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待在酒店里!”
“怕了你们,一会儿过去。”贺沉风皱眉,随即又抬手揉了揉,无奈的应着。
“这就对了,贺总很上道喔!”
他也懒得跟对方贫,直接切断了线路,脚步微转,朝卧室方向走去,停在了门口。
里面的女人正大半个身子背对着他,正将手里捧着的盒子往自己的包里面放,那神态和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什么高价值的宝贝一样。
他刚刚接电话时嘴角勾起的弧度还未消散,眼睛里却一丁点的笑意都无。
澜溪将盒子仔细的放入包内后,将包又很小心的放在了柜子里,她才转身,却看到门口站着的贺沉风吓了一大跳。
“呃,你……”
“去换身衣服!”他蓦地出声,打断了她要开口说的话。
“去哪啊?”她茫然的看着他。
贺沉风冷峻的俊容越发深然,却是沉静,“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噢。”嘴唇抿了抿,她点头,乖乖的照做。
他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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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后,她随着贺沉风出门,一路坐车来到一家高级俱乐部。
她虽是有些抗拒,却也不敢说什么,跟着他往里面走着。
刚进去就有人引领着两人一路往地下走,直接到达最里面的包厢,门打开后,里面很大,慢摇的音乐在屋内飘扬。
靠左边是一个篮球案,旁边两名身材挺拔的男人各自手执球杆,此时都朝刚进门的两人看去。
“看看是谁来了,不是贺总么,真得感谢您在百忙之中过来看我们一眼。”
这一出声,澜溪也不由的看去,说话的是一名五官很立体的男人,一双凤眼,眼珠不是纯正的那种墨色或黑色,有些发蓝,却有更强烈的魅惑气息。
见她一直盯着男人的眼珠看,贺沉风解除她的好奇,“他是混血,母亲是美国人,父亲是香港人。”
澜溪点了点头,怪不得,她觉得男人发出的国语似乎是有些生硬,卷舌平舌间带着几丝明显的粤语声调,尾音却又有几分英式的感觉。
真乱啊!
“不过很帅啊……”她有些脱口而出。
“帅?”一旁,贺沉风眉尖一蹙。
“哟,怪不得贺总晚晚待在酒店里不出来呢,原来真有情况啊!”又有另一道调侃的声音响起。
这人澜溪认识,是已经见过几次面的律师纪川尧,他那双桃花眼里此时故意泛出来暧昧,让她有些尴尬。
“你怎么也在这儿,又跑来度假?”他瞥向纪川尧,冷哼。
“都行贺总来了,还不行别人么。”纪川尧耸肩,笑着眯眼转向对面的混血男人道,“路潜,你说有没有这个理?”
路潜到没有兴趣跟他一块挤兑贺沉风,倒是对他身边站着的女人来了兴趣,“沉风,难道不介绍一下么?”
贺沉风闻言,蹙了蹙眉,反而是上前一步,挡住了两人的视线,淡淡道,“没什么可介绍的。”
路潜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身后的澜溪听到,倒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本来就没什么可介绍的。
“咱们贺总现在也是越来越奇怪了诶,还第一次见到他在出差公事上带着女人的,路潜,是不是?”纪川尧手晃着球杆,懒懒的问。
路潜闻言,想了下,认真的点了点头。
“打你的球!”贺沉风漠漠的一声过去。
身后的澜溪听到纪川尧的话,心里却是极沉的震了一下。
第一次……?
“我累了,你们俩来,打完一局吃饭,都饿死了。”说完,纪川尧把球杆扔给了他,自己大肆肆的往沙发边走。
路过澜溪身边时,贴近了些,很低的声音道,“而且,也是第一次带到我们三人的私下场合里。”
闻言,她的手指攥的更紧了。
环顾了一圈四周,偌大的包厢内,似乎就真的只有他们四个人,除了她,其余俩人并没有任何女伴。
她吞咽着唾沫。
房间内那慢摇音乐的鼓点,一下一下,像是下下都打在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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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四人站在俱乐部的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那两人提议着还要继续下一项娱乐项目,贺沉风却摆手拒绝。
“不是吧,这么急?”纪川尧惊呼。。
“瞎说,贺总哪有那么龌龊!”路潜跳出来。
大义凛然的说完,话锋又紧接着一转,凑近道,“不过你倒是也得体贴体贴谢小姐,看她身板挺瘦小的,能经得起你几个姿势的折腾?”
