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兰一听,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晚上要有好戏看了,于是装作很神伤的叹了口气说:“美有什么用啊,不‘施肥’早晚要枯萎的……”说完,递了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儿给东邪清鸿。
某太子一怔,这眼神儿……
其实,慕容兰就是给他抛了个小清新的媚眼儿,啥意思也没有,但是某太子脑中却已经开始各种推敲……
最终,一个眼神儿便让他得出了一个极度不靠谱的想法:瑾王妃在暗示他,赶紧帮她“施肥”……
这回某太子就像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童子鸡一般,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开荤的影子,于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心里底气足了,也不怕被抽了,胆儿也肥了,紧张又认真的对着慕容兰说:“美人,本太子觉得我比你那‘不行’的王爷强多了!”某太子信誓坦坦,就差竖起三根爪子对天发誓了!
慕容兰十分配合某太子继续做戏,受气幽怨的眼神儿含情脉脉的看着某太子道:“真的吗?”那细腻的嗓音配上某女无敌的演技,看的东邪清鸿兽血沸腾!
某太子生怕慕容兰下一刻反悔,立即十分严肃的开口:“美人,光说不练假把式,本太子有那个信心让你‘幸’福,如果你不信,咱们今晚试试如何?本太子明天才回凤雪国,若是美人……”说到这里,东邪清鸿一顿,化身害羞少女的样子又说:“对人家要是还满意,就跟着一块儿走呗,畏怯跟了本太子,自然比一个没前途的王爷好,待本太子登基,你更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本太子保证会好好疼爱你的……”某太子说完,慕容兰作何感想他不知道,但险些被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是真的!
想他一国堂堂太子,未来储君,从来都是美人主动倒贴他,就算是善于心计不倒贴,随便送个俗物,也会乖乖躺床上,他何时如此诱哄过一个女人啊?不过,慕容兰吸引他的不光是那幅好皮囊,还有本事!
他的太子府各色各样的美人有几百人,可偏偏就是没有长得比她美,气质比她好,功夫比她好的!这如何不让他心动啊……同父异母的妹妹被羞辱,虽然确实有损凤雪国颜面,但这是那个蠢货自己找的!
东邪清鸿此刻就是一个狼外婆,只不过诱哄的不是小红帽,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母狼,此刻,谁忽悠了谁,不是已经见分晓了么?
慕容兰莞尔一笑,让窗边成片绽放的嫩粉色格桑花也黯然失色,装作害羞的样子轻柔开口:“好啊,太子殿下一会儿就在兰贵坊开一间上房等着,晚上人家顺便带几个好‘姐妹’一起去找你。”眼底的邪恶一闪而过,被发现可就不好玩儿了。
“哦?你还有姐妹?想必和美人一样美吧?”东邪清鸿一听慕容兰还要带“姐妹”来,以为是她的妹妹或者好闺蜜,没想到她如此玩儿的开,哎,如此有情趣的女人,怎么没早点认识她呢?心底也越发鄙视纳兰瑾,对慕容兰更势在必得。
“‘她’们的确挺‘美’的,‘技术’也不错,想必会让太子殿下‘尽兴’的。”恩对,一定会伺候你丫的“爽”翻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死是活,全凭造化。
慕容兰说完后,某太子感动的简直想摸把眼泪,他府中的那些个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都是费劲心思的在讨好他,然后爬上太子妃的位置,所以能踩其他侍妾两脚,就绝对不会踩一脚,一天到晚什么本事都没有,除了花钱打扮自己,就是争风吃醋斗嘴皮子!
这么一想,东邪清鸿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慕容兰打包,然后偷偷带回凤雪国藏起来。
“好!本太子这就去准备,我的小美人儿,可别让哥哥等太久哦!”东邪清鸿对慕容兰很欠抽的一挑眉,他自认为这表情是帅气无比的*,却差点让慕容兰把刚才吃的那点好东西都吐出来,顿时没了胃口。
哥哥?哥你个大头鬼啊哥!这男人真是那恶心当饭吃啊!
