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爷似乎在和谁吵架。大妈闻声赶紧从屋里走了出去,对来人说道:“站住,有什么事外头说,别到屋里来了。”
“怎么着,到家了还不让老子进门了,我偏要进。”年轻男子说完便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床上的菀秋,他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哟,原来有人啊。美女,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菀秋警惕的打量着来人,终想起原来此人就是那天在信月斋门口和董翊枫说话的那个。刘逸然好像也认出了菀秋,指着她说道:“你不是董翊枫的马子吗?你怎么会在我们家的?”
粗人说话果然粗,马子!?菀秋简直听不下去了,可惜她又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你认识她?”大妈走上前,拉过儿子问道:“她受了伤,现在不能说话,你认识她就把她的亲人找来,把她接走。”
刘逸然甩开母亲的手,回过身色色地扫视着菀秋,说道:“董翊枫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娶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今天我也来尝尝鲜。”
“混小子,你想干什么?”刘大妈一个跨步,拦在了儿子面前。
“滚,滚,滚!”刘逸然把爹妈都推出门口,锁死门回身虎视眈眈地盯着菀秋。
菀秋猛地跳下床来,可是脑袋一晕差点摔倒,刘逸然趁势将她扶进怀里。“美人,躲什么呀!大爷我很温柔,保证比那个姓董强,来吧!”说完,一把抱起菀秋扔到床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菀秋哀求的眼神能融化别人,却融化不了这个春心荡漾的男人。他几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朝着她扑了上去。
菀秋往边上一躲,他扑了个空,男人往往对具有挑战性的猎物更有兴趣,她这一躲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他一把她拽到身下,双手将她的两只手死死的压在床上。
请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放过我吧!她的眼中闪着泪光,嘴唇不停地动着,却发不出声啊。无论她用怎样的目光,怎样的表情,却始终打动不了刘逸然。他的嘴还是朝着她的脸压了下去。
啊!她的喉咙唯一能发出的音节,那还是略带着嘶哑的。她拼命地想躲他的嘴,可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她单薄的衣服,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洪水一般流下,打湿了床单。
此时的刘逸然完全就像一头亢奋的猛兽,想要把身下的猎物吞食。他的嘴游移在她的脖颈间,手探在衣服下,肆无忌惮揉捏着那片温软之处。她不停的扭动挣扎,撩拨得他欲火焚身,终于他按捺不住了,双手抓着她的衣领处,哗的一撕扯,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就这样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眼前。他咽了一下口水,急不可待地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啊!啊!菀秋流着泪发出了这绝望的嘶喊声,救我!谁来救救我!翊枫,你在哪里,在哪里!她身子瑟瑟发抖,却不敢太用力反抗,做为母亲她只能选择保护自己的骨肉。想着腹中的孩子,她渐渐放弃了抵抗,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摆布。
嘭!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门终于被刘大爷撞开了,他挥着锄头就朝儿子挥去。“你个畜生啊,还不给我住手。”他痛心地大喊道。
看到父亲搅了自己的好事,刘逸然满脸怒火,冲上去夺刘大爷手里的锄头。刘大妈趁着这机会,赶紧上前用被子将菀秋的身子盖住。
父子俩扭打在一起,可是老不敌少,毕竟岁月不饶人了。锄头咣当一声掉在上,刘大爷也跌倒在地。
“死老头,想打我,不自量力,呸!”刘逸然朝父亲吐了一口口水,又转身朝菀秋走去,刚走了一步,突然脚踩到了地上的什么东西,一个打滑,他高大的身子重重地摔了下去,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锄头之上,他表情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鲜血顷刻间流了一地。
刘大爷夫妇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蒙了,就连菀秋也不敢相信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成了一具尸体。
刘大妈别过脸去偷偷抹着泪,她不忍再看儿子一眼,虽然是十恶不赦,不孝之子,可怎么说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怎能不心痛。
刘大爷老泪纵横地走到儿子的尸体边,伸出颤抖的手放在他鼻下探了探,果然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刘逸然脚边不远处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只打火机,那是刚刚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