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个但看古来歌舞地,惟有黄昏鸟雀悲的境地,空悲切就行了。”
“铜锤”阿古达木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一声不吭了。
欧凌天,寨主李及,沈逸仙和季康,“叉神”黑虎、“赤面蛟”蒋清瀚、“苍狼”孛日帖赤那参加了宴席,酒桌上两伙人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好不热闹,沈逸仙自然唱主角,与胡和鲁对碰着酒杯,并一口一口哥哥的叫着,叫的胡和鲁晕乎乎的,两人在酒席上互相约定,在北锡林郭勒大草原的一块空地上双方开始练兵,互相配合,共同对敌。
“铜锤”阿古达木酒量不错,警惕性也很高,毕竟是刀尖上生活的马匪,谁也不会轻易相信,“苍狼”孛日帖赤那与他对上了,孛日帖赤那喜欢大碗饮酒,对阿古达木用小酒杯喝酒看不惯,就说:“达木将军不够意思,大丈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才是真汉子,你力大无比,希望喝酒也像你的武功一样出色,怎么样,我们来比试比试,看谁先把谁灌醉了。”
阿古达木冷笑一声说:“喝就喝,谁怕你呢。”
孛日帖赤那哈哈大笑:“好好,痛快,是男子汉,来呀,换大碗。”
有人拿过来大海碗,倒上酒足足有一斤,马*酒属于烈性酒,孛日帖赤那和阿古达木一人一碗对饮着,三碗酒下肚,两人脸色通红,身体却一晃不晃,气定神闲,还喊着继续喝。“叉神”黑虎和“赤面蛟”蒋清瀚走过来替孛日帖赤那助威,阿古达木毫不畏惧,看着两人说:“你们三个一起来我都不怕,我们打一个赌怎么样?”
孛日帖赤那问道:“打什么赌?”
阿古达木指着在一边端菜的乌尼日说:“我赢了,把那个女孩带走,输了,随你们怎么样。”
“赤面蛟”蒋清瀚脸涨的通红,乌尼日是沈公子的女人,怎容忍阿古达木这个马匪侮辱,他一声冷笑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惦记我们‘天狼神刀’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
阿古达木反唇相讥:“不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呢,我们愿赌服输,怎么样?”
蒋清瀚说:“好,我来和你比,赢了你带走乌尼日,输了你就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怎么样?”
“铜锤”阿古达木恶狠狠看着蒋清瀚说:“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拿酒来。”
“叉神”黑虎拿来一坛烈性马*酒和十几个大海碗,一一倒满,阿古达木端起一碗酒刚要喝,蒋清瀚手一摆说:“慢来,刚才你和孛日帖赤那已经喝了三大碗,我不欺负你,先喝三碗,这样我们就公平了。”说完拿起大碗一口气三碗喝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谈笑自如地说:“阿古达木,我们开始吧,先来他五大碗怎么样。”
阿古达木这回先拿起碗喝起来,蒋清瀚也端起碗,两人一口气喝掉五大碗马*酒,在看看阿古达木,显然有点受不了了,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不过还清醒,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蒋清瀚,蒋清瀚的脸色已经变成暗红色,长发都竖立起来,眼睛瞪的牛铃大小,身体却不晃,来回走了几步,马靴里面全是酒,发出刺耳的声音。
“铜锤”阿古达木暗吃一惊,他会逼酒,把酒从自己的脚底逼出来,这样的本事他只是听说过没遇见过,今天终于亲眼看见,阿古达木心开始慌乱起来,蒋清瀚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对黑虎说:“黑虎兄弟,在倒满五碗,我和阿古达木还有下一轮比拼呢。”
“铜锤”阿古达木不敢再喝了,心里又不服输,急的额头的汗就出来了,手也哆嗦起来。
“刀疤脸”胡和鲁看见了,笑着走过来说:“几位兄弟在干嘛,都是好酒量,但是你们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吗,酒多误事,阿古达木将军,今天我们受到最热情的款待,你应该去敬欧大侠一碗,他可是我们的前辈哟。”
阿古达木会意的点点头拿着酒杯朝欧凌天走去,黑虎刚要阻止,蒋清瀚拦住了他:“黑虎兄弟,给他一个面子,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叉神”黑虎才回来对蒋清瀚说:“蒋兄,好酒量,这个阿古达木以后不敢在小看你了,煞煞他的威风,也好让他知道我们‘天狼神刀’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