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从酒吧回来的那个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从十点钟睁眼一直到十一点,眼前不断出现那些相片,我本不想去想,可终究还是不能左右我的思想,让那些画面不断的出现在我眼前。
“这么晚了,还没睡。”终于,电话在十一点一刻钟的时候被我拨通了,我躺在床上,没有问许沂州现在到底在哪里,只是,今晚他那边是如此的安静,似乎空间也恨狭小,声音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这么一问,一丝关怀让我差点哭出了声,好久好久,我才说,“我想你了。”
是许沂州的沉默。
当我这么告诉许沂州时,他沉默了。
“我可以来找你吗?”他此刻的沉默,更让我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我问许沂州,几乎已经放下我自己仅剩的那点自尊,开始卑微的在祈求。
“一一,很晚了,你早点睡。”他在电话那头许久才说,语气有些无奈,或许,是他的行事更为无奈吧。
“你回答我。”我不依不饶,哪怕,只要许沂州回答我一句话,他答应我,也许就可以给到我一切的满足了,当然,为了他自己的事业,我不会为了他前去打扰他的,可是,许沂州似乎连欺骗我的话都不说,他什么也不说。
“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早一点给你电话,好吗?”许沂州很不愿意让我去到他所在的那个地方,我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到底发生着什么事情,甚至,我连一个详细的地址都没有,我在百度上寻找了很久,可是,我终究没能查到他任何的地址。
或许,陈尧那里有,因为他们是生意上曾经的合作者,可是,这是属于商业秘密范畴之内的,虽然我和陈尧的关系不再是老板和员工,但是,他也不会将地址给我,更何况,我也不会去陈尧的地方找许沂州的地址。
“好。”我在电话这头,心里冷笑,挂断了和许沂州今天通的电话。
这天过后,我的生活又是一如既往,许沂州已经很久没有给过我电话了,甚至,将电话都转变成为了发信息,从最近他的信息中透露说,最近似乎生意上的事情很忙,或许,一两个星期后,他就会来a城看我。
我对许沂州的行程不抱任何的希望,回短信时也并不敢报太多的希望,可是在七月底的时候,他还真就来了。
那天晚上,是陈尧约了我出去吃晚饭,索性左右也无事,我便答应了。
在陈氏旗下的中餐厅里,陈尧早就订好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坐在我的对面,他说,“好像,很长时段时间没见面了。”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或许是因为压抑时间太久的原因,也或许,是陈尧本身就会给到我轻松愉悦,他从不让我担心,从来不给我任何压力。
“老板,这么算下来的话,离最近一次见面,快四个月了吧。”我用筷子搅合着碗里的冷粥,炎热的七月底这个很是凉爽,算算时间,也真的快就四个月了,这四个月,几乎都是我一个人,除了每天在网上斗地主和下象棋,成天无所事事的我都不知道是自己怎么过来的。
“我去找过你,秦叔说你早搬走了。”陈尧将冷粥送了一口在嘴里,抬眸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后来,陈尧说,他最近也忙于工作,只是那次路过,得知我已经搬离那个地方后,准备给我打电话的,只是秦叔告诉他,是我的未婚夫将我接了去,陈尧虽然惊讶,可当他得知那个自称为未婚夫的人是许沂州时,他便没有再打过一次电话给我。
在陈尧的心里,我接受着许沂州,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我离开了那个地方时,却没有给到陈尧一个电话,而且,还是在那件绑架的事情之后。
“老板。”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对于陈尧的债,我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嗯。”他轻声回答,往沙发椅上靠了过去。
“谢谢你。”我感谢着陈尧7个月前救我。
可是陈尧似乎不明白,他有一些疑惑,正准备问我为什么要感谢他,我提点了他是因为一月份的绑架,陈尧对于这个话题似乎有些逃避,或许,他认为这是一件伤心事吧,谁都不愿意再提,索性我也就不提了。
陈尧问我,“他对你,如何?”
我对陈尧点了点头,“挺好的。”
“那就好。”直到后来,我和陈尧之间的对话,都变得有些压抑了,我们之间,随着许沂州的出现,似乎再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感情,那不是爱,却是友谊,索性,现在连那随性的友谊都开始隐藏,这让我对生活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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