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艾展烽上场,沈云鹤就呆不住了,对欧凌天说:“欧兄,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不是想报仇吗,我也算一个,今天就好好杀杀他的锐气,再赢他一把。”
欧凌天摇摇头说:“恐怕不行,骑马是蒙古人的特长,我倒建议在接下来的射箭比赛中可以与他一试,论箭术,你可没服过谁。”
沈云鹤笑一笑说:“那也得恶心他一把,我的骅俊宝马也不是吃素的,与他的哈萨克战马比试比试,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
说完沈云鹤一夹马肚,骅俊宝马窜出去,转眼间来到比赛的马队中,沈云鹤故意与艾展烽贴在一起,挑衅般望着他说:“艾老弟先失一局,输了就是输了,怨不得别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能拿的起放的下,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严,方为好汉。你说呢?”
艾展烽冷笑一声回答说:“我就是放不下,你能把我如何?”
“我会让你输的更惨。”沈云鹤说。
“那就拭目以待吧。”艾展烽回答的也很干脆。
此刻,数十匹马站在起跑线上,不安的蹬着蹄子,马背上的赛手个个全神贯注,在冷兵器时代,战马有着非同凡响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战争的胜负。历史上,与宋朝对抗的辽、西夏、金、元等北方异族军队都以弓马骑射见长,而且往往是“一胡人有两马”,甚至“每正军一名,马三匹”。宋庆历元年,宋仅存的镇西军重甲骑兵军团在“好水川之战”中全军覆没。此后,大宋就没有了成建制的骑兵军团。
此战之后西夏迅速崛起,一举夺取了宋军最后的几处马场。与北方游牧部落完全相反,军马的严重匮乏使宋朝军队屡战屡败。由此可见战马在战场上所发挥的作用了。
蒙古人是马背上的的民族,男女老少都会骑马,赛马是他们最喜欢的项目,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是当时最好的写照。
沈云鹤并不认为自己能赢,他只想缠住艾展烽,让他夺魁的计划落空。
令枪一响,数十匹马如同离弦的箭,你追我赶,向前飞奔。赛场顿时沸腾起来。
蒙古快马一般为40、60、80里路程,这次行程定为40里,为了减少马的负荷量,不论老少,大都不备马鞍,不穿靴袜,只着华丽彩衣,配上长长彩带,显得格外英武。
沈云鹤的骅俊宝马原来就是一匹野马,被他驯服,不备马鞍对他来说也算不上是难事情,不过小子扎上长长的彩带,穿着汉服,光着脚的样子让欧凌天忍俊不住,好玩,太好玩了,没想到在蒙古草原有这样一段经历,也算没白来。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骑手们扬鞭策马,竞相追赶,草原仿佛是上万马奔腾,蹄声震撼,情景蔚为壮观,艾展烽的黑色哈萨克战马果然技压群雄,一马当先,像一道黑色闪电,冲在了最前面。沈云鹤的骅俊宝马也不示弱,紧随其后,两人只相差一个马头一个马尾的距离,沈云鹤不着急,跟住就行,最后的冲刺才是决定输赢的关键。身后的骑手都在快马加鞭,拉出一道铺天盖地的灰尘,场面颇为壮观。
跑过三分之二的路程,沈云鹤开始发力,用力一夹马肚,好像在告诉自己的座驾,老伙计,该冲刺了,让你老是跟在后面,知道你也不愿意,这是策略,让那小子先高兴高兴。骅俊宝马深知主人的心思,一声嘶鸣,扬开四蹄突然加速,艾展烽猛吃一惊,举起鞭子拼命抽打自己的战马,两匹马几乎是齐头并进,两个人在马背上你瞪我我瞪你,眼看终点就要临近。鹿死谁手很难定论。
艾展烽急了,脸红脖粗,突然间他腰一弯,手里马鞭突然击出,快若闪电,打在沈云鹤的手臂上,力道并不重,也吓了沈云鹤一跳,下意识的一拽缰绳,骅俊宝马略为迟疑一下,就这一瞬间,黑色哈萨克战马迅速窜出去,第一个跑过终点。
沈云鹤屈居第二。
两人又一次碰面,艾展烽有点脸红,自己这一马鞭并不光彩,比赛规定选手不准用马鞭帛打他人的马匹与骑手,不过沈云鹤也没有在意,只是小声说了一句:“这回我们扯平了,不过下一轮的射箭比赛,我不会在让你了。”
艾展烽倔犟地回答说:“那就放马过来,看谁更厉害了。”
比赛结束,大会宣告比赛的名次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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