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改过来。
余涵本来还在高兴她对自己的关心,可是一听她的称呼就黑了脸,道:“是相公。”
噗!
这个余涵还真在意这个,她只好道:“发生了什么事,相公。”她在相公上下了重音,可是看着窗边下方的土坯都塌了下来不由吃了一惊道:“唉啊,你快离那里远一点儿。虽说本来就要拆它但也没想到自己先行塌掉啊,这多危险。我们马上搬,搬去挎间住。”
余涵看了一眼塌下去的一块,如果再用力一点这个点就给他踢透了。自己的脾气最近似乎平静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看不得她与别的男人讲话或是只是对视一眼。
不可否认,自从自己抛弃了整个家族来到这里等死后这个女人已经慢慢成为自己的全部。她可以令他欢喜,令他疯狂,令他痴愚,令他醋意难平,甚至是令他——绝望。
苦笑,这就是所谓的堕落吧!
可是感觉却不错,就算最后仍是绝望但是他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后悔。
正当他心情沉重的时候某人竟然已经开始了收拾东西,他默默的看着她,直到小娘子回头道:“别坐那儿了多危险,来帮我收拾东西吧!”
余涵被人支使了,他前二十年就没有人敢这样做。不过他不是默默的站了起来乖乖的拿起东西向外走,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但有些还是要两人齐心合力才能抬到外面的。
等着全收拾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何春花匆匆做了一顿饭又给余涵拿了药,等忙完了她倒在炕上几乎是秒睡。
余涵本是挺高兴的,可是这边刚准备好去勾引她却见人已经睡着了。他只好也躺下来慢慢的躺下伸手抱住了她,只是手从上至下的在她的小腹处停下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脖颈道:“何花娘子,你这里究竟有没有怀上我们的孩儿?若我的病无法根治,那么他就是你的依靠。”是他的子女都不会弱到哪里去,一定可以保护他的娘亲。
何春花被摸的时候就醒过来了,然后静静的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讲的那些话。让一个沉默的男人讲这些一定是非常盼望的吧,否则也不会每次都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心心念念的让她为他生一个孩子。
因为这个病他是不是一直很没有安全感啊,这样对他的情绪影响可是很大的。
不如,顺其自然,如果有了就要着没有也不强求?
她犹豫了,心软了,当然这心也是暖的,因为他似乎真的在为她着想,虽然思维上与现代的她想的不同。
在古代孩子就是女人的依靠,现代的女人倒是不会那么想。可是一转念,自己在古代真的没有什么依靠,除了余涵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如果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或许她不会再有那种孤单的感觉?
总之在睡着之前她想了很多,但最后也没有个决定,不过自那晚后就没再吃饭算是给余涵一个机会。可是她也是这样想的,就算他现在体力不错但仍没有完全恢复,一个营养不良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女人受孕呢?
杨大叔第三天就给他们在外面搭灶台了,为了怕建屋的时候有烟灰过去就将灶子建在挎间的角落里,为此还将她的小白菜给拔了许多,何春花那个心疼啊!
不过晚点她就用小白菜炒了肉,现在想吃肉你得一天去镇上一次,否则只能隔几天才能吃到。
还好药膳有跟得上,至少余涵营养是跟得上的。
余涵向来对吃食上没有什么特殊要求,最近听闻自己吃的药膳是增强体质的,便要求何春花也喝些。
有时候何春花被磨的没办法只好喝几口,心中明白他这是嫌自己体质弱了。
做过了饭还盛了一碗给杨大叔端回去,杨大叔本不拿可是何春花追到了门外将碗递给了他,没办法只好端了回去。
而这边吃过饭他们挤在一个小挎间里一个抄书一个做鞋便聊了起来,余涵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道:“娘子求药似乎从不去山上,那药又在何处拿出来的呢?”他问过后何春花一锥子扎在自己手指肚上,血珠如泪珠似的挣抢着向外冒。
余涵一阵心疼,早知这是她的秘密自己又何必多问呢?便站起来拿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口中,一股腥气流进口腕中他竟没觉得半点恶心,还用舌尖儿轻舔伤口道:“是我鲁莽了。”
何春花脸有些红,按照她对这位余涵少爷的了解此人就是一闷骚,白日的时候很少对她做这种不太规矩的动作。如今这般倒是难得,只是有些过于暧昧了。又想起他问的话不由得在心中思量了一下,其实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何必那么瞒着他呢,再者余涵能忍到现在再问已经是给她很大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