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爷昨晚出去吃酒玩了个通宵,天刚亮又被老夫人叫过去说了许多话,这会儿正在乔姨娘院儿里休息,慎哥儿过去求见,乔姨娘的丫鬟英儿出来笑道,“大公子,侯爷天亮才刚躺下,我们姨娘正忙着服侍呢,一会还得要开水,大公子要不您先等会儿?在外间先吃一杯热茶?”
这英儿丰满圆润,就连说话的声音也甚是娇媚,此刻正笑嘻嘻的看着慎哥儿,刻意的撩拨着,慎哥儿听她说得暧昧,也懒得理她,只好假装不懂,李侯爷这种时候最恨叫人打扰了,慎哥儿笑着告辞了。
路过夫人的正院,院里传出婴儿的啼哭,还有谨哥儿的哭闹声,慎哥儿皱了一下眉头,谨哥儿什么时候回来了?他都不知道呢,眼下夫人不方便,慎哥儿也不便打扰,一直出了二门,就见昨夜不肯开门的那几个上夜婆子都不在了,重新换了新的婆子。
慎哥儿点头叹口气回了碧梧书房,刚进院门,碰巧在院门口碰到了张顺家的,慎哥儿就知道她是办完事回来的,“翠墨怎么样了?黄大夫怎么说呢?”
“还好,翠墨醒过来了,黄大夫说挺过眼前这三天就没什么了,我刚刚找人打听过,看管二小姐的是家族里的两个老女人,辈分挺高的,夫人好像得罪过她们,她们俩个都不好说话,我派秋月过去时,秋月正好听到她们和夫人的人拌嘴,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慎哥儿恨得跺脚,“秋月呢?”
秋月早跑过来,“公子,奴婢看彩蝶在那里赔小心就没过去,怕万一添了乱就不好了,两个老婆子可恨,彩蝶被骂得脸红红的还只管忍着,就怕她们对二小姐不好了。”
慎哥儿一听就要过去看看,腊梅忙一把拉住他,“公子,让张顺半夜陪你过去,悄悄的给二小姐送点炭火,再送一些吃的,赶明儿你再慢慢的想办法,或是求了侯爷,或是等老夫人慈悲了,才好救二小姐出来呢。”
慎哥儿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他这个时候要是去了,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就怕对二姐姐又不好了,祖母是说一不二的脾气,执拗得很,又正在气头上,他也讲不来这个情,若是惹怒了老夫人,倒不好转圜了。
慎哥儿坐下吃了一杯茶,“谨哥儿什么时候走的?是夫人派人接的吗?”
绛仙就嘟嘟囔囔的说,“那个奶妈子就跟乌眼鸡似的,很怕我们生吃了三公子呢,一来就追问跟着三公子的八个小丫头,喋喋的盘问不休,又问在我们这边都吃了些什么,听说三少爷吃了两个小笼包,非逼着三公子吐出来,不由分说抱了他就走,三公子气得哭了一路。”
秋月怕慎哥儿生气,忙笑着用言语岔开,又推绛仙,“偏你这个孩子话多,说这些做什么呢,那个奶妈子不懂事罢了。”
慎哥儿也懒得生气,就找方子颖他几个玩了半天,早早的回来了,一心就等天黑。
天好不容易黑了下来,西北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慎哥儿紧了紧身上的皮草,由着张顺引路,在祠堂后面找到一间房舍,屋里住着的却是两个老婆子,张顺往屋里吹了*香。
铁链小声说,“公子,这边屋里好像也有人。”
这边屋子就更破败了,窗棂上的纸哗啦啦直响,屋子里黑黢黢的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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