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即,不再开口,车内再次寂静。
严家,与黎语以为的有些不一样,在经过一个郁郁葱葱的林子后才是主屋,总觉得这些滑稽的桃树与七爷的形象有些格格不入。
屋子自然是气派的,但这看着年代似乎很久远了,屋檐和房顶残留着黑色水迹,几处墙体还有龟裂迹象,像七爷这样的身家还住着老旧没有翻新的屋子,出乎意料。
进了屋后,黎语被佣人带去了客房洗浴。
“七爷,那庆功宴……?”顺叔将泡好好的茶倒入杯中,递给七爷。
“让成周去一趟。”七爷摘下眼镜,些许疲惫从眼角溢出,“他也该学着接触严家事务了。”
“我这就是去联系大少。”七爷对大少就像每个望子成龙的父亲。
顺叔弯身致意,便转身安排接下去的行程,每次黎语小朋友出现,七爷的决定总是有些不同的。
而且,这是桃园,十几年来,第一次迎来外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七爷起身,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开辟出来的换衣间。
这里有从幼儿到成年的衣服,整齐的挂在一个个壁橱中,这是每过一年就会为严成语买的衣服,就好像那个喊着“爸爸”的孩子还活着似得。
平静的走过去,选了一套叠放在手上。
当七爷来到隔壁客房里,却发现那个洗完澡出来的小朋友居然就穿着大了好几个码子的睡袍倒在床上,歪歪斜斜的躺着,安静的呼吸着,看上去格外乖巧。
也许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脸上还带着被水蒸气熏过的潮红,看上去就像只苹果,不像清醒时那么故作严肃,反倒透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七爷没照顾过这个年纪的孩子。
他到是有个儿子,但却没机会亲近。
这会儿,竟隐隐有丝亲情的信任,忍不住捏了下黎语的脸蛋,眼底好似氤氲着些许柔和。
黎语今天恍惚的模样来看,这么睡着了七爷到不奇怪。
有些失笑的准备为黎语换衣服,在解开带子时,黎语赤果的胸膛暴、露在视线中,胸前的敏感处是鲜嫩的玫色,在他沐浴后的瓷白肌肤上俏生生挺立,随着浅薄的呼吸微微震动。
本来不带任何*色彩的眼神,渐渐浮现不同光芒,有些焦躁的拉住敞开的浴袍边角,指尖划过柔韧的腰侧。
指关节微曲,强悍的意志力将浴袍再次合上。
没有被下药,但下面居然有抬头的迹象,七爷眼底翻搅着什么暗沉的情绪,理智与欲、念激烈挣扎着。
严渊,你真是禽兽不如!
居然想对一个比成周还小的孩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