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会如此的主动,主动到他显得有点拘谨了。
宁默松开陆启帆,玉臂依旧勾在陆启帆的脖子上,呵呵的笑,笑得有些恶意勾引的味道:“陆启帆,你确定要找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做女朋友吗?”
陆启帆搂在宁默背上的手用力一勒,紧紧的把宁默圈在怀里,让她贴在他的胸膛:“如果我确定要找你这样的女朋友,你能确定就找我这样的男朋友吗?”
“呵呵,我无所谓,只要能做老公就好,能娶我就行。”
陆启帆低头在宁默的脸颊上啜了一口:“嗯,那么我们奔着结婚去交往。”
宁默点头,突然间觉得理智成熟的男人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她太冲动,他正好压制她的冲动,她说要他娶,他就说奔着娶她的方向去交往。
男人就该如此,万事考虑周全不留纰漏,他的冷静会让你反思自己的冲动,女人,一定要经历男人才会成长。书里的话总算有些道理了。
江锋睡不着,回到自己的公寓后怎么都睡不着,他能想象宁默现在应该是用一种什么方式在和陆启帆交往,宁默的大胆和直接并不能说明她就是不检点的女孩子,反而是因为她传统的内在困住她想要燃烧的青春才有了她的直接,她不喜欢浪费时间,就像她追他的时候,她就说,我能做你女朋友吗?如果不能,你直接拒绝我,我要是真就喜欢你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那么我还会不到南墙不回头的去追你。但是如果我必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你,你拒绝了我,也断了我的念相,我不喜欢暧昧不清的感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再问你一次,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说真的,主动的女人见多了,但大多都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故意先暧昧然后再深入,宁默不是,她对感情的时间观念很强。绝不浪费一分一毫。
他当时就觉得这丫头拒绝不得,因为他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喜欢他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但是他对她有兴趣,万一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他,以后再想在一起就不行了。
陆启帆那里,她如果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那么他就真的没戏了。
其实他讨厌为了女人醉酒,一点意思也没有,他喜欢天马行空的恋爱,就像做软件一样,要有激情,要有灵感。
可是今天他把自己灌醉了,如果是宁默让他成长的话,这种痛有点难以接受。
宁默跟陆启帆体内的酒精因子都在爆裂,唇齿间带着无比刺激的触感,让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
宁默觉得陆启帆的冷和硬,在慢慢被她化解,他的吻不如江锋那么澎湃,但是细致绵长,他不过份嘶咬她的唇齿,她以为这样的吻带不了江锋给他的那种激情,但她却越来越沉浸在其中,陆启帆的吻如果用酒来比喻,他的后劲很足,不容易上头,一上了头,你就趴下了。
他可以在啃食你的唇瓣的时候吞噬你的灵魂,每一寸都是馥郁悠长的酒香,直浸心脾,宁默从最早的恶意勾引到最后的赤-祼裸的勾引。
“陆启帆,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在一起,去你那里。”
陆启帆眼中的光泛出了不一样的光泽:“你确定?”
“你的吻让我上瘾,而且我们是不奔着结婚去交往的吗?”
陆启帆带宁默去了他住的地方,三室两厅的房子,整体深棕的木地板和柜子,一看就是个老男人的装修作派。
陆启帆关上门,冷静的去给宁默拿浴巾,让她洗澡。
两个人都默契的在房间里说话,陆启帆给宁默调水温,宁默觉得,难道成熟稳重的男人哪怕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地方都会如此冷静吗?不为美色所动?
宁默洗好澡裹着浴巾从主卧的卫生间出来,钻进陆启帆的被窝的时候,脑子里还是陆启帆吻她的感觉在飘荡,说是激情,却又安神,很快就晕晕欲睡。
陆启帆在外面的卫生间洗的澡,看着床上已经在均匀呼吸的人,他在纠结一个问题,她会不会把他当成了前任的替身。
他当时怎么就那么肯定她一定不会在大学时候谈恋爱呢?心想着她那么有决心,他如果去追,反倒让她厌恶了,只要她一毕业,他就出现在她面前还不晚。
不过还好她已经分手了,不然真是没机会了。有惊无险。
突然想起她说的那句,我不是处女,相亲,是想找个人来结婚的。开好时然。
说实在的,刚开始他听到这句话时,是有点尴尬的,处不处女这个问题先不要说怎么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出来也需要勇气的。
他不知道她讲这句话的时候鼓了多大的勇气,但他知道她自己其实很介意没有和初恋,就是旁边那个江锋走到一起的。
还好没有在一起,要不然他连说句“我也不是处男”的机会都没有了。
江锋不厚道,他才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请心仪了几年的姑娘吃饭,这家伙非要插一脚进来,江家的人都这么霸道?
