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最上面的一封信,抽出当中的信纸展开后,拧着眉头看着,町澜虽说是认识字,但看着通篇与现代汉字有些区别的古代文字还是有些吃力的,连蒙带猜好不容易是看懂了这封信的意思。
大致上就是情郎写给女人的回信,无非就是一些卿卿我我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
正是因为没什么特别反而更特别,难道这些是李渊写的?写给当初还住在这里的欢颜?
不对啊!她那天去书房,看见李渊桌案旁放着一张已写满字的信纸,她单单只是扫了一眼,只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李渊的字写得极好!这也正常,人家好歹是个王爷!
可自己现在看着的这信纸上的字迹,不但潦草,而且某些稍许复杂些的字下笔时还有些迟疑,甚至还有修改,难道说写信的那个人不是很会写字?
“小娘子,你在屋里么?”门外传来曹南天的声音。也不知道处于何种目的,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将那些信重新塞到锦盒里用被子盖好,又将那个暗格掩在了被子之下,对着门外应了一声:“在……在换衣服,怎么了?”
“噢,李渊让我喊你他房里。”毫不知情的曹南天在院子里面练武时,今天那个闯入宅子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哭得那个叫梨花带雨啊!真的是看着就让人心疼,她说她是与李渊青梅竹马的欢颜,只是求着自己给町澜带个信,说李渊喊町澜去房里。
情敌见面,哪有不眼红的道理?
曹南天也知道欢颜与町澜见面并不合适,町澜虽说没有欢颜没有女人味,但凭着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他更喜欢町澜多一点!
不过,只是带个信,他跑一趟就是!
町澜一听,再联想到刚才他们在房里商量的事情,那还得了,这还不是喊自己去送死?她脸色一阵煞白,吞了吞唾液整理好情绪后对外面的曹南天说:“嗯,知道了,我换好了衣服就去!”
听着曹南天离开的脚步声,町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一封信一封信的慢慢看了,这想杀自己的人都已经到自家门口了!慌慌张张的又再柜子里面找了一块深色的方布,将刚才塞到怀里的拨浪鼓与信件一起包好,从后门溜走了。
迈着轻快的步伐,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什么地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紧闭着对开小门,还好,院子里除了他们四人外连个下人都没有,要不然,她还不能如此轻易的逃跑的!
一路向西,走到了城里。城里的负责搜寻她的官兵少了大半,直落下个把在路边走着,手上连个兵器都没有,表情也很是散漫。
也是,铺天盖地的都找了大半个月了,都已经把整个京城都反过来了,都没有找到人!难道这人还会在京城里?指不定早就到了哪个偏远的番邦地区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了!皇上好像也明白这个道理,撤走了大部分的官兵。
尽管这样,町澜仍然是小心翼翼的,只要看到有官兵路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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