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点了点头,正是苏蚩和九元蟒。
那位妇人上前一步拦住二人,怒气冲冲道:“你们刚才说谁窝里横,给我说清楚!”
对于这种粗妇,苏蚩理也不理,随手抛给她一锭银子,冷声道:“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想不明白的话拿着银子回家慢慢想去,今日看着魏大人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握着银子,那位妇人嘴巴能吃得下一颗鸡蛋,这竟是足足百两的雪花银!
九元蟒在一旁冷哼道:“不愿走就把银子还回来。”
“愿意,愿意!”那妇人瞬间眉开眼笑,责怪地看着魏言廷道,“老不死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认识富贵朋友了,怎么给我说一声,算了,看在这位公子哥的份上,我今天就饶了你。”
妇人说完,朝着苏蚩二人巴结般的笑了笑,在二人不耐烦的神色下,兴冲冲地走了。
没想到自家夫人竟是这般见钱眼开,魏言廷惭愧道:“小兄弟,刚刚的银子,等魏某有钱了,马上还你。”
魏言廷强挺着腰杆,虚弱地拱了拱手。他苦修儒道,骨子里有一股浩然正气所在,骄傲不变,更不愿欠人分毫。
“魏大人不必客气,这点钱小子还没放在眼里。”苏蚩说着,递给魏言廷一颗药丸道,“吃了这个,魏大人可能会感觉好一点。”
壮骨丹!这可是比益气散还要珍贵的丹药,除了九元蟒外,苏蚩可再没给过别人。
“这是……”
对于陌生的人和陌生的东西,魏言廷还是有一种本能上的警惕,但是见到手里的丹药玲珑剔透,赤红的光泽下散发出沛然的生机,他虽不通岐黄,但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那就谢过小兄弟了。”自己小官一个,若有人要加害于我,也犯不上这么麻烦,魏言廷想罢,便不再作女儿态,一口将壮骨丹吞下。
看到魏言廷脸上气色慢慢转好,苏蚩放了心,转过头来冰冷地望着账房道:“现在轮到你了。”
刚刚门内的闹剧,悉数落在苏蚩二人眼里,那妇人乃魏言廷发妻,苏蚩可以不追究,但胸腔火气总要发泄。
柜台后,账房先生打量着不善的二人,气势一顿,但想起后院子还有护卫在,腰杆便挺直起来,他看着一脸猥琐一身烂衣的九元蟒,挥手驱赶道:“你们两个是来干什么的?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乞丐,赶紧给我出去!”
九元蟒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嗤之以鼻道:“狗眼看人低!”
“你说什么?”账房先生的声音高了八度。
“狗眼看人低!没听见吗?”苏蚩重复道。
“你们!我看你们存心是来找茬的!敢闹恒通银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账房大叫道。
柜台后面,两个彪形大汉走出,一身护卫打扮,说道:“怎么了?”
“把这几个闹事的给我打出去!”账房先生淡然道。
望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账房先生心中冷笑:就你们这种德性还想要伸张正义?可笑!
看到两个护卫要动手,苏蚩撇撇嘴,阴阳怪气道:“恒通银号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小爷来取个钱,居然想要把我打出去,好霸道,好威风啊!敢问这是你们东家要求这么做的?”
取钱?
两个护卫停到那里,不解的望向账房先生。
银号可是有狠规矩,若敢冒犯贵客,少则十鞭,多则三十鞭以示惩戒。
这个帽子扣下来,账房先生可承不起,他看着苏蚩的表情,只以为是虚张声势,于是面色轻蔑道:“哼,我们恒通银号最低可是发行的百两银票。你们取得起吗!”
苏蚩淡淡道:“说你是狗还真是高估了你。”
说话间,苏蚩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崭新的银票拍在桌上。
一千两。
账房先生脸色阴晴不定,但随后马上恢复了正常:“哼,不就是千两纹银吗?你们给他去后院取过来。”
“睁大眼睛给小爷看清楚,千两?千两还不够小爷的唾沫钱。”
苏蚩说话间,大手一搓,银票展开,足足十张!
一万两!
一锭银子有百两,那可是十斤,一万两就是一千斤,足足一个半箱子!
“这不可能!假的,一定是假的!”账房先生跳脚起来,大声说道。苏蚩一身简装,没有半点豪奢可言,九元蟒更是寒酸,账房先生绝对不相信他能掏出一万两的银票。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是真是假!”苏蚩将银票砸在账房的脸上,账房不得不忍气吞声,仔细查阅起来。
仔细查阅后,发现那些银票全是真的,让账房先生愣在那里。
全是真的?!怎么……可能呢。
苏蚩淡淡问道:“看完了吗?”
账房先生点点头,急忙命令两个护卫去取,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银号里的钱已经濒临枯竭,东家和大掌柜早已严格要求自己尽量稳住那些客户,让他们放缓取钱的时间,或者说一次取少一些,这些天在自己的控制下,为银号留下了将近数万两白银,可今天一天,就因为自己识人不当,平时的苦功全都白费了。
“我渴了。”苏蚩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
账房先生面皮一抽,咬着牙,不得不乖乖地沏好香茶,双手端到苏蚩面前,挤出一个笑容道:“贵人请慢用。”
“那边的魏大人也渴了,还有那位小哥。”苏蚩漫不经心的说道。
账房先生脸上阴晴不定,故作为难道:“贵人,这茶可是合州雀舌,不瞒您说,银号里有规矩,这茶只能给贵客享用……”
“取钱!”苏蚩又掏出一打银票,甩在账房的脸上,不耐烦地说道。
刚刚将箱子抬出来的两个护卫,又看到这一幕,心沉到谷底。
又取?就因为没给那个七品小官沏茶?
账房先生睁大眼睛,心中无比悲愤,阴沉着脸,默默地收好地上的银票,再次吩咐两个护卫去提钱。
“大人,请慢用。”账房先生又沏好两杯茶,低着头,一脸屈辱的端到魏言廷和郭彪面前。
魏言廷现在浑身不自在,他知道苏蚩在为自己出头,可是原因是什么,他和苏蚩非亲非故,甚至之前都不认识啊。
“麻烦掌柜了。”魏言廷接过茶水,客气地说道,默默地抿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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