江睿明显素质高多了。(哎,陆爷啊,九月跟你说哦,其实江睿那家伙的素质也不高的,你是没看到,江家哪有什么有节操的人啊。你眼花了,真的。)
宁默在全身的一阵酥麻中醒过来,陆启帆的每一个吻都像在缓缓将她凌迟,想死死不了。没有人在激情面前受得了诱惑,更何况,这诱惑也是她先诱的他,接受,回应,给予才是一男一女在床上该有的表现。
她的生命一直渴望被燃烧,江锋是大火,炒出一盘鲜香麻辣的小炒,重口味。
陆启帆是文火,慢慢煲一锅极品浓烫,一碗下肚,你胃里,血液里都会暖起来,气色会越来越好,养胃养生。
被文火慢炖的结果是耗时更长,更入味,那是她今生经历的第二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一浪接过一浪的冲击,让她全身轻颤。
在享受的同时努力回应,高、潮来临之时,她紧紧的圈住陆启帆的脖子,叫着陆启帆,陆启帆。
陆启帆托着宁默的头,喘着性感的气息,轻咬着她的耳垂:“你是我的了。”
江睿收不到向晚的短信,便打了个电话过去,居然关机了,他暴跳了几下。
他觉得他最近素质越来越低下了,一个有素质的成功男士怎么可以如此厚颜无耻,人家那里都不理你了,你就不怕这样下去适得其反吗?
总算明白那些小年轻动不动什么拿刀砍情敌杀情人的事情了,怎么会那么冲动啊,压制不住的冲动,疯狂的想要反抗。
他也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啊,怎么弄得比第一次谈恋爱还不如了呢?返老还童了吗?老?!屁,男人三十一朵花。哼!
江睿最后还是冷静下来,发了条短信给向晚,然后关机睡觉。死毒蛇,他就看看,她咬死了农夫是不是一点也不内疚。
江睿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拍门声吵醒,打了个哈欠,却听见向晚的声音很急躁:“江睿!江睿!你怎么了?你开门啊,快点!”
江睿嘴角弯弯,怪不得没被你咬死,你丫的就是披着毒蛇外衣的一条菜花蛇,江睿把桌上一杯水打倒,床头柜里丢了两板药扔在地上,然后去开门,手摸住门把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住。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就呈现在了向晚的面前。
向晚一看江睿的样子,想着早上开机时的短信——向晚,你男人胃疼得难受,去买点药上来。
一歪身子,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赶紧冲进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阳光和空气都进到房间里来,晒晒这一股子霉气,又去衣柜里翻江睿的衣服,“赶紧的,换衣服,我送你上医院,你看看你,怎么会弄得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啦。”
“你反正又不会管我,还在乎我是死是活吗?”江睿走过去,一头倒在床上,哎,他江睿怎么就落到如此地步,次次要装病。
向晚转过来,弯着身子掀开江睿的被子,“啪”的一巴掌打在江睿的屁股上,“起来啊,胃疼这种东西必须要上医院检查,万一穿孔以后弄成胃癌什么的就麻烦了。快点,我已经请假了,我送你去。”
“你请假了?”
“是啊,快点啊。”向晚急得去拖江睿的手腕,急死了,真是急死了,早上开机看到短信就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关机。
江睿坐起来,一把就把向晚拖进被子里捂起来,嘴上挂着得逞似的微笑:“你个小东西,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你个铁公鸡舍不得一分钱的,居然舍得为了我请假,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有我,舍得我么?”
向晚大呼又上当了,他居然试探她,恼道:“江睿,你在说什么?你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江睿脸廓本就生得漂亮,一笑起来,一定可以炫晕掉向晚的眼睛,他坏坏的笑,吹着气去呵她脖子处的痒,“宝贝儿,你说的哦,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向晚的身已经被压住,双手被剪了起来,心也跳得快了起来,颤声问:“想做什么?”
大掌已经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捏,声音沉哑:“想跟你……做……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