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完这些,是不是仍然想拒绝皇位?”
云飞扬摇了摇头,“师傅,我错了,我总以为你和父皇是了不起的人物,有你们在我前面挡着,我这个太子之位便形同虚设。我以为,你们立我未太子,不过是你们为了稳固皇权不得不做的决定。现在看来,从前的我真是太幼稚了。您放心吧,我是个七尺男儿,我也有我的血性,既然我生在皇家,我就会承担起我必须肩负的责任。接受了天下百姓这么多年的奉养,读了这么多圣贤之书,难道我连沈惟善那样的商贾还不如吗?那我真是白活了这一场。”
十年前的往事如画卷一般,在云飞扬的脑海中徐徐展开,直到岑之矣的五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喂,展云飞,你怎么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见没有?”
云飞扬啊了一声,抱歉的看着岑之矣,“不好意思,我刚才有些胸闷,没有听清楚你说的话。”
岑之矣有些郁闷道:“我知道你不耐烦听我说这些,你就当刚才在自言自语好了。”
此时的岑之矣和云飞扬,静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十年来,云飞扬四处奔波,难得有这么一刻清闲的时候。
在这个世外幽谷之中,他获得了十七岁以后,再也没有得到过的那份属于内心的平静。这一刻,连岑之矣的絮絮叨叨,都显得如此的可爱至极。
“你再跟我说一遍吧,我保证我会认真的听你说话,其实,我很喜欢听你说话,这个世上有太多虚伪之人,你不知道你的这份直白和真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第一次被人如此夸奖,岑之矣的脸羞得通红,却再也想不起来,她想说什么话了。“你是不是见到所有女孩子,都会这么嘴甜。”
云飞扬抬头,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微笑道:“就凭我这张脸,和我的家族所赐予我的光环,有太多的女子对我趋之若鹜。而我这一辈子,只钟情于一人,除她以外,我再也没有对其他女子动心过。”
云飞扬刚才看着她发呆的神情,再加上这一席话,让岑之矣误认为云飞扬话中所说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于是,素来泼辣的男人婆岑之矣,害羞得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而云飞扬则仰望着天空,再次发呆起来,也没有注意到他身旁的岑之矣,因为他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情窦初开。
这时,岑央古琳焦急的呼喊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静谧和谐。
“岑之矣,之矣,你快过去,胡小七为了你,跟人打起来了。”
岑之矣连忙起身迎上去,因为她起身的动作用力过猛,导致矮凳倒翻在地。
她焦急的问岑央古琳:“今日是我岑家祭拜药王爷的大日子,谁敢胡闹,谁敢放肆?”
岑央古琳怒道,“还不是你惹的祸,因为你得罪了陆家的人,他们领着人来闹事,说如果不把你交出去,就要将药王爷的神像给毁了。”
云飞扬将矮凳扶起后,走至岑之矣身旁,只听她冷笑道:“陆家的人,我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居然还敢来找我的麻烦。我倒要看看,有我岑之矣在,他们敢不敢将药王神像给毁了。”
岑央古琳鄙夷的看着岑之矣,“你除了吹牛和闯祸,还能有什么本事,你若是有能耐,陆家的人能欺上门来?”
岑之矣也不将岑央古琳说的话放在心上,她转过身问云飞扬,“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凑凑热闹?”
云飞扬顾及到岑老爹说过的规矩,便摇头拒绝了岑之矣的提议。
岑之矣看他仍旧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你的伤还未痊愈,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到处走动。如果没有人陪你一起走,在这山谷之中很容易遇到危险。安心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云飞扬笑着冲她点点头。
岑之矣这番叮嘱,就好似个出门的妻子,在叮嘱丈夫要好好看家一样,惹得岑央古琳对他二人翻了个白眼。
岑之矣刚走没多久,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群人,将云飞扬给打晕劫持了。
因为这群人是有备而来,而云飞扬却重伤未愈,所以云飞扬还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们打晕装入了麻袋之中。
在晕倒之前,云飞扬哀叹,早知有此一劫,他还不如跟着岑之矣去凑热闹呢。
不过,也幸好有此一劫,他才能发现这个惊天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