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肆意蹂蹑。
“怎么样?这可是你藏着掖着的女人,如今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能奈我何?”
苏长夜握拳,终究是按耐不住愤怒,出手擒住苏长青的衣襟,就在挥拳相向的瞬间。空中落花戛然定封,所有的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状态,瞬间被定格。
舞月从苏长夜背后冒了出来,伸手捏着他的脸颊,“你这个笨蛋,那渣人明显就是在激你动手,你还真差点上当。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任是再理性的人,遇到心爱女子,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丧失理智。苏长夜,你真的很在乎她吗?
舞月甩头,嫌弃的抓着苏长青定格在莫雪鸢胸前的手,利索的解开他身上杏黄袍子,极有规律的将带子塞到他手中,贼笑兮兮的回到苏长夜身后。
古代衣袍虽然繁琐了些,不过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将主线带子扯开,整件衣袍悉数脱落。当然,人家是太子,大冬天里脱光很容易生病,到时候她还得再冒充神医去治人,太不合算。
所以,她只要看好戏就可以了,堂堂皇家太子当众宽衣,这可比北堂家姑爷丢了来得劲爆些。
她闭上眼睛,轻松一口气。空气忽然流畅起来,卡在空中的花悠悠盘旋,左相府门口,门庭若市。
由于惯性,苏长青双手本能的扯动,带子一拉,杏黄袍子脱个精光。
莫雪鸢讶然盯着他看,却是不敢出声。国破家亡,寄人篱下,铅华洗尽,她只想宜家宜室,相夫教子。
站在门口的大臣先是没忍住嗤了一声,继而在苏长青冷哼之下,个个垂着头,像极了温驯的绵羊。
“你玩女人也就罢了,何苦玩自己?自攻自受可是很容易萎的。”舞月冷嘲热讽,小嘴撅得老高。
欺负女人的男人,尤其是欺负美人的渣男,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这算是她在地球上活了这么多年来干得最漂亮的事情了。
苏长夜欠唇,甚是欢愉的朝着舞月傻笑,长这么大,主动为他出头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小时候护着自己的娘亲,一个就是眼前这无法无天的女人。
“胡闹。身为太子,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成何体统。给朕滚回东宫,闭门思过。”圣元帝站在台阶上,回头看见如此不堪的场景,勃然大怒。为了巩固苏长青这逆子的太子之位,他都记不得伤害苏长夜多少次。
“是。儿臣遵旨。”苏长青狠瞪苏长夜一眼,未曾再次开口。今日之事,虽有蹊跷,但与苏长夜绝对脱不了干系。
杜茹玥适时上前,拾起地上的袍子,极为熟练的帮他穿上。她自小出身高官府邸,妻妾争夫戏码见过不少。当前太子宠溺莫雪鸢,稍有不慎,她太子妃的封号就可能没了。
避其锋芒,趁机而动,这就是她争宠的无上秘诀。莫雪鸢那木讷美人,断然不是对手。
“今天是左相花卿的寿诞,不要被逆子扰了兴致。进府,寿礼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圣元帝一声令下,众人诺了一声。
舞月从马背上取下深褐色梨花木盒,冲着苏长夜默契一笑,携手步入相府。
------题外话------
首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