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死翘翘了,眼见白色身姿越离越近,抬手假意用手指抚眼角垂落的发丝,想遮去脸孔,不让他认出来,脚步声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嗒’声,犹如踩在她心坎上,心儿跳如雷鼓。
快过去,快过去……
当那双墨亮的长靴从眼前划过时,飞儿心里一阵欢呼,雀跃,可是,高兴只是一秒,当黑亮长靴又重新落入眼角时,猛然感到呼吸一窒!
手臂处一紧,一阵疾风卷来,等她反应过来,‘咔嚓’声袭来,洗手间门板已落了锁。
而她整个人就那样被他压在了舆洗盆上,强壮刚硬的身体慰烫着她的……这一幕很熟悉,虽然,她那夜是醉了,记不清她们交欢的姿势,可是……某些画面出奇不意地弹了出来……
脸一热,雪白的脸孔几乎能掐出一碗鸡血来。
“放手,变态。”死变态,臭牛郎,居然把他抓进男洗手里来,还用这种暖昧的姿势压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一千块一夜,买不买?”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魅惑女人心的暗哑!
什……什么?飞儿一惊,纤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场起,近在咫尺的刚硬轮廓,让她心漏掉了半拍,在他幽深如鹰的眸光注视下,忽然,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简直,恨不得挖过地洞钻进去。
“五百?”见女人不应声,男人幽深如山壑的眼瞳掠过一抹玩味的色彩。
“一百?或者五十也行。”
这男人太邪恶了,故意要羞侮她么?俊颜的玩世不恭与刚才站在台子上,万民眼中一身正气的铁血军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道貌岸然的禽兽,这样形容真是贴切了。堂堂京都身份显赫的首长级别的人物,一夜仅值五十块?传出去不让人跌破眼镜,她就不姓米了。
即然要玩,她米飞儿就奉陪到底,反正,她不过是区区某市的检察官,而他权倾一世,还是在人民大会堂,万众瞩目的地方玩火,小心,别引火烧身才是。
“好啊!”长指抵在了他雪白军装衣襟口,抚摸着他肩上那几道浅黄色菊花军章,长腿勾向了他粗壮的腰身……
“怎么玩?”俯下身,热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痒痒的,让她心口一滞。
“要不,试试马桶?”“嗯,好。”女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手指下滑到某个突兀的地方,滚烫的热度吓得她差一点惊呼出声。
当长指夹着一张青蛙皮插入左胸白色军装的衣袋时,男人的俊颜瞬间扭曲,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愤怒地扯掉青蛙皮,火大地挥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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