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展听的仔仔细细,当下开始琢磨,淮安巡盐御史梁金锌不是被水匪“翻江龙”陈岩抓获的吗?怎么,怎么扯到“箫圣”沈逸仙那里去了,难道里面有诈。这可是一个重要的情报,但空口无凭,必须得有直接证人。从他们口中刘展得知其中一个是押运官盐的小头目叫陈仰世,原来是“翻江龙”的水匪,灵机一动走过去与陈仰世拉起家常来。结果两人还是老乡,刘展要来上等的好酒,你一杯我一盏喝起来。等天快亮时周围都没有人了,两人还在喝呢。
船队离开码头时把陈仰世丢下了,水匪们喝的糊里糊涂的,船工与他们也不熟,少个别人也算不上什么。船队走了近一个时辰陈仰世才想起来,连忙出门来到码头一看连船队的影子都没有了。刘展就跟在他身后,陈仰世酒醒了大半,回头刚要埋怨刘展,刘展却拔出刀指着他说:“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陈仰世有点傻,迷迷糊糊问道:“你是谁?”
“东厂的‘坐记’,也就是专门监视官员有不轨行为的侦探,刚才你在酒桌上说的话我全听到了。你是‘翻江龙’水匪,打劫了官盐,是死罪,罪不可赦。跟我走吧。”
陈仰世虚晃一拳转身就跑,刘展轻功了得,几步就追上了,两人交手几个回合陈仰世就被制服了,跪下求饶说:“刘兄我打不过你,不过我知道里面的猫腻,官盐不是被‘翻江龙’劫持的,陈岩早就被沈公子给宰了,他们冒充‘翻江龙’劫持了淮安巡盐御史梁金锌的船队。”
“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刘展笑着说:“到了东厂和刘璟刘大人说去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等你当了证人证实了他们的阴谋,说不定以后就能飞黄腾达呢。”
陈仰世彻底屈服,和刘展往京城走去。
再说船队走了时间不长沈逸仙就接到下面人的禀报说一个小头目不见了,可能是留在岸上没上船。沈逸仙警惕起来。连忙仔细询问。得知这个人叫陈仰世,曾是陈岩的贴身侍卫,心一沉知道大事不好。这个陈仰世什么都知道。如果让大太监刘璟得到了就坏了大事了。与欧寒冰一商量,旁边的“水仙”薛南烟说:“沈公子,这个人就交给我了,他们肯定沿官道往京城去了,时间不长。应该追得上。”
欧寒冰关切地问:“你自己行吗?”
薛南岩回答说:“对付一个小小的水匪还不在话下,我去把他抓回来交给你们处置。”
说完她一个跳跃扎进水中消失了身影。
“水仙”薛南烟在江水里来去自如,上岸后衣裙不湿,由于她在锦衣卫呆过,对官道在熟悉不过,跟踪追击,很快来到嘉鱼县城。从这里去京城走陆路有2000多里路,所以薛南烟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进入嘉鱼县城寻找一个客栈住下,不想就见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
“箭神”蓝岭熙来四川执行一个特殊任务,这个任务是皇帝私下交给他的。
明成祖朱棣把他叫进深宫里。很神秘地对他说:“爱卿,朕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亲自去办理。”蓝岭熙有点吃惊,朱棣从来就没有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过话,这不是一个皇上对臣子的语气,像是父亲在求子女,深感恐慌,连忙回答说:“臣不敢,请皇上明示。”
朱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大明水师在岷江遇水匪全军覆没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蓝岭熙暗吃一惊,其实岷江大明水师全军覆没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只瞒这皇上一个人,这么大的事情能瞒得住吗,臣子们可以装傻,他蓝岭熙不能装傻。锦衣卫的任务就是监视群臣,收集情报及时禀报皇上,显然他失职了,罪过不小。可是蓝岭熙也有难言之隐,大太监刘璟曾威胁他把此事尽量压下来。否则的话别怪东厂不留情面。刘璟说得出也做得到,死在他手里的臣子还少了吗。
蓝岭熙双腿一软跪下了,说:“臣知道却没能及时禀报皇上,罪该万死。”
朱棣温和地说道:“爱卿何罪之有,有人想隐瞒此事,他还真的能够办到。淮安巡盐御史梁金锌,水师战将陈展伟,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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