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神像,低沉的嗓音缓缓。
“嗯!”她重重的点头,明白他所想表达的意思。
“贺沉风。”觉得有些冷了时,她侧身,伸出双手环住他的窄腰。
他也亦是将敞开的大衣拢的更紧,怕是冻到她一丝一毫。
脸埋在他胸前,贪婪的吸了一会儿他的气息后,她有些难过的问,“贺沉风,你为了我放弃了贺氏的总裁,你努力了这么多年,你……你妈妈怎么办?”
“她会谅解的。”贺沉风的声音有些被海风吹散。
“……”她将他抱的更紧,眼前浮现的是,墓碑上那微笑着的脸庞。
他微微笑着,声音低缓,“我去蒲县看她时跟她说了,我妈对我最好,她不会怪我的。”
得却不去。她知道,他是在安抚自己,害怕她会跟着难过,跟着心疼,可眼眶的酸涩,还是排山倒海般的涌来。
“原来你早就有这样的抉择了。”她哽咽着。
贺沉风,是为了她啊!
“嗯。”他点了点头。
想了想,他又忽然抬手,将她的脑袋从胸前给捞出来,四目相对,他愤愤着,“以后还敢提分手吗?”
澜溪摇头。
“对我对自己都有信心了吗?有信心和我一起走下去吗?”他紧紧的凝着她,紧紧的逼问。
“有。”她点头。
“大声一点。”薄唇扯动,他道。
“有!”她重重的点头,声音也加大。
见状,贺沉风俯身,重重的咬上她的唇,斯磨几下就直接探进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不知节制滴攻城掠池,丝毫不厌倦的在她口腔里扫荡。
澜溪被他吻的动情,和他身子紧紧相贴,同样用力的也去回吻他。
太过激烈,不知是咬破了谁的唇,血的腥气蔓延,却无法停止两人那样深的吻。w。
好不容易放开时,两人都同样的气息有些喘,瞳孔放大,里面装着的,都只有彼此。
“说,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还会不会退却了!”喉结滚动,他有些粗喘着气。
澜溪摇头,一句句酸了鼻头,“不会,我不要再和你分开,那滋味太不好受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不管你爸怎么阻拦,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
“再大声一些的告诉我!”他却还要听。
“……”她咬唇,颤颤的看着他。
“快点!”贺沉风催促着,薄唇上还挂着她的唾液,海风一吹,干的很快。
澜溪微微推开他,侧身对着那边的海边,大声的喊,像是要对全天下宣告一样,“贺沉风,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再也不要!”
“记住你说的话,我当是你的承诺了,不许再负心。”贺沉风捏住她的下巴,沉沉的说着。
“嗯……”她点了点头,怎么觉得自己被他说的好像是负心汉呢。
应该是她刚刚的举动愉悦到了他,贺沉风眉眼都是轻扬的。
“贺沉风。”她低声的唤。
“怎么。”他斜睨了她一眼。
清了清嗓子,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刚刚,好幼稚啊……”
“说、谁、呢!”男人黑了脸,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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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房卡都来不及放好,就那么随手一扔,他提着她的腰,一边吻着,一边踢腿将门板关上。
坐计程车回来的时候,他摸着她,越摸下面硬的受不了了,其实在纽约港那会儿,他们两个接吻,他就已经有反应了。
和刚才一点都不同,贺沉风完全幻化成了一匹狼,吻的她都快喘不过来气,推搡的话,一点用没有,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
澜溪被他提着腰,上半身又往后倾,整个腰都快被折断了。
“贺沉风,你、你别这么急呀!”她虽然也渴望他,但他也太急了,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褪下,就叫嚣着想要拱进来。
他不管,沿着她的下巴开始舔,将她的牛仔裤褪到膝盖处就不管了,随便扯了扯她上面的毛衣,能方便摸进去就作罢,然后便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连卧室里面都来不及去,直接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侧头一看,窗外对面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不知都会不会被别人窥探了去!
将她的脚踝捉住后拉起,挺腰正要进入的那一瞬,外面套房的门,忽然震耳欲聋的被人敲响了起来。
“砰砰砰——”
动静大的简直是在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