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岑威涌暗吃一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吕韵霞回答说:“这样的机会谁会放过呢,武当山武林霸主的牌子可比天山武林至尊的牌子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呢。”
“棍神”岑风寒高声说:“那我也要去参加比赛。”
这回轮到吕韵霞吃惊了,连忙问道:“夫君你刚才说什么?”
“去武当山参加比赛呀。”
“开什么玩笑,就你自己去,武当山高手如云,你以为你是谁?夫君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岑风寒说:“我很清醒,林密还活着,我非要去会会他,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吕韵霞冷笑一声说:“夫君我不是看不起你,上次你和恩师安吉配合才勉强抵挡住他凛冽的攻势。林密的铜棍所向无敌,连少林寺的智泓大师都不是对手,你去,白白送死。”
岑风寒不高兴了,粗着嗓门说:“老婆你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为什么又回到少林寺习武五年,为什么冒生命危险盗出‘乾元棍’,不就等着这一天吗,现在机会来了,你到连讽带刺的。吕韵霞,我们岑家世代习武,我父亲在少林寺也是一代好汉,现在轮到我了,不求出人头地,也得光宗耀祖,否则空留一身武功干什么。你没听说十年寒窗苦,货于帝王家吗?”
岑风寒这番慷慨陈词的话让在场人都惊呆了。
岑威涌长时间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了解他,儿子志向之远大,目标之明确,是他始想不到。“十年寒窗苦,货于帝王家”是没错,习武为了什么,单是强健体格吗,可儿子的武功已经远远超出那个范围,“棍神”岑风寒是官府封的,货真价实。
吕韵霞也双目炯炯望着丈夫,突然笑起来,说出一句谁也意想不到的话来:“夫君,我和你一起去。”
岑风寒也笑了:“老婆,少了你这个女诸葛还真不行,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个‘铁面侠客’林密。弄他个武林霸主当当。”
岑威涌还能说什么呢?
小两口收拾停当就出发了,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踌躇满志,岑威涌却担心起来,儿子脾气倔,天不怕地不怕,儿媳也一样风风火火的,武功始终都没有丢下。两人京城在一起切磋,配合的是天衣无缝。岑张氏盼着早点抱孙子,吕韵霞就是不干,说自己还年轻,晚一点再说,岑张氏毫无办法。姐姐岑玉瑛已经有第三个孩子了,老肖家还闲少呢。
小两口是第一次出远门,有点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的感觉,对吕韵霞岑威涌还不担心,这个丫头有心计,遇事不慌,颇有大将风度。当姑娘时她能够独自闯军营去会肖志远,说明她胆大心细,岑风寒却点火就炸。岑威涌再三叮咛,出门不比家里,遇事要冷静,能忍则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吗。岑风寒一一答应下来,到也平安无事,谁能够想到一进武当山就碰上日本浪人寻衅,岑风寒这一脚用了三分力气,也足以把那个混蛋踢背过气了。
此时,四五个日本浪人把他们团团包围,手持武士刀,一个个杀气腾腾。周围围了许多人,大多都是看热闹的,也有愤愤不平者,但日本人惹不起,只好叹气,看起来这两人年轻人要吃亏了。还有一些武林人士也在一边看着,多数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武当山武林争霸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谁还会在这时节外生枝呢。
吕韵霞不慌不忙,笑着对岑风寒说:“夫君,你看看那几个人鬼里鬼气的,他们是人还是鬼?我看不像是中原人,到像是外域来的小流氓,还咋咋呼呼的,说人话还是说鬼话呢?”
岑风寒回答说:“管他什么鸟语,老婆,拿好包裹,看我的。”
吕韵霞不愿意了,说:“夫君,这几个混球我还没看着眼里,一边呆去,看我的。”
说着把手里的齐眉棍操起来,对着日本浪人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拿几把破刀就了不起了,姑奶奶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来呀,上来呀。”
好嘛,人家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日本浪人气坏了,他们是武当山武馆的人,有一个名字叫做《中村武馆》,按道理在武当山哪有他们的立足之地,日本人打着学习与切磋武功的幌子获得朝廷的认可才开设武馆的,也就官不究民不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