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尧每天最喜欢的就是下班回到家里,长途跋涉也好,奔波劳累也好,都会一扫而空。
从怀孕开始,哪怕是中间医生都说安全时间,但他还是很小心翼翼的,很怕哪下会控制不好,伤到她和孩子,所以在那种事情上,虽然也开荤,但也是少之又少,很多时候都是不尽兴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孩子生下来,又等了一个多月,他才终于是可以放开手脚了。
在厨房里将家里阿姨留下来的饭菜吃完后,都一股脑的放到水池里,然后懒懒的上楼,一进门,就看到她围着婴儿床左右的忙活。小家伙能吃能睡更能排泄,动不动就尿了,没人管就大声的哭。
她又是换尿布,又是拿拨浪鼓逗弄的,小脸都忙活的红红,纪川尧看的很是心动,走过去俯身在她嘴角连啄了好几口,才进了浴室洗澡。
窗外夜色静逸,主卧室里也终于是安静下来。
婴儿床内,小家伙睡的香甜,一旁的大床/上,一对交/叠的男女正气息火/热。
相思歪着头,半边脸都埋在了枕头里,偏偏他的力道还大,好几次都撞的她往上耸,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了。
“我受不了了啊!”她咬着牙,手指抠在他的肩膀上。
见状,纪川尧却笑的很坏,变着法的折腾她,听着她急促着呼吸求饶,更是颇有成就感。
相思很难过,不仅小腹胀到不行,而且声音也不太敢喊出来,很怕将睡熟的儿子弄醒,所以越是这样忍着,感觉就会加重,更加的承受不住,眼前金星闪闪。
等着他终于颓然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是松了口气。
“老婆,我厉不厉害?”缓了一会儿,他就仰起头来,邪气的问。制到生空。
相思疲惫的瞥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推着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了,而且房子供暖又足,一场欢/爱下来,浑身也都黏腻的难受。
察觉到他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时,她忙低呼着,“不要,我好累!”
“可我还想要。”纪川尧哼,用某处提示着她。
“真的不要,我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明天不是周末么,今晚就算了吧!”相思眼珠转了转,只好这样说着。
闻言,他眯起桃花眼,问,“那明天我们在好好的做?”
“……嗯。”她迟缓的点了点头。
纪川尧不语的瞅了她半响,似乎是在考虑,最终,他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一旁也将她收拢在怀里,边拉着被子边道,“那成,今晚就暂时放了你,睡觉!”
相思侧过身,让他从后面抱着自己,心脏处交叠,一声声好像同样的节奏。
睡觉时,他的手也是罩在她胸/上的,好似不摸着,就无法安心入眠一样,悬月当空,夜还在分分秒秒的继续,可这样安宁温馨的睡梦还是被惊醒。
婴儿床内,小长笑的哭声嘹亮,母子连心,睡的再怎么熟,相思也是一个激灵,困倦的睁开眼睛,就撑着身子起来。
怀中的温暖消失,只残留着她的体/香味,纪川尧眯着桃花眼,瞅着正在婴儿床边,给里面儿子认真换完尿布又轻声诱哄的妻子,委屈又郁闷。
到底是谁说累到不行的,怎么看着精神头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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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连着两天的休息时间结束,纪川尧的心情很不爽。
明明说着他周末休息了,能有更多时间在家跟她一块了,可她几乎都是围绕着儿子转的。明明也有家里的阿姨帮着忙,可她却一刻也都没闲着,根本就是坐不住。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睡着了,想着拉她一块看会儿电视,抱在怀里,再上下摸摸占点便宜,可还没消停半个小时呢,她就挣扎着起来,说着儿子之前洗好的衣服忘记消毒了,头也没回的就跑上了楼。
纪川尧越来越肯定一个事实,她放在儿子身上的精力太多了,几乎都快忽略了他,真是羡慕嫉妒没有恨!
被晾了太久,他就动着脑筋,晚饭后贼眉鼠眼进了主卧室,果然就看到她还待在婴儿床边,斜眼扫过去,里面的儿子已经吃饱喝足后酣睡了。
“老婆。”他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别闹,没看到我正在弄奶瓶吗!”相思挣扎着扭动,叱声着。
纪川尧慵懒着声音,“老婆,你看长笑都睡着了,我们下楼看电视去吧,我的碟都白租了,你一本都没陪我看完!”
“那个急什么,有时间再看。”她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仍旧专注着手里的动作。
“现在去吧。”他哼哼着。
“都说有时间再看了,你给我起来,我一会儿还得把奶粉的比例兑好,等着长笑夜里饿醒了,好快点给他拿水冲好。”相思被他缠的有些火大。
纪川尧见状,也不得不松开了手,灰溜溜的退开到一边,默默的往床边方向走去。
坐在床尾,他翘着二郎腿,手掌拖着下巴在那里瞅着她,按捺不住之际,像是个孩子一样,拖长着尾音喊,“老婆——”
“又怎么了!”正在奶粉罐里用少舀着的相思闻言,怒声着。
“我难受。”纪川尧声音压低了些。
“哪难受?”她蹙眉问。
他叹了口气,很有气无力道,“我好像是生病了。”
“啊?”闻言,相思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朝他看过来,“生病了?”
“嗯啊,我好想感冒了,你过来看看。”纪川尧点头如捣蒜。
她一脸担忧的忙朝他走过来,抬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又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感受着温度。
“好像也没发烧啊。”她嘀咕着。
纪川尧挑眉,缓缓说着,“这是低烧,摸也摸不太出来,我现在难受死了,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而且你看我的气色,是不是也很差?”
相思听着,丹凤眼细细的在他的俊容上端详着,似乎想要找出他口中所说的气色很差。
“诶,真难受啊!”他低声的叹,同时薄唇抿紧,眉心也跟着紧蹙,很是痛苦的模样。
“真的那么难受啊?”她关心的着问。
“是啊!”纪川尧重重点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她。
相思见状,张嘴训斥着,“你怎么不早吱声呢,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说自己吃药!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点感冒药,再吃点消炎的,那天我跟澜溪通电话,她还说最近感冒很严重,都是发低烧,你这个估计也是!”
说完,她便返身朝卧室外面走去,忙活着给他倒水找药。
看着她倩影走远,纪川尧嘴角的笑弧深深,慵懒肆意的躺在床/上,准备将病号装的再更像一点。
没过多久,相思就去而复返,先是扶着他坐起来,又忙将水杯端过来,试了下水温之后才递给他,又很是细心的将药片分好,逐一给他服下。
看着将药都咽下去,蹙眉轻声细语的问着他,“嗓子疼不疼?要是嗓子也疼的话,我去楼下药店给你买点管嗓子疼的药,我刚找了一圈,家里的没了。”
“不疼。”纪川尧摇着头,心里一阵欣喜。
“那也多喝点水吧,我把水壶也拿来了,多喝两杯。”她边往杯子里倒水,边嘱咐着。
“嗯,知道了老婆!”纪川尧点头,像是听话的孩子。
她仍继续说着,“看看一会儿药效上来还难受不,要是难受就去医院打一针,来的快,省的熬着。”
“嗯嗯!”他眼睛亮亮的点头。
随即又朝她伸手过去,伸手抱住她的腰,将俊容整个都埋在她的胸/脯之间,奶香气传来,他舒服的直叹气,“老婆,你陪我躺一会儿吧,我有点困了,今晚上咱们也早点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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