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旧情复燃?不行,我还是不带你回我家了,要不然就挑个贺晨光不在的时候带你回去,或者干脆打电话让他‘自我屏蔽’一下,别在跳出来坏我好事了!这可是他弟这辈子天大的事了。”
贺天表情虽然很严肃,但是那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却让楚赢心‘噗哧’一声笑了!随之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我还乱情难禁呢!那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都让我和贺晨光别见面了呗?”
靠!他要不要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干脆把她装进口大箱子里托运回去啊?
“我的意思是,等稳定稳定的,到时你爱我爱到不可自拔,断肠心痛,望穿秋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时候,就可见贺晨光了。那个时候的你基本就回炉洗脑成功了。”
楚赢心翻翻白眼,“咳咳,我觉得,到那时候我肯定不是因为爱你,而是说明我得绝症了。断肠心痛?那是肠癌吧?天天望穿秋水的就等着你来送我一程了。”
贺晨光。
嗯,这个曾经她以为自己心里已经爱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的男人,她以为把他名字在心上写的深刻,殊不知就像沙滩上的字一样,海水一来就吹散了。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她懵懂年华时的自以为深刻罢了。
所以这次她很聪明的把贺天的名字刻在海边的石头上,不管是海水的腐蚀还个雷电交加,都不会散,不会灭。
以前她总是不懂,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到底怎样才算爱?
现在她懂了。
那就是不离不弃,紧握双手,有对方陪在自己身边,那种安心的信任,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爱情,是相濡以沫,日久天长的陪伴。
他面色当即严肃起来,“去,不许说这种诅咒自己的话。说我没事,说自己不行。什么心啊肠的,你还得长命百岁的陪着我呢!那那么容易让你给逃了?”
楚赢心无语,这个男人,真是……
霸道的可爱!明明那么冷硬,说话的态度又那么臭,还喜欢和她抬杠,更爱对她管东管西的,却偏偏不让她受一点委屈,跟个她的心不但硬不起来,反而越发的柔情似水。
————————————
在贺天和楚赢心回去后,叶芸已经回来了。
是她主动来办公室找的贺天,她说,“既然你心里认定了这件事是我做的,那么你可以把我开除。或者如果你认为因为你们没找到证据就随便一名尽职尽责的员工开除,只是为了维护你喜欢的女人,让她开心的话,那么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就可以走人。”
贺天淡然的道,“既然你也说了自己是尽职尽责,那么我又有什么赶走你的理由?昨天的事也是我关心则乱的太急火攻心了,你在里面呆了一晚上还好吧?”
本来以为照着贺天铁面无私的处事风格,以及他对楚赢心的偏袒,他是一定会赶走她的,可是叶芸却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来,让她顿时体内涌上一种激动的情绪,上去便红了眼圈的偏过头去。“没事,反正和我从小吃的苦相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
“嗯。”贺天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末了,贺天突然叫住她,在她转身的时候,他迎着她的眼神,把玩着手中的马克笔道,“你窗台的那束花很漂亮,什么时候也弄束送我办公室吧。”
叶芸牵强的扯了扯唇角,“你还是在怀疑我?”
贺天耸耸肩,“只是一束花而已,你紧张什么?”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她一下子就没了话,好似真的是她太敏感紧张了,他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她就觉得他在怀疑和试探她!这让他随便一句话她都会精神分外警惕!
