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省的被刘璟的人看出来。指挥权就交给“鼍龙寨”的吴老八,装扮成原“翻江龙”的寨主陈岩,混淆是非。
“湖妖”金凤也参加这次行动,人员事先埋伏在白狗峡最狭窄的水道,等刘璟的运输船队一到,先消灭他们的二艘水师战船苍山船,即使盐运船里面有东厂的士兵也让他们首尾无法相顾,然后各个击破。所劫得的货物迅速运往宜昌附近的距县石岩坡码头,那里有人接货。
吴老八佩服的五体投地,距县的石岩坡码头是长江上最有名的走私码头,在那里你什么都能卖到,只要你有银子。码头鱼目混杂,江湖人士、闲散官兵、各种生意人和泼皮无赖混杂,连官兵都无可奈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朝对走私盐控制很严,非法盐商抓获后不经审判马上杀掉,即使是这样也阻止不了私盐大批今日进入流通市场。亡命之徒可以为了利益与官兵决斗甚至互相残杀,应了这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欧凌天他们紧锣密鼓的进行准备时,季康与“赤面蛟”蒋清瀚和“棋圣”季清蕊出发去了距县的石岩坡码头。乘船从十堰出发到石岩坡码头需要一天时间,早上出发,到了傍晚五六时船靠上石岩坡码头。此刻,太阳沉沉地向西边落下,在江面上撒下了金色的金辉。站在客船的甲板上观赏着江上景色,季康感慨万分,他曾经在这里做过生意,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长江航运风险之大,滩浅礁多水湍急,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年轻的季康为生活拼力时,长江航运成就了他第二第一桶金。
长江的贸易有一种叫做“买舟东下”的生意,有一个或者几个人出钱造一条船,装上货物出川沿江而下,沿途顺着江水一边前进一边做生意,到长江中下游,货物卖的差不多了,就把船拆了卖木材,自己从陆路返回四川,一次生意下来往往一年都走不完。满眼都是风帆,撑杆,拉纤,艄翁击鼓为号的节奏。两三年下来季康已经积累下原始资金转战南北,成为富翁。也在石岩坡码头结交下许多兄弟。
这时,忙碌的长江似乎感到了一丝疲倦,又开始缓缓地前进。一阵江风吹来,江面上泛起了小小的涟漪,倒映在江里的青山随着水波轻停晃动。这里的景色虽美,但也是藏污纳垢之地,明永乐年,长江漕运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往来舟楫与客商的增多,石岩坡码头也繁华起来,走私生意日夜猖獗。专门配套的茶馆、客栈、酒肆、商号也渐渐多起来。人口众多使得这里自然形成一个大镇,每月逢一、四、七、九日为集日。集日上,十里八乡的人们,带着自家的土特产品、手工艺品来此买卖交易。各行各业齐全,修盆补锅的,说书唱戏的,打拳卖艺的,挑担剃头的,卖菜、卖冷热吃食的,米面粮行、烧饼铺、馒头铺、铁器店、日杂店、裁缝铺、木匠铺、瓦匠、黑白铁加工等生活服务行当一应俱全。
当然,这里也集中了专门为过往船只和客商服务拉纤、装卸、运送货物的短工,也有饭铺、酒馆、客栈、车马店等店铺。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在加上官商勾结,豺狼当道,明争暗斗。经常有人暴尸江中,拖到乱死岗一埋了事,谁也不会去追究死者是谁,为了什么。
上了岸,季康一身商人打扮,女儿“棋圣”季清蕊陪伴在他身边。“赤面蛟”蒋清瀚则扮成保镖,看他的样子也很吓人,季清蕊曾笑话他说:“清瀚你天生就长了一副保镖的面孔。”
蒋清瀚回答说:“那我就当你一辈子的保镖好了。”
季康现在对自己这个准女婿可是一百个满意,蒋清瀚深明大义,对清蕊真心诚意的好,虽然女儿有些小脾气,喜怒无常,但蒋清瀚都能忍受。看得出女儿对他也情意绵绵的,小两口现在是形影不离,清蕊能够幸福,季康就放心了。自己的万贯家产将来还不是他们的,唯一让他着急的是,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圆房,一提结婚的事情女儿就推,说等等,季康不明白她还准备等什么。
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下,然后出去吃饭,顺着大街往前走,季康看见了一处大酒楼,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五个大字《醉仙楼酒店》。高兴的对女儿说:“清蕊,真没想到《醉仙楼酒店》还在,格局也没有多大变化。早年在这里经商时经常光顾这里,一道‘清蒸鲫鱼’色香味俱全,实乃天下美食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