但面上慕容兰还是得咬着牙把戏份做足:“你放心吧,一定不会迟到的。”
此时,桌上每一道菜慕容兰都已经尝过一遍,每样只吃几口就饱了,而东邪清鸿光顾着看美人了,压根就没吃口,十几道菜剩下了有一大半,着实可惜。
慕容兰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对某太子说:“太子殿下先结账吧,人家回去准备准备,想必姐妹们会很高兴的。”一想到某太子晚上和“姐妹”们会玩儿的很爽,慕容兰就想抱着纳兰瑾狂亲一通,然后揩揩油。
某太子喜悦之色已经无法言表了,对着门外轻喊:“结账。”
还是刚才那个服务员,进来后将一张单子递给了东邪清鸿说:“谢谢惠顾,这是您的消费明细,总共二百五十万零一百两银子,一百两掌柜给您抹去了,本店超过一万两就只收银票,谢谢。”
这明细单是兰贵坊一大特色,古代因为吃饭扯皮的事儿也不少,所以慕容兰就将前世饭馆的对账单应用到了这里。
东邪清鸿脸上挂着的大大笑容,在听到金额后就咔的一下僵在了那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表情岂是搞笑两个字能形容的?
某女此刻是真的很想笑啊,二百五十万两,不带林峰这么骂人的,但唱了一半的戏,不能就这么毁了对不?于是心一横,桌子下面的手狠狠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估计是青了,但总算是憋住了笑意。
某太子看了一眼慕容兰,某女睁着大大的眼睛很无辜,她可是建议少点菜了的,是他自己非要充大头不看菜谱的!
服务员也很是配合的用眼神在问:太子殿下,您不会是没钱付账吧?
东邪清鸿这次出来,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就带了一千万两的银票,没成想吃顿饭就干掉了四分之一,怎能不肉痛啊!
但是当着美人的面儿,他怎能丢面子?
于是,很大方的从怀里掏出三百万银票给了服务员说:“剩下的钱,帮我开一间环境好,安静点的上房。”
接过银票,服务员笑眯眯的下楼办事去了。
慕容兰重新带上面纱,出了包厢和东邪清鸿分开后,趁着他不注意,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了水无绝专属的二掌柜房间门口敲门。
里面男子应声后,慕容兰便走了进去。
“刚才偷听的很爽吗?”慕容兰悠闲的坐在躺椅上,吃饱喝足晒着太阳,让她舒服的有些犯困。
水无绝依旧是一身红衣如火,肆意的坐在窗台上,午后的阳光从窗子打进来洒在他的身上,好似批了一层金色光晕,脸上火红的面具折射出耀眼的红光,美丽的让人看不真切,有那么一瞬间,慕容兰觉得这个被称为第一杀手的男人,让自己从心底里感到很温暖。
也许,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都喜欢红色的衣服吧……
“我只是听说你来了便去看看有没有好玩儿的事儿,没想到纳兰瑾不在身边,你的胆子还真是够肥的啊。”跳下窗台,水无绝打趣的说道,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易想出五花八门的点子来折腾人,只要不折腾他,还是很好玩儿的。
慕容兰小脸儿一黑,瘪瘪嘴说:“你不会去打小报告吧?”
水无绝还没开口,窗台便“飞”进来一道黑色人影,下一刻,某女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纳兰瑾身上的玉兰花香,总是让她情不禁就沉醉其中。
“兰儿,你不让无绝给我打什么小报告啊?嗯?”纳兰瑾将慕容兰放在自己腿上,在某女粉嫩水润的唇上落下一吻,等待着她的回答,磁性的嗓音好似玉珠落盘,让人听了便上瘾。
只是那一声“嗯?”让某女的后背汗毛倒竖了起来。
慕容兰撅着小嘴儿,腮帮子气鼓鼓的撇了水无绝一眼,她就不信以他这么高的武功,会不知道纳兰瑾来了?一定是故意的!自己不就是诓了他一年么!至于抽空就这么打击报复自己吗!
