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算是一口气丢人丢到家了,估计就算是这里的主人邀请他怕是他都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了,太衰了,弄了一裤裆屎尿不说,最后还一屁股全坐上面了,弄的四下里臭气熏天的,估摸着就是换了天王老子来都没办法保持淡定了。
不过,李承道虽然是走了,但是这宴场里却是迟迟没有平静下来,那些一个个自诩为人杰的绅士贵妇一个个围成一圈,满脸刻薄的探讨着,脸上带着的都是一种可以称之为八卦或者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完全可以想象,大概明天的整个华都上流社会圈子里都会盛传着李承道晚宴屎尿拉裤裆的传奇故事,说不得碰上几个好事者,还会整出一些更加狭促的说法,诸如——承道老矣,尚能饭否?
经过这么一闹,这吧台跟前是臭烘烘的没人愿意贴过来了,甚至,就连骆影和刑天两个人都在对视一眼后,非常默契的一起离开了这块地方,转眼便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噗嗤”一下,骆影当时就笑出了声!
这一笑,如百花绽放一样明艳。
骆影真的非常高兴,也就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忽然发现,原来打击自己的敌人竟然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一件事。
今夜,大概是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了罢。
直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骆影这个精致的在整个华都都是排的上号的美人才终于停下来了,抬头看了刑天一眼,眸中还带着一些水光,有种似喜非喜含情目的味道,轻声道:“你这人可真是的,人家明明已经认输了,却非要来那么一出,这下好了,这件事情我估计会成为李承道这辈子的污点了。华都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有什么事情,约莫一晚上就能全传开了。”
“我没想到他会大小便失禁。”
刑天耸了耸肩膀,道:“要怪就只能怪他这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连那点力道都吃不住?”
骆影当时就不知道该说啥了,心道就你那能徒手挡住飞驰中的路虎的力量,别说是李承道,就算是来俩精肉男都挺不住啊!
不过这话骆影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沉默了一下,只是一叹:“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情后,怕是这李承道算是彻底成了我的死敌了,再无可以化解的余地。”
“为什么要化解?”
刑天皱眉,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是不理解骆影的话,道:“既然是敌人,那就只能是你死我活的道理。我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千万不要被仁义所限制,也不要被名声所累,既是敌人,就要不择手段的打垮他,摧毁他!
哪怕,就算是他死了,也要在他棺材上多钉上几颗钉子方才能罢休,这样睡觉的时候安稳、也舒坦!”
“你是战士,而我……是商人啊!”
骆影叹了口气,虽然她在女人里已经够高了,但面对刑天的时候还是差了很大一截,因此在看刑天的时候难免得仰着头,却是从这个角度将男人沧桑而坚毅的棱角看了个透彻,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只是幽幽道:“虽然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想来你是经历过战场厮杀之残酷的人。
刑天啊,我希望你能记住。
现在的你,已经不在战场上了,不用和人刀锋见血了,你生活在和平中!
战场之上,敌我是分明的,大家用性命来赌谁赢谁输,没有妥协的余地。
可是在这社会里,有时候敌我是分不清楚的,除非是杀父辱妻害子之类的死仇,要不然,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的立场都是可以改变的!
这就是和平中的社会,哪里有什么黑与白,全都是黑白不分罢了。”
骆影像是个老师、亦或者是大姐姐的一样,不断用自己拿血和泪换来的经验教导着刑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反正,就像是一种本能吧。
约莫,每个男人的一生当中,总是会碰到这么一个成全、成就自己的女人吧!
刑天的运气很好,现在就碰上了。
甚至,就连骆影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所作所为,究竟在未来缔造出了怎样一个不尊人道、跋扈而雄的盖代枭主!
当然,这一切都已经是后话了。
骆影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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