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葬送金陵的所有兄弟!
萧月笙在这里给你们赔罪了!”
语落,萧月笙对着金陵的方向狠狠就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直磕的脑门子上鲜血长流!
“魁,您保重自己啊!”
中年男子在一边劝道:“您是南国的骨,是南国的魂!
您在,南国才在!”
“让我静一会。”
萧月笙常常叹了口气,面朝江水,失魂落魄,不知道怎么的,嘴里竟然哼起了秦腔。
是那种悠长、尖锐的调子,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是失意悲伤味道。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
萧月笙哼的是华国历史上一名亡国君主写下的诗,调子冗长,其意低沉。
萧月笙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哼着,似乎仍旧在虐自己一样。
“够了!”
中年男子终于受不了了,一声断喝:“不过才丢了一个苏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咱们南国带甲十万,坐拥南方数省,难道还丢不起一个小小的苏地吗?!
败了,无妨!
挺起腰杆子回沪地,召集兄弟,重整旗鼓再战!
我就不相信他刑天难不成真的是个打不败的战神!只要他不是,那就能灭了他!”
“重振旗鼓,再战?”
萧月笙一愣,总算回过了神,长长呼出一口气:“对,重振旗鼓,再战江南!”
中年男子咬牙,字几乎是一个一个的从牙关里往出蹦:“再!战!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与他刑天斗个高低胜败!”
这时,那天魔门强者也适时的站了出来:“如您所愿,少主早已在沪地等候您,若您肯精诚合作,我家少主必倾力相助!
到那时,强者尽出,杀他刑天还不是如屠狗?”
萧月笙眼睛一亮,方才一下子难以承受战败的结果有些过分失意了,现在回过神来了,一听这天魔门强者如此说,顿时眼睛一亮:“对,回沪地!我需要见你家少主一面!”
语落,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中年男子也是大大松了口气,一看自己老大能如此从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心理确实很强大,让人敬佩,当下也就放下了心,只以为萧月笙已经没事了,连忙追了上去:“魁,我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告知您!”
萧月笙嘴角带着笑容,边走边道:“但说无妨!”
姿态,从容不迫,可以说是潇洒!
“在逃离金陵的路上,咱们在金陵的一个‘好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看到了王子聪和咱们的两千兄弟!”
中年男子飞快道:“也就是说,那混蛋王子聪一直都是假仁假义,他……降了!带着最少两千名兄弟直接投到了刑天麾下!”
“唰!”
萧月笙的脚步当时就停下了,扭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中年男子,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王子聪降了!”
中年男子苦笑道:“这根本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月笙一挥手打断了!
只见,萧月笙的脸已经彻底绿了,然后又变成了黑色,最后干脆成了惨白一片,白的甚至都有些渗人,没有一点血色!
“魁?”
中年男子愣了,伸手推了推萧月笙:“您……您没事吧?”
话音刚落,萧月笙张嘴就“噗”的喷出一口黑色,身子狠狠踉跄两下,又“噗”的喷出一口黑血,眼皮子一番直接一头栽倒在地,引来一片惊呼!
随后,一道愤怒到变态、凄厉到渗人的怒吼陡然在秦淮河畔炸响!
“贼臣王子聪!竟然欺我、负我!!
吼!!!
若不手刃此贼,我萧月笙誓不为人!!!”
“……”
(一写到这种承前启后的过度章节就思维爆卡啊,墨迹到深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