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喝了一杯,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攀谈了几句后,楚赢心挑挑眉的道。
“还好吧,基本没几张熟面孔。”贺天回答的很不上心。
楚赢心顿卡了一下后,有些意外的眨了下眼,“可我看你和他们聊的挺好的么?就像刚刚那样。”
“刚刚?”贺天故意反问了一句,接着说了句让楚赢心唇角直抽的话——
“刚刚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不,不认识?那,那他还能和人家说上话来?而且看起来还挺了解,挺熟悉的样子?
仿佛明白她心里的疑虑,贺天倒是不以为意的解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应付这里的人不过只需要问几句,譬如开场的‘最近忙的怎么样?’,既是拉交情又是找话题,看见年纪大的问孩子怎么样,看见年轻的问发展怎么样。看穿的低调的你可以和他谈从政方面的,看穿的光鲜的就知道是经商的。这些只需稍稍观察一下,就很容易应付。你不需要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有心人他们一定知道你是谁。“
额!这都行?楚赢心由衷的拍拍贺天的肩膀,“我觉得,你们家不应该只让贺晨光一个人出去‘抛头颅洒热血’,这样既显得不仗义,又埋没浪费了另外一位颇具天赋的外交家。”
她了的,贺天从小就心细入微,几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他的淡定和应变能力更是一流。如果不是他总和她对着干,她还真觉得这男人确实不错。
“我现在突然觉得,你不常来这种宴会是对的。”贺天略带评估的一句话让楚赢心不解,就听他接着道,“先是跟那个周俪雪开火,又是跟庄心怡暗斗,你是战争贩子么?”
哦,原来是这事儿啊。
战争贩子?她怎么反倒觉得这男人是在为那些女人鸣不平呢?
“其实我觉得还好吧。只是践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看着不爽而已,总不至于让自己憋到内伤吧?更何况——”楚赢心故意凑近贺天,“有些事你们男人粗枝大叶的不懂。”
贺天倒是觉得,虽然他一直都不觉得锋芒毕露是一个贬义词,他是很欣赏有锋芒的人,毕竟有东西的人绽放出来的光芒才能叫‘锋芒’,而没有两把刷子的人想绽放还没东西绽放呢!只不过他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这位小姐,锋芒这东西有时候还是需要低调的隐藏一下,内敛一点,不然对手易遇,小人难防。到最后很难说人就一定不会吃亏。
让她吃点亏,收敛收敛她的性子这绝不是坏事。但是,他不想看到她因此而受伤。
贺天是这样想的,只是想不到他离开楚赢心身边才一刻刻时间,只是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这姑娘居然就真出了乱子!
……
庄家的大楼分为三层,一层是接客厅,二楼是会客大厅,三楼是休息厅和食品厅,这别墅内最具特色的设计大抵就是所有的房间都是为腾出一个偌大的厅做让步的,房间无不设在楼道的最里边,留出偌大的厅像是专门为了操办这种宴会似得,甚至这个极其不像个家,严格来说更像酒店的地方,中厅的地方连客厅沙发都没有,然最具特色的还是顶楼那个偌大的鲤鱼池,据说因为里面有一万多条鲤鱼而被称为‘万鲤池’。
而围绕着这池子的周边则被挂满了各种彩色的小灯,打造成一个五彩缤纷的舞会场所。又是顶楼,又有彩灯,还有池子和音乐,也算是别出心裁的设计。
不过楚赢心却觉得,这庄老可真不是一般个BT!家里设计的一点家样也没有,她也就不说什么了,请问谁家养鱼不是在楼底啊?这老大居然在顶楼养鱼。不只是BT,还不是一般的BT!
屋子里太闷,楚赢心本来是上来透透气的,后来发现这里三无成行的客人开始就着音乐跳起舞来,小风一吹人那叫一个舒服。
在灯光的照射下鲤鱼池里一片波光粼粼的甚是漂亮。随着水池里突然迸溅起一片很大的浪花引得跳舞的人连连发出低呼,像是有一条银光一闪的大肥鱼跃起来后重新跳入水里,倒是把倚靠在楼顶护栏上观景的楚赢心给引了过去——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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