水无绝再次坐会他钟爱的窗台,标准的一副坐等看笑话的姿势,旁边刚好还有瓜子水果和热茶,全套都准备齐了!
慕容兰嘴角一抽,哼,想看老娘笑话,在等几百年吧!
眼珠子一转,对着纳兰瑾撒娇的口吻说:“相公,人家你是啥小报告也可以,但是你得先把朱雀调回瑾王府,免得兰贵坊有些个色胚子打我们朱雀的注意。”说完,眼神儿有意无意的往窗台扫了一眼。
水无绝听完差点没从窗台上栽下去,自己怎么就成了“色胚子”了?他色谁了?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冷冰冰的小女人对凌仙宫的衷心,以及对纳兰瑾这个尊主的为令是从,自己现在还没将人拿下,还是老实点的好。
于是留下一句:“你们慢慢聊”便从窗台上消失了。
“相公,你说朱雀和这家伙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某女望着窗台若有所思,等了会儿见没人回答自己,一扭头,便对上纳兰瑾酷酷的一张脸。
“爱妃……你现在该告诉本王,那个小报告是什么了吧?嗯?”
慕容兰发现了,自己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纳兰瑾每次要发火之前的那一声“嗯?”身体顿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决定坦白从宽……
于是,某女将中午出来看帅哥……不对,是吃饭,然后遇到东邪清鸿,痛宰了一顿之后,还挖了个大坑等着他晚上跳进去的事情,一点儿没敢隐瞒的告诉了纳兰瑾。
若是落下什么,被某只醋缸发现,后果一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哦?你跟他一起吃饭了?还是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嗯?”纳兰瑾话音落下,某女再次打了个激灵……
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撒娇:“矮油,相公不喜欢,以后人家再也不跟他吃饭了还不行?人家这不是为了晚上让你看好戏嘛……”甜甜的嗓音,配上慕容兰在自己胸前撩拨的小手,某王爷很是受用。
“再有下次,自己看着办。”话音一转,纳兰瑾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让慕容兰一瞬间失了神儿,下一刻,带着男性气息的湿吻落在唇瓣上,以狂风暴雨之势席卷着她口中的甜蜜和柔软的丁香小舌,两只缠绕在一起,一个掠夺,一个无力反抗,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依附在他宽厚的胸膛,直到纳兰瑾快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才停下,依依不舍得松开让他欲罢不能唇瓣。
刚一得到自由,慕容兰便贪婪的大口吸氧,娇喘连连,嘴里还残留着属于纳兰瑾独有的味道,而罪魁祸首此刻却笑得荡漾无比。
黑衣微微松散,白皙结实的胸膛毫无瑕疵,那朵梅花粉嫩的欲引人鼻血,几缕俏皮的发丝落在如玉般的肌肤上更添一丝野性,正满足的轻舔唇瓣,回味着掠夺来的甜蜜,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抽表情。
但不可否认,这舔唇的动作真该死的诱人!
若不是慕容兰感受到她身下,某男越来越膨胀的某个“小家伙”,她真想就这么扑倒纳兰瑾狠狠啃上他勾人的性感薄唇!
“爱妃,我喜欢这件红色的肚兜,很性感。”纳兰瑾说完,慕容兰一怔,他肿么知道自己今天穿了啥颜色的肚兜?
顺着某男眼神儿一低头,自己此刻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身上,衣襟不知道何时早就松散的香肩半露了。
慕容兰猛地坐起身,窜到了距离某王爷三米远的地方,脸上红晕有扩大的趋势,赶紧将衣服整理好,一本正经的说:“今晚我要几个男人!”
纳兰瑾唇边的笑容顿时僵在那里,看着慕容兰的眼神儿危险无比,冷气疯狂的外放,有自己还不够?一要还要几个?
“爱妃,不需要几个,本王相信自己一个人也能满足你,今晚回去我们就试试,包爱妃每天都很‘满足’。”纳兰瑾说完,就起身向慕容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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