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三人微微一怔,听声音便知道是白井方回来了。
只是宴会这个时候应该还没结束,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以初拍了拍大哥的肩膀,轻声说道:“我们下去吧,被爸爸看见了不好。”上知这该回。
白以枫冷哼了一声,多少还是对父亲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表示了一丝不满,他缓缓站起身来,将倒在地上的桌子书本都重新放好,这才率先走了出去。
见到裴陌逸的身影时,白井方微微的诧异,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身边一道轻轻脆脆的声音便疏忽响起,随即,一阵风儿似的身影跑向了白以枫,只是距离他一步之远时,又蓦然停了下来,笑着看向他,“以枫哥哥,你真的回来了?”
裴陌逸挑眉,询问的视线看向了白以初。后者也是一头雾水的,仔细的看向那个眼里闪着爱慕光彩的女孩子,皱着眉头开始回忆了起来。
蓦然,一道沉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她诧异的一抬头,便见到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然而脸上依旧可以看出昔日光彩的中年男人。以初眸光陡然一亮,惊喜的喊了一声,“舅舅?”
对那女孩子或许并没有印象,可是面前的男人,她的脑子里却模模糊糊的有些熟悉,直至看到他额角的那道疤痕时,她才瞬间记起来。她记得那道疤还是小时候为了救她才留下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能见到他。
东方和笑着揉了揉以初的脑袋,声音爽朗,“哈哈哈,这么多年没见了,以初,你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以初抿着唇角笑了一声,“舅舅见笑了。”
“瞧瞧,瞧瞧,还跟我客气起来了。”东方和回头和白井方笑看了一眼,眉眼间全都微微的弯了起来。白井方也跟着哈哈大笑,拉着他到一边坐了。
似乎只有严丽如,从一进门开始就扳着一张脸,这会儿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方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冷冷一笑,狗改不了吃屎,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教养。
裴陌逸走到以初身边,垂着头低低的问她,“他是谁?”
“我妈妈的义兄,我没出生前和我们家走的很近,很照顾我妈妈。后来我妈妈去世了,来往就少了,等到我两三岁的时候便去了V省,我哥哥离开的前一年,他来过我家做客,当时我才十岁,他额头上的疤痕就是为了把我从车轮子底下救出来时候受伤的,后来是和严丽如不欢而散才走的,自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来过我家了。呐,站在我哥哥面前的那个女孩子看见没有,她比我大半岁,叫东方温婉,那时候就是她跟着舅舅一起来的,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粘着我哥哥。”
裴陌逸迅速的将他们的关系在脑中过了一遍,心里大致有了数。
东方温婉和白以枫打了声招呼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便干脆走到以初的身边,笑得羞羞涩涩的,看起来倒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以初妹妹,还记得我吗?”
“记得。”以初瞄了白以枫一眼,“我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你说要嫁给我哥哥的话。”
东方温婉一愣,脸蛋瞬间通红一片,说话都结结巴巴了起来,“那个,那个……以初妹妹,那时候还小……”
白以枫瞥了以初一眼,拉过东方温婉的手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别理她,她就喜欢恶作剧,来,坐这。”
“恩。”东方温婉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微微怔了怔,脸蛋更加红了。
以初乐的不行,小时候倒是大胆,怎么越大胆子反而越小了,三两句话就说的招架不住了。
“看你大哥的态度,说不准以后她还能成为你大嫂,这么捉弄她,小心你大哥要你好看。”裴陌逸斜睨了她一眼,小声的警告她。
以初眯着眼睛抬起头,嘿嘿一笑,“你保护我啊。”她说话极轻,轻到她感觉自己都听不出清楚的样子,可是裴陌逸却听见了,当下严肃的点点头,“那是自然。”
白井方和东方和在沙发上聊的不亦乐乎,毕竟年纪相仿又多年不见,虽然两人中间有过不开心的插曲,虽然东方和认为自己义妹的死白井方要付上全责,虽然这当中有个让东方和极度厌恶的严丽如,可是他还是打心底里觉得白井方还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只是私生活不太好。
东方温婉则由一开始的羞怯慢慢变得大胆了起来,和白以枫同样谈笑风生,似乎共同话题很不错一般。
以初和裴陌逸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笑道:“我们出去走走。”
“好。”趁着他们不注意,裴陌逸拉着以初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
门外的月色很明亮,照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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