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以!转着去。”她果然晃着左半圈右半圈的去了洗手间,并且安安全全的左转右转回来,“好像坐了过山车。”
童晏维突然笑了,“你这么小的胆子还坐过过山车呢?”
“哎,没坐过,所以只是说感觉,可能坐过山车就这个样子。”头太晕了,让她的思维都跟着慢了半拍,语速也迟钝着,“帮我倒杯水吧,我要稀释一下酒精。”
“恩。”晏维起身,步履平稳的走进厨房倒了一杯凉白开,阮阮还在客厅喊着头晕,他却站在厨房迟迟没出去,就这样握着玻璃杯安静的出神,良久之后,才回到阮阮身边,把她扶起来,看着她喝了整杯温水。
“阮阮?”
“恩?”
“你自己可以上楼睡觉吗?我要回去隔壁睡觉了。”
“恩恩,晚安。”
童晏维一直没有离开,巫阮阮已经忘记睡觉要回房间这件事了,颇有就在沙发上对付到天亮的趋势,反正喃喃向来也是一觉到天亮。
“阮阮?醒一醒。”他摇了摇巫阮阮的手臂,阮阮却毫无反应,他打横将人抱起来,一步步朝二楼走去。
童晏维想自己肯定是醉了,并且醉的不轻,不然他不会在把阮阮放到她卧室的大chuang时,对她无意露出的一小节白希平坦的腰肢感到着魔。
他喉结不住滚动着,伸出的手指悬在她的皮肤上方,很想放上去,很想。
忽略掉霍筱,忽略掉童瞳想得到霍朗,面前这个女人仍旧是他从年少时到现在心里一直最渴望的那一个,少年人第一次经历的那个难以启齿的羞人美梦里,出现的就是阮阮,后来的很多很多次,都是阮阮。
酒精升温了他回忆里的躁动,阮阮翻了个身,头部脱离了枕头,发丝缠绕在脸上,晏维抬手把她重新扶到枕头上,拂开她柔软的栗色长发,目光一闪不闪的流恋在她干净秀气的面容上。
“阮阮……”
不知道是不是巫阮阮在梦里听到有人叫自己,喘了一口长气,并没有醒过来,红色的T恤下摆在她白希的腰间随着那一口长气袒露了更多的肌肤,呼吸平稳后,又撩拨人似得是隐藏起。
童晏维睫毛微微发颤,手指缓缓下落,最终,修长微凉的之间轻飘飘的落在她微微发烫的肌肤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按下开关,泄洪一般再也无法阻拦,手指一寸寸的向上,一寸寸的推高的T恤,衣艳如血,肤白如雪,他的手掌,他的目光全都离不开这里,一秒都离不开。
阮阮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色棉质居家长裙,长度及脚踝,晏维用手轻轻向上一勾,便露出她纤细的小腿,连脚趾都是纷嫩嫩的……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和阮阮带着酒香的呼吸教缠在一起,渴望迅速的被发酵膨胀,他试探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无法原谅的得不到救赎的*,仿佛汪洋,只能深陷和飘荡,生还的希望无限渺茫。
给予然后索取,痴迷的柔情万丈,这一刻,阮阮是他的,未来呢?
夜色深沉,无星无烟火,斗转星移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不动声色的改变着,那些不打算改变的,却无辜被迫改变了……
巫阮阮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七八点钟,喃喃没有哭,她听到了祝小香在和喃喃理论的声音,于是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次睁眼时,已经接近中午。
她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横伸过她颈窝的男人手臂上有色彩绚烂的繁杂纹身,阮阮转过身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霍朗闭着眼睛拍了她屁股一把,“喝酒了?”
“恩……”
“酒品太差,一整个早上你都在打呼,震得我头疼。”
“你疼?我还没喊疼呢!一睁眼就对我使用家庭暴力。”说完有模有样的学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霍朗低沉沉的笑出了声,“手感好吗?”
阮阮仔细的捏了捏,“一般,有点硬,我的软一点。”
“你能区分硬和弹性的本质区别吗?”他慵懒的反问,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前,“这个才叫硬。”
巫阮阮猛的翻身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柔软的长裙,一溜烟的钻到洗手间,“你要懂得知足,不要没完没了,要细水长流。”
“你才细。”霍朗断章取义的反驳,翻了个身,打算把昨天被童瞳折磨的一整夜睡眠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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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万更,会有一个戏剧性的大转折,当然前提是我把节奏踩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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