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宠冷妻,第一百三十七章 猎杀、暗杀、追杀
白艾的局促被兰思定看在眼中,知道我爱你三个字对于她来说太过困难,但是难他也要听到,如果不能听到,他就永远都不能安心。舒悫鹉琻
过了好久白艾张口、闭口,闭口、张口,让兰思定提心吊胆好一会儿最终说出这么一句话让他差点绝倒。
“我有点紧张。”白艾道。
兰思定抿上唇正经的提议到:“要不换个地方说,这里人太多你会紧张很正常。”
白艾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从万腾楼下驱车到对外开放的公园。
从白昼蹉跎到夜晚,星辰都已经布满夜空,白艾终于拖不过兰思定的执拗,在湖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我爱你。”
如做功课一般艰涩却让兰思定差点欢呼,喜悦化作跳动在他心口突突不停,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太不容易了,也正是因为这份不容易更显得珍惜,他把白艾抱在身前,享受两人单独的相处,幸福满溢。
两个人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白艾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将湖边的路灯灯光波折成了一层层的花纹,有感从心头起,她淡淡说道:“给我讲讲你和周黑棘的事情吧,他为什么会怕你,好像亏欠过你一样。”父亲入院后兰思定前前后后的照顾,帮她处理了一切麻烦,让她能够静静的守候父亲,他参与了她的过去,她也想知道他的过去,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成形已经很久,不过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可以询问。
“想听吗?挺长的。”兰思定欣喜她的问题,她想了解他这是好事,彼此了解对方的过去,然后去理解去包容才能知道未来应该怎么相处携手。
白艾说:“长夜漫漫,也睡不着你讲讲吧。”
兰思定沉稳一下,闭上眼然后再睁开保持清醒,控制自己尽量不要陷入回忆中,带着中立的态度开始阐述:“你知道我们这一辈的人在出生后很多都是进入指定的军校开始学习,并不像一般的孩子经过童年的嬉闹和快乐,在军校中绝对的服从,连人性都要摈弃,从小的玩具是刀和枪还有敌人的性命,猎杀、暗杀、追杀的方法都是学校开设的科目,用死刑犯的恐惧和死亡铸就了学校的辉煌,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如果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毫无人性的境地,所以心理学也是我们必须涉猎的重要项目,只有在了解过人的根本劣根性我们才能辨别他人的行为,确定目标和选择是我们时时刻刻要做的。”
“我和周黑棘都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是出生被丢在学校中,周黑棘是四岁进的学校。”他三个月的时候断奶,被兰平川瞒着高英娥丢进了联合国封闭军事学校,在这个学校里面没有国际,只有团队,没有失败只有淘汰,也正是这样的环境养成了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本来我们不熟识,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也没有互相看不顺眼,说来就跟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陌生人一样,不关心彼此的任何消息,直到他当年差点杀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因为这件事情我们才有了新的关系。”
白艾忽然拍了拍兰思定手背,示意他稍等打断他的话问:“从小一起长达的朋友是说骆方志吗?”
“你怎么知道的?猜到的。”兰思定轻抚白艾的黑发,借以慰藉因为回忆而带来的寒栗。
“你身边最好的朋友除了周黑棘就是骆方志了。”
兰思定的故事要从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起,而接下来这个故事只是关于他和周黑棘还有骆方志如何成为彼此的朋友。
他们所在的联合*事学校是修建在条件严苛的战地之中,任何艰险的环境都是他们训练的战地,学校把学员关进铁笼丢进深海鲨鱼群中,让学员克服对深海恐惧,用真枪实弹逼他们孤身深入沙漠,直面无尽的仓惶,把他们蒙面空投进丛林,用未知来考验他们的心性,而他们在面对这些险峻挑战的时候,身上除了一把钢刀连指南针都没有,唯一要做的就是靠头脑和身体去抗衡的大自然赐予的残酷。
不过,就算军事学校如此严酷,可世界各地还不乏报名者,想让自己的孩子或者后代受到锻造成为高人一等的人,当然这样的综合性学校并是谁想进就能进的,除了有政治条件还必须进行筛选,孩子的骨骼心智都是一项测验,像兰思定这样小小年纪进入的人不少,但成长到一定的年纪淘汰的也非常多。
十二岁是一般学生小学毕业的时间,也是他们毕业的时节,军事学校不接收成年人,但凡超出十岁的孩子就已经会被拒之门外。
在毕业的那一年,他们用半年的时间在考试,从商考到军,从心理学考到药物学,从地质学考到飞机驾驶,从枪支使用考到弹药自制,近千名的学生淘汰的只剩三十人,而这三十人进入最后一个考题:在丛林中杀死你的对手,你的对手将不再是死刑犯,而是你身边一路前行的战友,对手分配是由抽签决定,一方的死亡就是胜利的。
兰思定当时抽到的签是一个来自德国的战友,那战友比他高出一个头,体型却是他的两倍,被称作人体绞肉机,当年在训练的时候连幼鲨都不是此人的对手,但这位德国人体凶器最终还是败在兰思定的手下。
兰思定没有杀死他,只是将他勒晕然后脱臼他的手臂和脚腕让他没有脱身之力,然后将他倒吊在树上让他享受脑充血的快感。
兰思定完成任务准备往丛林外走,他从接到任务的时候就没有打算杀对方,因为他面对的是战友,不是敌人。但是这是兰思定的想法,他的战友中也有很多人和他的想法不一样。
例如抽中对抗骆方志的周黑棘。
当兰思定在下山的时候,无意中看见周黑棘拔刀相向,锋刃亮光刺眼,而他刀尖下的人正是骆方志。
兰思定毫不犹豫,眉头紧攒,飞身而起一脚无影之踹穿林过隙,重踢将周黑棘铲翻飞了出去。
矫捷的身影在黑泥腥土上翻滚一圈,然后用膝盖止住身形,周黑棘单腿跪地,一手握刃一手撑地,眼白尽露,黑瞳森森,他擦掉嘴边的血渍问道:“兰思定,你要多管闲事?不怕受处分。”
“周三省,老子告诉你,你要杀了骆方志就没有回头路了,你是个军人也是个军人的儿子,我不管你有多喜欢血腥,你别忘记你恪守的是准则,这是一场对抗战,你面前的是假想敌,不是敌人,他的真实身份是你的战友,你不要一听到教官的命令就连现实和演练都分不清了。”
“准则?我只知道这场对战的规则是杀了对手,取得胜利然后顺利毕业,我在这里呆了八年是时候该离开了。”周黑棘冰冷的语言如刀割,在森林中同没有方向的风一起凛冽,血刃之上滴着骆方志的血。
兰思定的眼神如枭,冷绝问道:“你受了这么多年训练难道连同僚这两个字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吗?”
“懂,不过懂又怎么样,我接到的命令是杀了他,不然他就会杀了我,你觉得我应该等他来杀?”
兰思定看着躺在地上的骆方志,他胸口的伤口正涓涓流血,而他还咧着发白的嘴唇呲牙咧嘴的笑道:“我可杀不了他,杀的了也杀不了手。”
兰思定对周黑棘阴鸷而视:“听见了吗?”
周黑棘道:“好听话我也会说。”
兰思定冷笑:“看你的意思是今天不斗个你死我活你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没错,你要救他,我不拦也拦不住,但是我可以把你们俩个人都杀了当完成任务,当然你如果能打赢我,我就听你的。”
兰思定用闪电的突击之势接受了周黑棘的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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