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因为说了谎。他根本搞不明白这家伙现在和自己的关系啊。
所以他的回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吊儿郎当,说白了只是因为青峰大辉,对于清水春希的一切事情,都显得那么的没有底气的原因。
他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突然就找上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说好了一起过圣诞节却突然消失了。
他在圣诞节那天其实偷偷去了她那时候的家,一个人都没有,他在那里待到过第二天,圣诞节都过去了,她还是没出现。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家里的事情自己要通过桃井那家伙才能知道,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的告白一点反应没有。
“喂,那你在那个时候,碰过她嘛。”工藤辉还是问了。
他太想知道了,他还记得那年冬天,他想教训一下这个想利用工藤家的那几个废物来牟取利益的,不知死活的家伙。
而当偷偷调查出,被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当成筹码的女孩子的事情,还是少年的他觉得心里有些复杂。
他当时以为只是同情而已。
几乎被父亲毁掉了人生的女孩,在从那个私人的手术室里被带出来的时候,精神已经不正常一般,对周围一切都怀着巨大的恨意。
他第一次试着去安抚一个人,那个时候他也太小,力量不够强大的时候,就无法直接击败敌人,他需要盟友,她刚好最适合。
但再次决定找到她的时候,工藤辉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必须的盟友,但他还是想要把这些当做借口,和她再次有交集。
他知道眼前这家伙是谁,但他曾经想得到的东西,并不想白白拱手让人,他不是毫不知情吗?
那他就把那些折磨了清水春希两年的事情,统统都告诉他。
“啊,我们做过。”青峰大辉用小指粗鲁的掏了掏耳朵,毫不遮掩的说给他听。
“呵,那么就是你咯?”工藤辉没有发怒,眼神和嘴角,都清楚的告诉别人,他在笑。
“哈?”青峰大辉不懂这个奇怪的男人想说什么。
“那个时候,和清水偷尝禁果,让她怀孕的渣滓。”
“你在说...什么啊,混蛋!”青峰大辉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而工藤辉只是印证了心中所想一般,笑的更加开心。“哦呀,看上去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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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咚!
“哦呀,看上去好像......”
“你什么都不知道嘛......”
你什么都不知道嘛?
你什么......
嘭!
天已经蒙蒙亮了,青峰大辉就那么直接的躺在了篮球场上,似乎是脱力了,在篮球场上一夜的运动像发泄一般,汗水在衣服上已经变成了盐渍,但青峰大辉中那张嘲讽的脸还是消失不了。
“春希的妈妈在那年冬天去世了。”
“那个时候,和清水偷尝禁果,让她怀孕的渣滓。”
“哦,那天时她生日,不过唯一的生日礼物就是在自己面前摔得支离破碎的她母亲的尸体。”
“不是自杀。”
“你什么都不知道嘛......”
青峰大辉站起来,还想再继续打,可惜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发怒般的又躺了回去。
啊,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