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再也听不下去了,纷纷骂道:“这姓郭的畜生危害地方已经三十年,比陈军恶毒多了。”
“武大郎怎么这么倒霉,就因为长得瘦小,出身低,就这么被人欺负?”
“唉,这郭春宇不死,危害猛于虎啊!”
“我等寒门百姓何时才能遇到个真正不畏强权的好官啊!县令大人虽说杀了陈氏一家以及十一个恶霸,为地方除了一害,但这郭春宇是县令的亲戚,县令大人还肯为民做主吗?”
“唉,武家兄弟真可怜,自小没了爹娘,还被人这样欺负。唉……”
……
武松压抑住心头怒火,换了个平静的笑容,带着哥哥回了家。
武松是个心机极深的人,他越想杀人的时候,脸上越是平静。他不像某些无能的废物,只会在脸上显出怒意,却根本没本事杀人。
武松亲自给哥哥熬了白米粥,拿上几个炊饼和一斤哥哥上午做好的熟牛肉,一口一口喂哥哥吃。
安顿好哥哥,又去对面药铺请来郎中,给哥哥敷上一层治伤药,武大郎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兄弟,都怪哥不好,哥太不禁打了。这几天伤重,没法做炊饼和烧鸡拿去卖了,也没法赚钱给你买好酒喝了,哥先前赚来的钱全用来买这房子了……哥对不起你。”武大郎低声道。
“对不起个屁,我哥让人欺负成这样,我哪有心情喝酒!”武松闷声道。
武大郎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件事来,问:“二郎,哥教你做炊饼的方法,要不你出去卖几天炊饼?”
“不学,我心思全在练武上,不在做饭上。”武松答道。
“可是……哥倒不怕照顾你一辈子,但是哥比你大,身体也不如你好,恐怕到咱俩七老八十的时候,早晚有一天,哥会死在你前头……哥是说,你总得会一门手艺啊,毕竟你有了一技之长,可以养家糊口啊!”武大郎循循善诱道。
“不学手艺,学手艺有个屁用!”武松说到这,心里暗想道:“别人穿越过来,要么会造玻璃,要么会造纸,要么会造钢铁,老子除了吃喝,屁都不会!再说了,老子将来的目标是当皇帝,会尼玛手艺有屁用!宋徽宗那个垃圾臭sb倒是会手艺!”
“那哥以后要是生了大病,三五个月下不了床,那时谁养活你啊?”
“不学,反正就是不学。”
“那你以后到底想干啥啊?不愿意学手艺,你想当地主啊?”
“当地主有屁用,还不是惹不起黑社会,还天天被官府欺负。”
“那难不成你想当官?”武大郎奇道。
“当官有屁用,你说我要是当个为民作主的好官吧,这天底下又全是贪官,我最后定会被人渣恶意排挤死。要是当个贪官呢,最后生孩子没屁/眼,还被人指着脊梁骨臭骂。”
“那你到底想干啥呀?难道当大商人?”
“大商人有屁用,陈家几代人攒下的几千两银子,不出半年全落到贪官手里了。”
“那你这也不当,那也不当,到底想当什么呀?”
“当皇帝。一天到晚啥也不用干,绝色美女排队等着我临幸,钱永远花不完……”
“低声,小心隔墙有耳!天天说这掉脑袋的话,让做公的听到了还了得?你这混孩子,懒得理你!”武大郎转过头,道。
武松也别过头去,心中暗想:“郭春宇狗杂碎!若不把你全家碎尸万段,我就不叫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