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带来的那炙热的气息,像是风暴一样要将她吞没掉,她越抗拒他便越激烈。
蓦地,贺沉风吃痛的离开了她的唇,整个人却依旧保持将她禁锢的状态内,呼吸喷薄在她脸上的毛孔变得粗重。
“你敢咬我!”
“咬死你,你若还敢,我就咬掉你的舌头!”
澜溪心中气愤尤甚,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举动来,“贺沉风,你……你是流氓!是禽兽!”
“你要这么说,我就真的做点什么,好对得起你给的这称呼。”他语调淡淡,手指盘桓在她的唇上。
“你敢!别,贺沉风,你放开我,你带走我儿子,现在竟然还挟持我!你……”
声音戛然而止,唇上一热,他再度吻上了她。
然而,这次她却忘了挣扎,只是睁大了眸子,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因为男人的声音散开,低低沉沉中还有些沙哑,“想要我撤诉吗,很简单,用你的身子取悦我。”
这次贺沉风并没有加深这个吻,就只是在她上下唇瓣间懒懒吮了下,然后抬头看着她,似是对她没有反抗很是满意。
撤诉,身子,取悦……
他语句中重点的词汇在澜溪耳边嗡嗡的叫嚣着……
一口气却顶在了喉间,喉咙处在剧烈的疼。
“你让我跟你上、床?”
澜溪迎上他的眼,此时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像是在审视自己早就已经锁定的目标猎物,这种发毛的感觉令她想要尖叫,“不可能!”
贺沉风脸上并未有任何变化,只是缓缓直起身子,语气平和的开口,半点起伏也没有,“这场官司我必赢,哪怕你不停上诉,也什么都改变不了。到时我会向法院申请禁制令,并且会送君君去国外念书,而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他了。”
“你——”澜溪瞪向他,但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她不是没领教过男人的狠绝和冷漠,可怎么如此相逼?
“你答应,我便会在撤诉书上签字。”说完,他又加了句,“又不是没做过。”
澜溪不懂,怎么会有人可以用那样冷淡的语调,说着如此暧昧促狭的话。
手指紧握成拳,她是想要自己更有力量些,可声音却抖的不成样子,“我不会跟你上床……”
“看来你需要点时间考虑清楚。”
贺沉风整理了下胸腔被她抓皱的衬衫,懒懒继续,“君君在对面的客房,这会儿已经睡熟了,等他醒来之后你再带他回去。”
“明天下午三点,我在这里等你,好好考虑清楚,我不是个耐心的人。还有,这是你能拥有抚养权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像是谈论一桩合作案,有条不紊的说完,贺沉风抬腿走出了卧室,背影和他的人一样冷峻。
澜溪想起身,却跌坐在地板上,没有方才的激动,反而忽然之间平静了下来。
就像是有人在冒着火星的柴上浇了一瓢冷水,突地一下,就逝去了全部的温度和火光。
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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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感冒不好,真的好难受啊,求安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