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好了。
“这霍家,谁嫁进来谁倒霉。”林琦不屑地抛下这句评语。
结果被人正用软轿抬着过来的霍周氏听个正着,她顿时用力将拐仗敲击地面,怒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林琦一听是这死老太婆的声音,停住步子斜睨了一眼软轿上的霍周氏,上下打量了一眼,这霍周氏显得比以前有精神多了,她冷笑地回应,“既然你爱听,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说,谁嫁进你们霍家做媳妇就谁倒霉,这回听到了吧?”
“你个贱蹄子,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了?权氏,你是怎么教女儿的?”霍周氏指着身边的下人上前去给林琦好看。
那群下人也是势利眼,之前霍源没归家的时候,他们是以权美环马首是瞻,毕竟霍周氏躺在床上,权美环是当家主母。但现在情况又不同了,霍源一回来,霍堰发作了权美环这当家主母好几次,人人都知道,原来这继母与继子的关系不睦,这样一来,他们自然就会转态。
现在得了霍周氏这老太太的吩咐,立即就一窝峰地冲上去要给林琦好看。
权美环看得怒火高涨,“谁敢动手?我这就撵她出去。”
一众下人又怔愣在那儿,眼看霍家又要再度显门庭,他们都不想被发卖出去。
霍周氏气得浑身发抖,“权氏,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是我的儿媳妇,就得听我的,从今儿个起,权氏不再当家,这事我说了算,今儿个谁退缩了,我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太发下重话,一干下人不再茫然,忙冲向林琦准备按老太太的命令行事,还把权美环这太太给撞到了一边去。
权美环一个踉跄,脚踝处一歪,顿时疼得她呲了呲牙。
林琦敢到霍家来也不会是单独一人,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辛大娘呢。
此时她看到亲娘吃了亏,忙给辛大娘使了个眼色,自己赶紧上前去把亲娘扶起来,看到亲娘皱了皱眉的样子,她不由得瞪视了霍周氏一眼,尤其是看到霍周氏眼里的得意,就更是恨不得把这老虔婆撕成八块。
权美环一把按住女儿的手,不让她冲动行事,女儿家最重闺誉,她不能让女儿背上一个坏名声。
辛大娘得了林琦的吩咐,一把抽出腰间的软剑,一剑扫过去,一众丫头婆子头上的发髻都被削了下来,顿时满地都是头发,吓得那群下人都哇哇直叫;再一剑扫过去,一众人下人的衣带都解割裂,顿时衣裳不整起来,就更是一脸惊惶,哪里还敢找什么碴?
林琦看得开心不已,遂朝辛大娘道:“辛大娘,给那老太婆一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霍周氏一看就知道辛大娘是练家子不好惹,今儿个儿子与孙子都不在家,她这是孤掌难鸣,看到辛大娘朝林琦点了点头,提着剑走向自己,她顿时一脸骇然,“你……你别过来,我的孙子是大将军,你若对我不利,他不会饶了你的……啊……啊……”
听到两声尖叫,林琦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轻吹了吹,斜睨一眼霍周氏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她扶着傻眼的权美环上前,一脚踩在霍周氏被削下来的发髻上,“老虔婆,这滋味如何啊?你不是要撕烂我的嘴吗?来啊,我正等着你呢。”
霍周氏被气得瑟瑟发抖,只能用手指着林琦,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林家这闺女讨人厌得很,“你……你别得意,我……我会让我孙子替我讨……回公道……”
这般披头散发没了发髻的样子,她自是不能出去见客,尤其是冰人,她还指望这些媒婆能为孙子找门好婚事,之前的画册,她给了孙子至今没个回信,以为孙子相不中,遂又不死心地想要再寻到好人家的女儿来给孙子配对。
如今被林琦这么一闹,怕是又要耽误好些天,她自是恨得牙痒痒的。
林琦才不惧她恨呢,反正不痛不痒,对这老太婆早就没有半分好感,她冷笑道,“那好啊,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那孙子有何本事?”
语毕,她扶着权美环回去上药,对这老虔婆不屑多看一眼,反正这张老脸无甚好看。
霍周氏气得手一抖一抖的,眼看又要中风了,吓得一干下人忙簇拥着她回去。
霍家的下人几乎都被霍周氏唤来装门面,所以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权美环听小红说了个大概,不禁看向女儿,“你这是做甚,偏与她争什么,她一个老太婆也不在乎名声,可你不同啊,你还云英未嫁呢。”
“好了,这事我心中有数。”林琦不耐烦地道,“你就别为我瞎操心。”
“唉,你是不知道,那霍源可是武将,就算你身边的辛大娘再厉害,能厉害得过他一介武夫?”权美环自然是怕小女儿吃亏的。
“再不济还有我姐我姐夫呢,你给我放一百个心好了,我能让自己吃亏吗?”林琦不服地道,着小红给亲娘上了药,看到亲娘没有不妥后,她也就站起身,“得了,我先回去了,省得你老念我。”
权美环现在巴不得小女儿赶紧走,遂也不留她,她怕待会儿霍堰父子回来,必会再起冲突,怕会对女儿不利,还不如早走些较好。
林琦深知她在想什么,撇了撇嘴转身离开。
果然,女儿走了没多久,霍源就回来了。
霍周氏一听到孙子回来,忙让人唤到她跟前,然后就是痛哭流涕地哭诉着林琦的恶形,听得霍源皱紧了眉头,“这林家二姑娘如此霸道?”
“可不是?那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就不尊老,她把我们霍家当成了什么?源哥儿啊,你可要为祖母讨回个公道,不能让那贱蹄子逍遥,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哪个女儿家是这般蛮横不讲理的……”、
霍周氏极尽所能地数臭林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