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不动神色地观赏着,艳萍的舞姿让他想起海上的征战,战鼓擂动,杀声震天,倭寇中也有美貌的女子,手持弯刀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眨。被炮火撕裂的身躯随着衣裙飘起来,红色的是血,绿色的是纱,同样美丽无比,却悲惨之极。他闭上了眼睛。
刘云钦想的却是该如何把这个天生尤物弄到自己府里,金屋藏娇。
酒足饭饱,陈展伟先行离开,刘云钦赖着不走,与梁金锌梅开二度,继续喝酒,两人都虚与委蛇,梁金锌是欲擒故纵,刘云钦是*冲天。最后梁金锌醉了,摇摇晃晃站起来说:“刘,刘大人我去休息,你要是没尽兴继续喝。”说完让仆人给架走了。
刘云钦淫笑起来。画舫船共二层,女眷住在一层,平时有家丁把守,今天不知怎么了没有一个人影,刘云钦摇摇晃晃走下来时,艳萍住的屋子还亮着灯火,美人还没有入睡。刘云钦看看四周确实没有人,加上酒壯色胆,竟然悄悄摸过去,竟然艳萍的房间,见美人端坐在床榻上不顾一切扑上去,艳萍惊叫起来,这时五六个家丁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手持钢刀长矛破门而入,抓个正着。
刘云钦迅速反应过来,自己是着了人家的圈套了,梁金锌安排的天衣无缝,酒是好酒,宴却不是好宴。他现在急于脱身,刘云钦是东厂第一大内高手,武功绝佳,对付几个家丁不在话下。三拳两脚打倒好几个,有的被踢进水中挣扎着上不来。有的鼻青脸肿,却不肯退却。刘云钦怒视说:“谁再敢上来,休怪我手下无情了。”意思是说刚才我没有发狠,在下去我要杀人了。
“你不敢,刘大人你一而在在而三调戏我的小妾,欺人太甚。今天我要讨一个说法。”梁金锌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梁金锌阴沉着脸,神智很清醒,根本没有醉意。刘云钦气的全身哆嗦,指着他骂道:“梁大人你真卑鄙,设下圈套让我钻,我鄙视你。”
梁金锌冷笑一声说:“你不是*熏心怎么会钻进我的圈套里?刘云钦,你我同朝为官,你又是东厂副总指挥使,家中也是妻妾成群,为什么偏偏对我的小妾干下这种荒唐的事情。今天你走不了了,等见了刘璟刘大人在说吧。”
刘云钦强词夺理地回答说:“梁金锌你是公报私仇,我现在是船队总指挥,你不能抓我。”
“狗屁,有了陈将军你算什么,来人,给我抓起来。”
刘云钦突然哈哈大笑说:“梁金锌,你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想抓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
“不见得,我就能抓获你。”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走出一个粗壮的大汉,手持一根铜锏,长有四尺,四棱凹面锏闪着阴森森的光泽。满脸杀气。
刘云钦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回答说:“我是梁府的家丁,有一个卑微的名字叫张亮,刘大人是大内高手,武功盖世,我只是想讨教一番。你先出手吧。”
刘云钦眼珠一转说:“你手里有兵器,我却赤手空拳,这不太公平吧。”
张亮从家丁手里拿过一把钢刀丢给刘云钦,刘云钦接过刀二话不说就扑上来,张亮不慌不忙,举锏相迎,两柄挟着狂力的兵器撕破空气呼啸着相撞。?“砰”的一声?星火四溅,激锐的金属碰撞声近在咫尺,灌入耳中竟是搅得耳膜隐隐作痛。刘云钦身形震了一震,胸中也感觉气血微微一荡。他没想到张亮力气如此之大,丝毫也不逊与他。
其实刘云钦并不想硬拼,自己理亏,赶紧夺路而跑才是上策,无奈张亮封住他全部去路,手里的铜锏
形成了一道宽阔的无形锏幕,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横推而来。刘云钦武功也不错,层层叠叠的刀影,如狂澜怒涛一般。一刀接一波的攻出,用的都是绝杀之招。两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让谁。突然张亮使一个虚招,引得刘云钦冲过来,然后突然反方向的马步横击,凝腰发力,一锏扫出,刘云钦再想夺已经来不及,正中左腿,惨叫一声倒地,再抬头,一把雪亮的钢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是凌金锌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他:“刘大人还想在反抗吗,我现在杀了你是事出有因,连刘璟刘大人都无话可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