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磊怎么能不清楚,继续用眉目挑逗,女子的手微微哆嗦起来。
又一注下去,殷华磊丢下纹银一百两买大,女子掀开骰盅,正好11点,赢了,二百两银子入怀,他毫不在意,全部推出去,买小。
这次是10点,又赢了,四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了,殷华磊又全部押上,再一次买小,黄衫女子手哆嗦的更厉害,拿起骰盅用力摇晃着,猛地放下来,打开一看,4点,神了,殷华磊微微一笑,把八百两纹银收好,刚要离开,身边有人说话了:“大名鼎鼎的‘诗圣’殷华磊赢了这点钱就要走,太小家子气,让人看不起哟。”
殷华磊闻声转过头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美人,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诗圣”殷华磊还从未见过如此艳丽,又如此富贵荣华,如此勾人心弦的女子,怔了好一会才回答说:“适刻而止,见好就收,赌场上没有永远的赢家,乘胜追击这句话在这里最不适用。”
“说的没错,殷公子能够领悟到其中的真谛,见好就收,也是一个聪明人。但是区区八百两纹银就能够打发你走,没听说秦烹惟羊羹,陇馔有熊腊。八百两银子是吃不到这些美食的。”
殷华磊说:“小姐财大气粗,我比不了,再说像这样的赌场,玩太大了容易招惹是非,你说呢。”
女子有微微一笑说:“殷公子口气很大哟,我们不妨寻找一个地方赌一场尽尽兴怎么样,赌注由你来下,你可以尽管狮子大开口,只要你又那么多银子的话。”
“诗圣”殷华磊好奇起来,望着她小心翼翼问道:“请问小姐是何方人士,我殷华磊从不与陌生人豪赌,只怕是有命拿钱没命花哟。”
女子说道:“你没听说过‘江南花宫’吗,我是宫主苏映寒,有资格和公子比一高低吗?”
殷华磊愣住了。
“江南花宫”的苏映寒他当然听说过,其父苏萧天曾是武林霸主,死后女儿苏映寒掌门,武当山武林夺魁赛中,苏映寒就凭借手里的一花一剑战胜了武当太极剑祖李毅昆,李毅昆下台时对手下人只说了一句:“她的花有毒。”这个女人长的花容月貌,心却狠如毒蝎,殷华磊只觉得后背发凉,他不是不想赌,而是不敢赌。
苏映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这样吧,我们来赌一个约定,赢了我给你纹银五千两,输了话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即可。”
“诗圣”殷华磊又是一愣,问道:“是什么样的要求呢?”
“离开陈凤娇,你既然不想与她有一个结果,就不要再缠着人家不放,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殷华磊没想到苏映寒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很过分,“琴圣”陈凤娇是一代美人,对他情意绵绵,他虽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真的要把他们分开,“诗圣”殷华磊心里是不愿意的,于是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苏映寒冷笑一声说道:“你是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她是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这是陈凤娇说的,一寸相思一寸灰,里面包含着多少惆怅,多少失意,女人青春能有几何,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殷华磊,你要还是男人,就应该知道什么时候放手最适合。”
殷华磊也冷笑一声说:“都说‘江南花宫”宫主苏映寒长的花容月貌,心却狠如毒蝎,今天看起来不是这么回事情,你的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吗,肯为凤娇喊怨鸣抱不平,有什么目的呢?“
“没有,因为我也是女人吗,知道相思的纠缠和等待的苦恼,这种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最后恐怕连香都消失殆尽。岂不很悲哀吗。”
“诗圣”殷华磊点点头:“你把我说服了,说句实在话,我一生唯一爱过的女子就是陈凤娇,我是不会放弃的,今天我就去向她说明,择日迎娶她为妻,我说到做到。.”
“花仙”苏映寒也点点头说:“我当然相信你了,这么说今天我的赌局是输了,这是纹银五千两,你拿好,就算我祝福你们两的礼金吧。”
苏映寒把银票递给殷华磊扬长而去。留下“诗圣”殷华磊呆呆站立着,好像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