叶芸敛睫,语气疲惫的道,“那束花是我在山上采的,最近心情不好,有时会一个人出去溜达下,当时只觉得那花颜色漂亮,很吸引人,又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最让我喜欢的地方还是它没有味道,也不会引起我的过敏症,医务室太雪白冰冷了,一点温暖也没有,有这样一束花衬点下反而还好些。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花,大可以把花送过去化验一下,我愿意全力配合。”
贺天扬眉,他不是没发现,只要叶芸底气十足让他去随便检查的事,定然是没有任何纰漏的,甚至连一点很细小的马脚都找不到,周密的连他都意外。
就像现在这样,谁知道这个年轻美丽,原本是救人于水火中的女医生,实则隐藏了一颗如此恶毒的心呢?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带楚赢心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她这现象不过是一种体内自发的现象而已,并不是外界所致,跟你没关系。”
贺天风淡云清的说着。在叶芸离开后,他不由得沉下眸色。
是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不会再继续明的追查下去了。
因为追查也追查不出什么来,倒不如偃旗息鼓,坐等她自己露出马脚。他就不信了。有了第一次的毫无把柄的‘成功’,她会轻易放过第二次机会?他要做的就是一边秘密跟进调查,一边耐心的等待。
叶芸才刚离开,黒头鸢就像股黑旋风般的旋了进来。
这个平时都严肃着一张脸,做什么都冷静自持的男人大概也只有在遇到他妹妹的事情上才会变得如此上心和着急。
“苍鹰,你不能就这么把叶芸给赶走了。你把她从猎隼撵出去,让她出去后怎么立足,怎么去面对别人的目光?不是什么也没查到么?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能说是叶芸做的!仓促的拍案定槌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分别?”
黒头鸢的控诉让贺天抬起冷淡十足的眸色,那里面的锐利让黒头鸢顿时一怔,那威严十足的气场和冷冽的眼神不是没让他的心为之震动一下!
他的眼神像是在无形的警告和提醒着他,注意说话时的语气和身份,不但不敲门,不打一声招呼就像土匪似得冲了进来,上去就噼里啪啦的把他给一顿指责,他是在这质问谁呢?
黒头鸢暗暗收紧两侧的拳头,垂了下办公桌面,“这样,作为交换,我走!你让叶芸留下!她一个女孩子背负着这些离开这里这对她不公平!我一个男人不怕,到哪都能生存。”
“真是个中国好哥哥。”贺天弯了弯唇角,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却因为冷淡而讽刺十足!“难怪你妹妹每次作案的时候都会叫上你。”
黒头鸢探身,眉宇间带着种焦虑和着急,“贺天,我知道你喜欢楚赢心,这次她出了事你比谁都着急!更急于把那个人给找出来!但是那个人不是叶芸!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这件事毫不知情,更没参与过!我要撒谎我黒头鸢出了猎隼的门就给车撞死!”
眼见黒头鸢在自己跟前‘狠狠发誓’,贺天只慢条斯理的说,“我所说的‘作案’,有说这次么?”
黒头鸢一愣。
“而且,我好像从头到尾都并没说让叶芸离开这里的花。刚刚你来的时候难道没碰到她么?”
贺天心里冷笑。赶走她?呵,赶走她怎么查证据?让这件事成为一件无头案?留着她,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看看究竟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
都说医者父母心,如果身为一个医生连最起码的医德都没有的话,只凭借着感情做事,那么作为她的病人该有多倒霉?他越来越认为,叶芸选择医生这个职业,实在是错事一件,她根本就不配当个医生,现在不配,以后更不配了。
黒头鸢在对他表示感谢,还说不管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会无条件的追随他时,虽然当时贺天只是面带微笑,并为表态,但实则他心里却在想:所谓的追随最起码的条件,也是在追和随的双方目的一样,价值观一样,情谊不变的情况下才能达到的吧,当一切面目全非的时候,壮士断腕,是比貌合神离的追随更明智的方式。
就连赢心都屡次不想继续追究下去的,只为了他和这些人之间的深厚情谊,可是,若是这些人的存在是以伤害她为代价和前提的,那么不要也罢。他什么都可以割舍,唯独割舍不了她。深水炸弹比定时炸弹更可怕,他必须要把这些炸弹一颗颗的摘除掉。毫不犹豫的。
他只是个平凡人,没那么伟大,他可以负猎隼,负兄弟,甚至负家人,唯独不能负了她和自己的心。这也是他从小到大最坚持而从没改变过的一件事。
————————————
【布告栏】:最近数据有点低,大家每天表养文,多多支持数据啊!支持订阅就是给媚最大的鼓励!还有,表忘记把推荐票投给新文哦!新文还有五六天就上架了,媚给大家准备了3万的更新!大家一起期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