大他们俩没少单练过,打架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活动筋骨促进血液循环。

    两条矫健的身影在沙地上打的不可开交,扫堂腿、擒拿手、咏春拳,少林棍、太极掌各门各派的武学横空出世,被两人诠释的淋漓尽致,潇洒的动作,快速的攻击让跑步的士兵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围观加惊呼。

    兰思定扣住骆方志的肩膀,旋身、半蹲、低头,一扯一带人就飞了出去,手却不松,借力带力,顺势骑在骆方志的身上,重拳毫不犹豫的落下,一点都不带兄弟情义。骆方志抬臂挡住,头颅灌力,以硬碰硬,铁头功都出来了,逼得兰思定一跃而起,骆方志翻身而去对准兰思定的腰际攻击,兰思定没有闪过挨了一拳,一跃而起长腿侧踢下压,骆方志防守不及,眼见头颈就要受到重创,手臂抬起接了兰思定的颇有力度的一击然后翻滚出去。

    两人暂时分开,旁边有操练的士兵想上前劝架,辅导员将人拦住了说:“好好看着,这是首长给你们做示范,能学多少学多少,放平时你们哪能有这种机会。”

    龙争虎斗继续,彼此都不是愿意服软的主儿,所以势必会有一个倒下后才罢休,随着一阵阵的喝彩声,骆方志出现了体力透支,而正好被兰思定逮了个正着付诸全力,一拳打中了骆方志的胸口,闷响贯穿所有人的耳膜,战斗终于结束。

    兰思定站在骆方志的头顶边,丢下一纸文书,飘飘忽忽的落在骆方志的耳边。

    骆方志大字瘫躺在沙面上,一动不动有气无力的问:“什么东西?”

    “国防部的调令,等着报道吧。”

    骆方志瞳孔紧缩,呼吸掐紧,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没有伤心没有难过,但是现在他的眼泪差点从眼眶里喷出来,啊~!~!他的命啊,怎么就这么的苦!

    ------题外话------

    今天更完了一点,再次谢谢ally1108的钻石,每次上来都看见你的礼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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