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汗,但一直代行大汗之权的也速该便发布了一道诏令,为了共抗干旱。草原各部人民要齐心协力,节省粮食,从今日起,禁止酿酒,否则必以重罚!
在少年英雄也速该手下当官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草原上那些老实本分的牧民自然大多都是奉公守法的,相对来说便于管理,也速该的诏令一下,真的没人敢私自酿酒了。
他们知道,酿酒是非常浪费粮食的。而在粮食极端短缺的情况下,也确实不应该再用来酿酒。出于对也速该的敬畏。他们酒瘾再大,也不敢私自酿酒了。
而喀勒汗可不这样想。
也速该能力再强,地位再高,威望再大,但他终究还不是大汗。
而喀勒汗,尽管他的威望和实力再怎么下降,但他是真正的大汗。
这位至高无尚的大汗从来不把任何法令放在眼里,以前只有他颁布禁令让别人遵守,谁敢对他颁布禁令?
这位大爷当大汗当惯了,从来没人敢惹他,敢于触怒他威严的人,全被他斩了。
也速该的禁令刚颁布一天,从在外面打了一天猎,并且吃露天烧烤,而且还大醉而归的喀勒汗大摇大摆的从也速该的大营前经过,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他这是明目张胆的触犯也速该的禁令!
而且他还敲锣打鼓的从也速该的军营里转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御帐。
外出巡视未归的也速该并不知道这事。
待他后半夜回来后,他的属下们马上把这事汇报给了他,也速该得知后大怒,立刻带领大军前去御帐捉人。
震天的马蹄声撕碎了寂静的夜空。
也速该横刀跃马,站在门外厉声问:“大胆喀勒汗,你可知罪?”
喀勒汗早就被吓醒了,看着外面灯火通红的火把,和明火执仗的将士们将自己层层包围起来,有的还拿弓弩对准了自己随便准备射杀。
此时,死神的气息已经笼罩在御帐之中,那位可笑之极的喀勒汗竟然还在那摆那份大汗的架子:“老子执掌生杀大权,不知道犯了何罪,因为老子从不读书,平时有事,老子都是去问我爹。”
“你爹是谁?”也速该心里一阵好笑,便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这天底下至高无上的老可汗啊!你乳臭未干的狗崽子,能把老子怎么样啊?老子承天命继承大位,你带这么多人前来,想要造反吗?”喀勒汗大笑着,故意这用话刺激也速该。那神情里充满不屑与讥讽。
“喀勒汗,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所颁布的禁酒令?”也速该声色俱厉。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我才是这草原上的大汗!你父亲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没有我的提拨,你父亲能有今天吗?你能继承他的位子吗?”喀勒汗越说越激动。
“死到临头,尚且不知悔改!来人,给我打死这厮!”也速该对着身边拿大锤的勇士吼道。
也速该的手下见主人动怒,纷纷抄起狼牙大棒和轰雷锤,雨点般冲过去朝着喀勒汗打来,这位大汗的手下们,全都吓得匍匐在地,没人敢保护失势已久的大汗。
大锤加大棒,打的喀勒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牙齿全被打落,骨架全被打散,喀勒汗被打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也速该直到把喀勒汗打的脑浆迸裂,肢体打烂,鲜血流了一地,这才收手。
也速该公然袭击大汗,这顿棒子打出了他执法时的浩然正气,他打出了他的心狠手辣。
此时,玄铁神剑就在喀勒汗身上,也速该从幼年记事起,就想得到此宝,然而此宝辗转多人之手到了喀勒汗手上后,被喀勒汗的血染红了剑身,使得外表本来就平凡无奇的玄铁神剑更添庸俗之态,玄铁神剑连同喀勒汗一起,被弃尸荒野。
也速该第二次与神器无缘。
也速该家势力太大,打死个这么大的人物,居然没人敢动他!就这么着,也速该公然夺得了大汗之位,没人敢反对!
听到这,武松长叹道:“原来也速该是这样得了汗位。”
完颜正皓道:“是呀,他是草原上真正的霸主,他这一生奉行的都是霸道,他的行事作风处处透露着霸者风范,唉,仁者无敌,勇者无惧,霸者无双。相比霸者也速该,我个人还是更欣赏仁者武松!尽管那梁帝武松,也和玄铁神剑失之交臂!”完颜正皓望着吃了一地的螃蟹壳,悠然道。
“哦?那梁帝武松也曾和这玄铁神剑有渊源?那就请足下说说武松的故事吧。”武松对完颜正皓突然点到“武松”这两个字,心下十分惊讶,表面上控制的特别好,从脸上,看不到他有丝毫慌张,而是一直保持着笑容。貌似他对武松的故事非常感兴趣。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因素,他在尽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
“好。咱们先喝几杯,然后接下来,我就和行者师父说说梁帝武松的事。”完颜正皓将玄铁神剑放到一边,道。
于是,完颜正皓又痛痛快快的啃了二十多只大把螃蟹,然后又喝了六碗新鲜橙汁。看的出,他对螃蟹这种鲜美的水产已经迷恋到极端疯狂的程度,只要有人管够,看那情形,就是一百只大肥螃蟹他也肯吃完,就是撑破肚皮,他也要吃!
武松则一边喝橙汁,一边吃着烤野鸭,吃的满嘴喷香,滋滋冒油。
武松一边吃,一边注视着完颜正皓,待他刚喝完橙汁,马上就给他满上。
完颜正皓见这行者师父如此低三下四的替自己倒果汁,便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同时也有些失落。
因为,他之所以不远百里跟踪这位行者师父,是因为他希望这位行者师父和他心中所推论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那么他就可以找机会杀了这个人,为大金国立下盖世奇功。
但他见眼前的这位行者师父如此低贱的替自己倒果汁,就像一个下等奴仆一样,心中便疑惑起来:“难道他只是个有些本领的山间野人?或许是我想多了?也许他根本就不是大梁国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