虽然最后的话他们是凑近了彼此才说的,但不知是不是音量没控制好,澜溪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她连头都不敢抬了,瞪着自己的鞋尖看,眼观鼻鼻观心。
“到底是谁龌龊?”贺沉风低叱,随即一扬下巴,“我明天早上航班回国内,太累,想早点休息。”
路潜和纪川尧眼神互换,一副我都明白的意思。
澜溪听到他后面的话却是一脸茫然,明天回去吗?
“谢小姐,以后到纽约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路潜上前,从怀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她。
她点头接过,看了看名片上面,黑色的底板和图案占据大半,甚至没有职务和名称,只有名字和电话号码在右下角。
若不是名片是弄来玩的,就是这男人嚣张的可以,拿出来名片,人就都会知道他是谁。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贺沉风见她盯着名片发呆,漠漠说完,便虚揽着她的肩膀离开。
纪川尧和路潜两人各自接过车童递过来的车钥匙,继续在夜里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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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子,两边城市的夜景在眼前逐一掠过。
行驶了一小段,她忍不住出声问,“我们明天要回去了吗?”
“嗯。”他点头淡淡。
“可是第四天,明天早上就走……你不是说,要一周的时间吗?”她不解的看着他,很是疑问。
“你不是说想儿子了。”贺沉风转头瞥了她一眼,依旧很淡的说。
“……”澜溪握紧了手指,竟然是因为她……
“那你工作处理好了吗?”
“还有一部分,言秘书会留下来,他处理就可以了。”
她闷着头,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有种不适感,排山倒海而来。
“下车了。”他却忽然出声,拉着她就往外走。
看着面前一整条街的灯火辉煌,她皱眉不解的看向他。
“这个时间,只能随便挑一场了。”他拉着她,边走边扯唇说着。
“不是说累了回酒店么……”她喃喃的问,看着那一整条街的歌剧院,她有些抗拒。
“你不想看歌剧?”他顿住脚步。
澜溪深呼吸了下,轻声着,“还是回去吧。”
歌剧她确是一直想要看一场,但陪同的人却不是面前这个,所以,她不太想看,似乎是想保留着什么东西。
贺沉风眯了眯眼,看了她半响后,蓦地眉眼一冷,扯着她向前大步走。
“陪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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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已阑珊。
澜溪翻了个身,之前累到四肢无力的躺下也没怎么睡着,这会儿的困意更是一点都无。
她往旁边看了看,贺沉风正在熟睡着,呼吸声声可闻,像是他给人感觉的那样沉稳。
咽了咽唾沫,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起身,脚下一软,险些跌倒,连带着她的腹部往下坠着疼。
晚上看完从百老汇看完歌剧回来,他一直都没说话,到了酒店后,洗澡都顾不上,直接便被他抵在墙上,吻着唇,用最快的前戏结束,扯开底裤就顶了进去。
他要的很急很猛,她几乎都跟不上节奏,时重时轻的,好像故意想折磨她。
下手的动作有时也没个轻重,一场欢.爱下来,浑身都是被他留下的痕迹。
好几次快到时,他都故意的硬生生停住,让她在一波未平间再承受下一波,直到她彻底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时,他才大进大出,最后像是野兽一样嘶吼的爆发开来。
原地平缓了一会儿,觉得脚下来了力量时,她才轻手轻脚的抓起件外套往客厅走去,窝在沙发里,整个人埋在夜色中。
半响后,她将压在怀里的手机拿出来,动作很轻的开机。
那样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看着上面窜进来一条信息提示。
无须看号码,她直接划开了阅读键,那上面的几个字就像是幻化成人声了一样,沙沙柔柔的响在她的耳边,或许还带着温暖的笑。
“小溪,歌剧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