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邪了!这薰衣草胸花居然不论她怎么扣都扣不好,不是头重脚轻的‘躺倒’了,就是因为一些重量而掀起来,关键是她还看不出戴的正不正来!这花是有枝有朵的,如果不对照着镜子的话还真是对付不好!到时候带着朵歪花进去那多尴尬啊!
介于她‘狠狠’的把贺天给拒绝了,这会儿怎么着也不能跟他低头说有求于他的话。这也让楚赢心分外怀疑,这贺天是不是根本就知道这花不好戴,所以才主动提出帮忙的,然后……被她无情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额。
她就说,贺天一向冷淡,几乎不会主动伸手帮忙,敢情是他早已预见了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就会出现她笨拙的要死的这一幕!
忙活了半天楚赢心额头都出汗了,身后零散的来了几位客人,人家都领了胸花上去了,可她还固执的站在楼梯口扣着。
得亏这楼内有两个楼梯,来的客人可以随意选择其一,要不还不得给她都堵楼梯上?
贺天倒是一反常态的没催她,只是手臂抵靠在楼梯扶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瞎忙活。仿佛就料定了她忙不好似得,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直到伴随着她‘呀’一下的胸针戳破了她的手指,楚赢心就像捏着只烫手的山芋一般,气急败坏的把胸花狠狠一掷的给扔到了地上!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坏脾气的小孩子。
这破胸花!比贺天还讨厌!
但楚赢心有特异功能,躺在地上无辜至极的胸花下一刻就会突然自燃起来。
贺天这才俯身捡起地上的胸花,手指弹了弹上面的土,倒是头一次没嘲弄她的走上前来继续刚刚帮她戴花的举动,这次楚赢心倒是没反抗,只是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贺天认真的动作,心里还在那气哼哼的想着:她就不信了,她都戴不好他还能戴好了?
没想到,贺天还真给她戴好了!
那朵花不是头重脚轻的爱往外坠么?他就把那本来就宽松的,在那关针上摇摇晃晃的薰衣草花饰取下来,然后再把关针以斜插的角度连同着在薰衣草花头的部分整个关在衣服上。这样薰衣草就不会头重脚轻了,也不会牵扯着衣服往后拽了。
“呀!我怎么没想到?”贺天的巧招儿让楚赢心顿时眼前一亮的说道!
却见他刚刚没说她,在完成后却突然捏了下她的鼻子,白眼道,“这不是想到没想到的问题,而是智力的问题。多少年的事实了,承认自己笨我又不会笑话你。”
楚赢心气的踢腿想要去踢贺天,他侧身轻松躲过,而她也不过只做了个势罢了。
作为感谢,她也学着贺天的动作把花给他扣了上去。然后她就在那一个人的傻乐起来,“哈哈,怎么那么像新郎新娘啊?”
贺天看看和自己身上和楚赢心身上的花,虽然……是挺像新郎新娘的,不过他却扬眉的说了两个字,“笨蛋。”
他才笨蛋呢!她们楚家的基因可是优秀的很,据说人被念叨多了可真的是会变笨!要是生生的把他们楚家的基因给念叨的低下了那他还真的得下半辈子养着她!
“呀!貌似忘了买生日礼物!”这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空手来会被人家直接轰出去吧?文明点的做法,也大概是会被永远的打入黑名单了。
还貌似?根本就是他们从头到尾直接就没去买好吧?
“贺家都准备了,大哥带的。既然我和大哥都是代表贺家的出席的,那么带一份就好。”
“可是我是代表楚家来的,我们楚家的那份我没准备啊!”
“准备什么?你今天来的身份是我贺天的女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当贺天说‘女伴’的时候楚赢心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反正他们两个也是搭伙演习,各凭演技。但是‘女朋友’三个字却总让人觉得冥冥中有种关联,就连性质都改变了……
就像黄小琥的那首歌,“没那么简单……”
是的,楚赢心的确忽略掉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对于她而言,真的很重要!
俩人上楼后几乎一眼就在大厅里看到了正在周旋应酬的贺晨光和林为零。
这真是一对出眼的璧人,混在鱼龙混杂,形色各异的商贾官宦,名媛少妇中,男的优雅高俊,着一身藏蓝色的纪检委制服外套,让那原先温和的气息也因为这制服的裹身而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气势,让人只瞥一眼便自觉畏惧三分。可不是么,纪检委的人谁敢招惹?不但不敢招惹,那还得小心的陪着,毕竟那可是转门举报贪官污吏的!
本来贺家在整个京城就是财政双收的,这会儿家里有了一个在纪检委工作的大少爷贺晨光,又有了一个在部队的那个军官的贺天,真是势力范围越发庞大的招人眼红。
而站在贺晨光身边的林为零一身婴儿蓝的连衣裙,长而直的头被随意的做了一个柔散披在身后的卷,单单看背影就知道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可能是谁透露了风声,说是贺家的人来,随着贺晨光转头朝着贺天和楚赢心这边,林为零也随之转过身来。
楚赢心知道为零长的美,可她很少来参加这种宴会,不知道聚光灯下的为零站在一堆丝毫不逊色的美女少妇和名媛身边,居然也会美成一朵出水芙蓉,那样顾盼生辉看过来的一眼,就好像一条清澈的河水流过心间。冰冰凉凉的就像她身上漂亮的蓝色一样清透。
“建宁!”林为零惊喜的冲楚赢心招招手,这位氧气美女头发微动间耳朵上小巧的珍珠耳环隐隐露出一角,说不出的灵秀可人。不知道是不是楚赢心了解林为零,知道她是从小学画画,现在更是开了一家独属于自己的画室,她就是觉得林为零一眼看上去就是学艺术的那种美女,和一般人气质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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