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比外头的玩物,是要花心思的,我家那个自打生小女的时候,脸没恢复过来,她不愿让本王看,本王也就随了她,总能等到她愿意的时候,夫妻相处之道,在乎互相尊重。”
他从不逼妻子拿出那一面给他看,对于他来说,妻子的感受才是他更重视的,虽然内心对她的不信任有几分伤感,但却不是不能理解她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情。
叶旭尧神情微微一怔,这回默默思索起来。“所以王爷连半个侍妾也不立?”
静王爷一听,随后哈哈大笑,“我何必自个儿找罪受?她不高兴,连带要王也高兴不起来,别的女人又不能令本王高兴,本王要她们做甚?女人的大度贤惠都是装样子罢了,只怕背后更不堪的都有,本王又不是没见过,再说我心悦她,想她也心悦我,尊重她可不能是一句空话,本王跟你说,女人小气得很。”
叶旭尧微点头赞同他的论调,就像他爹那些个姨娘,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至于林珑倒是从来没跟他说过些什么,眉间不经意地轻蹙。
另一边厢的林珑一到了后院,就给静王妃先把了一下脉,嗯,这臊热比她上回来时有所减缓,并且重新改了下调理的方子,着她一定要按时服用。
看到静王妃没有疑意地点头,这才把自己带来的肤膏拿出来,一一讲解用法,并且花了半个多时辰示范一次,要静王妃记住。
林珑洗手的时候看到静王妃揽镜自照,上前将她手中的镜子按下,“王妃,操之过急只能适得其反,你要放宽心才行,不然我就算再会调制肤膏也不顶用,我估计之前太医的诊治没效与王妃过于心焦有关,《皇帝内经》有云,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这于五脏六腑并无益处,王妃须记欲速则不达。”
“叶夫人说得对,倒是我心急了。”静王妃不是不听劝的人,忙把镜子让侍女收起来,她这段时间不照了。
林珑含笑道:“王妃只要按我说的去做,这脸我不敢打包票说是可以恢复十成十,但有个九成应不是问题。”
“叶夫人,我信你。”静王妃一脸含笑地拉着林珑到罗汉床上坐下。
两人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静王妃看到林珑似乎有心事,不由得握住她的手关心地问:“叶夫人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我说说?”
林珑用茶盖拨了拨茶渣子,言不由衷地道:“我能有什么烦心事?”
“叶夫人,我也不是嘴疏的人。”静王妃道。
“我倒是想要讨教一下王妃的御夫之道,怎么把王爷管得这么死?”林珑笑道。
静王妃俏脸一红,“我哪有管他?叶夫人可别信把夫婿管得严严的,他就不会做乱的话,那都是骗人的,我可见多了,还有那惧内的男人养外室的例子。”轻茗了一口香茶,再度道:“夫妻相敬如宾有什么好,要的是恩爱缠绵才好呢。”
林珑睁大眼睛,“那不管可以吗?”
她瞅着叶钟氏在这上面似乎也挺吃亏的,放任叶明恂的后果还不是一群小妾整天恶心人,怀上身孕更是找碴的让人厌恶。
“哪能真的放任不管?叶夫人,管是还要管的,但要适度啊,不然光靠男人自律无异于母猪上树,可也不能一味相逼。”静王妃传授她的经验之谈,说完后还笑得颇为纯真。
林珑自个儿也笑了笑,静王妃绝对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想想也是,单靠男人的呵护是不可能长久得宠的,兴许这也是静王妃的御夫之道。再思及静王爷成亲后撵走通房的举动,这静王妃在背后肯定有动过手脚,自己上回到底想得太简单。
“叶夫人是不是听了什么不好的传言,所以才会心下不安?”静王妃问道。
林珑的神情一怔,“他那性子能有什么传言?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她以前在京城时没有关注过叶旭尧,那时候两家八杆子也打不着,她当时的未婚夫还是那沈之良呢。
静王妃看了一会儿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不过话已问了出口就是覆水难收,惟有接着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比我家王爷的性质要好得多,他那会儿还有不少通房呢。”看到林珑微眯眼认真听,她也没有再卖关子,“我听说叶世子与现在的德妃其实有过婚约的,不过当时德妃进宫,后来叶王两家澄清并无婚约一说,可事实如何,我这外人倒不太知晓。现在德妃颇得帝宠,这些个话也没有人再拿来说,毕竟谁也不知道真伪,犯不着得罪了叶王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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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少了,某梦明天争取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