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手感都掌握的特别好。
就两个字,舒坦。
这哪儿是把自己当礼物献给国王啊,明明就是国王变成苦力在伺候主子呢。
但,现在是伺候的和被伺候的都享受的不行。冲洗了白花花的泡沫之后,陆修远用一条浴巾包裹着礼物抱出来浴室。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这一个过程,自己都忍住了!
这是禁欲半年之后两人最亲密的接触啊,那个滋味,这半年来没有忘记。
这一次,灵溪倒再没有为难陆修远,予取予求。
关键是,自己也挺想念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她也不是草木不是。
干柴碰见烈火,就好像天雷勾动地火。两具身体一接触,就好像两块磁铁吸附到一起,再也不想分离一刻。
不知多久。
月亮爬上树梢,又升上当空。
灵溪实在受不住,躺在陆修远的怀里沉沉睡去,好像一个小猫。
陆修远手指一遍一遍抚摸着怀里那粉红色的身体,怎么摸都摸不够。他其实才是最没有安全感的,甚至不敢闭上眼睛。真的怕,怕来闭上眼睛再醒来,来之不易的幸福会突然在眼前消失。会又是分离十年或是六个月。
翌日,灵溪是一动不想动。只要动一下,牵扯着浑身都疼。
龇牙咧嘴的骂一声“禽兽”,费力的爬起来,见陆修远居然破天荒的没有起床,没有去做早饭,没有出上班,甚至衣服都没穿。
灵溪无语的很,“陆修远,陆氏要选陆修梅做总裁,其实也是有不错的一面。至少她是不会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来去工作的。”
“事事亲力亲为,可不是一个领导者要做的事。领导者要做的只是安排好事情,让手下的玩命去做就好了。”陆修远勾唇笑着,手就一直在灵溪光裸的脊背上抚摸。
“周扒皮。”灵溪嘴上骂着,身体却是不排斥的往陆修远身边又靠了靠,并且餍足的又闭上眼睛。
“你妈妈刚才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不回家,在哪儿过的夜。”陆修远手指绕着灵溪的头发,清淡的说一句。
灵溪却是一个扑棱坐起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妈给我打电话了?你接电话了?你怎么说的!”
陆修远面对灵溪一连串的问题,实话实说:“我不想接的,但是你妈妈的电话一个劲儿的打进来。而且……我也没有说谎的习惯。”
没说谎就是实话实说了!
“你就是故意的!”灵溪恼羞成怒,一个枕头扔出去,重重砸在陆修远的头上。然后跳着下床,就捡起衣服穿。但是身上黏腻腻的还要冲澡,又气急败坏的扔了衣服进浴室。
陆修远看着灵溪脸色很黑的那样,眉头不觉得皱起来,好心的说道:“你现在回家,事实也改变不了了,不如多睡一会儿。”
“多睡个屁啊,你不知道乔家现在对你的印象多差,我爸都说坚决不准我和你再见面的。而你还不要命的往上冲,我这次回去,不知道乔家要怎么批评教育我呢,这都是你惹得!”灵溪说着恨恨瞪陆修远一眼。
陆修远悻悻的起身去浴室帮灵溪冲凉,不让她的手臂碰水。他不是想让灵溪为难,只是想快点和乔家摊开这件事,早早的夫妻团聚而已。不然要耍手段,次才能这样在一起偷偷摸摸的,真是郁闷的要死。
两个人老夫老妻的那样,陆修远帮着灵溪冲凉,她也没排斥。完后擦干身子,灵溪就去拿昨天新买的衣服穿上。
白色的无袖立领雪纺衫,红格子及膝小裙子,腰上一条宽的黑色腰带,还带着蝴蝶结。
穿上之后,灵溪清纯干净的就跟不经世事的黄毛小丫头一样。
这是灵溪挑的,陆修远当时就说不好看,建议她应该打扮的成熟一些。现在,陆修远觉得很不好看!甚至还有森森的危机感!
青涩又纯美的面容,偏偏身材凹凸有致,诱人犯罪。这样的打扮,哪个男人能不想入菲菲,心猿意马?
“灵溪,这个裙子后面跳线了,脱下来,换上这套。”陆修远无中生有的说着从衣柜里拿出昨天自己给她挑的一套黄色的长裙。
“不换,没有时间换。再说,你买的那条裙子屎黄屎黄的颜色,真的很恶心,我才不穿。”灵溪说完,拿起双肩包转身就跑了。
屎黄屎黄的颜色?
哪儿有!
明明是黄的很知性,很婉约,很成熟好不好。
陆修远将被嫌弃的裙子往衣柜里一挂,回身坐床上生闷气。
媳妇儿走了,屋子里瞬间就好像空了一样。一夜温存,抵死缠绵,若不是床上残留着点点欢爱之后的痕迹,竟然好像灵溪就没回来过似的。这种感觉太不好,陆修远一点也不喜欢。他要快点帮灵溪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因为灵溪说,只有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有资本了,才考虑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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