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莫大的兴趣,也不顾是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就抱着姚菍,一双大手从她的柳腰一路向上的抚着她的后背,目的已经急不可耐的直袭她的胸!
那嘴巴更是急不可耐的就想要去吻她的嘴,“那你倒是说说给我听,你是怎么个灭绝法?”
真想听?把你阉了的那种灭绝算不算?
姚菍垂睫冷冷一笑的暗想着,同时不露痕迹的以手臂阻拦的挣脱了张哥亲吻,却主动以手抚上张哥的脸,趁着他心花怒发又意乱情迷的时候却不露痕迹的挣脱了他,随之朝着酒桌飘去,“张哥,你过来我敬你一杯啊。咱们坐下慢慢说嘛。”
可是这张哥却分明着了急,欲/火一时上来怎么也下不去的都要窜到脑门子上了!他紧追几步上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喝酒,什么慢慢喝,现在他只一心想把她给吞下去!急的他眼珠子都红了!
姚菍站在沙发前才刚端起酒来,还没等倒上呢,张哥便一个饿狼扑食的扑上来,虽然以姚菍训练的身手和反应完全能躲过去,但她现在却根本就不能躲!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身手引起怀疑来!
所以就那样硬生生的被张给扑倒在了沙发上,她头皮都瞬间收紧了!绷的跟鼓一样!。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美味的酒,我现在就要品尝你的滋味!”
这帮人尽兴起来根本就不管这里是哪里,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只会像禽兽一样,任由着兽欲主导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在姚菍被张哥扑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她才看清楚身旁那个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公主在做什么!
她双腿跨在男人腰间,正揽着他的脖颈风骚荡漾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嘴里发出轻吟声,虽然她的裙子半遮挡住她的翘臀,但是男人腰间已经解开的腰带和半褪的裤子已经说明了他们两个现在正在做着怎样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房间内更是充斥着一股子糜烂的气息。甚至她们右边坐着的那对男女也渐渐勾缠在一起的搞上了。
而此刻姚菍身上的男人也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在把她压在沙发上后,居然一边想要吻她的脖子,一边直奔主题的竟想要掰开她的腿!
这可把姚菍给吓坏了!不管她怎么娇声求饶的说着,“张哥不要这样!张哥!”
可她娇媚中明显带着颤抖的嗓子却让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简直兴奋又冲动的红了眼。姚菍后背顿时掀起了一层冷汗,任由她再镇定心里也明白,现在这粗暴又直接的场面绝不是她能够冷静自持的去应付的!
可姚菍就算是再吓坏了,她心里还是很清醒的明白,那些她所学的招式一样都不能用!
但是现在她所处的环境,就算她开口呼救都不会有任何人搭理她,人们反而还会像打了鸡血似得,他们这边搞的越激烈,众人就越兴奋!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更别说什么人性了!
所有所谓的公主在这里不过只是一件任由人脱掉穿上的衣服罢了,甚至连场地都不需要借,要办事儿直接就地就可,没有人会感到别扭,就像动物交配一样随便。
不能用招式,但并不代表着姚菍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放弃自保!
完成任务固然重要,但自保对于她来说更重要!为了做任务而把自己的清白给搭进去,她没那么无私。如果用这种无私换来任务成功,那实在没什么意义。
在慌乱中,努力保持冷静自持的姚菍看到了桌上那只烟灰缸——
而那烟灰缸就放在距离她手稍微一伸就能够到的地方!
如果她用招式攻击他的话,一定会引起这里的怀疑。但如果她用烟灰缸攻击他的话,只能说明她慌不择路的吓坏了。
正当姚菍伸手去够烟灰缸的时候,角落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张老板,可以了。”
姚菍当时心头的弦绷的正紧,竟丝毫没听出声音的耳熟。还是他下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姚菍才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一个大男人欺负个小姑娘,传出去的话未免会落人笑柄吧。”
随着张哥的身子明显的停顿一下,虽然他的雅兴被人打扰,但由于对方的身份之特殊,只得让他兴致缺缺的撇嘴,“只是一个婊/子而已,还想装处/女的立什么牌坊!”
不过张哥却终于从姚菍身上起身,搓搓鼻子的一脸歼相,“告诉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今天你这人我是要定了!这里不方便,那咱们等会儿就换个地方!小妞儿第一次出来做还挺不好意思呢,不用装,等会儿我就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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