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伤到。这玩意虽然不疼,但是它烫。”
闻言冯程程忙不迭跑向张铎另一侧,可抓着他衣角的小手仍然没有松开,只是从左手换到了右手。
“快开枪,它们来了。”仅这一小会,领头的巨蜥便爬进了20米区域,女孩似乎已经能嗅到刺鼻的腥臭味,忙不迭开口催促。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啪啪啪”四声枪响不间断响起,干净利落地一塌糊涂。本在冲刺的四头巨蜥不约而同一个下趴,在柔软的沙滩上滑出好远。
“这……这就完了?”冯程程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不远处趴在沙滩上再无声息的巨蜥,又看看已然收起手枪的张铎,难以置信地问道。
张铎呈鼻孔朝天状,抬起下巴开始嘚瑟:“不然呢?才20米距离,多费一颗子弹都是给老兰斯丢脸,让他知道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
“老兰斯是谁?”
“呃……他是第一个真正教我怎么玩枪的老头。”
其实开枪前张铎心里也有些打鼓,毕竟已经好多天没碰了,不知道准头会差多少。然而当他透过准心集中起精神,再次找到那种时间变慢的感觉时,四颗子弹毫不犹豫地从膛口倾泻而出,枪枪致命。
处理掉巨蜥尸体,张铎就着椰汁拿起烤熟的鲍鱼大快朵颐。蜥蜴肉没碰,因为他在巨蜥前爪的指甲处看到了一颗缠在上面的纽扣,想来昨天那白人壮汉现在可能已经尸骨无存了……
…………
傍晚时分,热带地区的雷雨不约而至。
冯程程从下午被巨蜥惊吓到后,状态就不是很好,到了晚上更是发起高烧。
想来也是,昨晚折腾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好不容易重燃希望却又被吓出一身冷汗,除开张铎这种没心没肺、在死亡线上挣扎惯的牲口,一般人确实吃不消这样的大起大落。
磅礴的雨水好像不要钱一样从天上倾倒下来,洞口弥漫的水汽很快便将火堆浸灭。
“冷……”冯程程蜷缩在张铎怀中,意识模糊地喃呢道。
即便张铎已经给她穿上自己的衣服,还裹上了从白人壮汉身上剥下来的西装外套,可女孩还是一个劲地在喊冷,某没心没肺的牲口自飞机失事后头一次感到担忧。
摸了摸冯程程发烫的额头,张铎皱眉想到:“怎么就发烧了呢?现在的环境下以她这种状态估计撑不了几天,那该死的渔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感受到胳膊下的女孩仍在瑟瑟发抖,不禁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深深叹了口气。
隔天,被暴雨洗练过的天空万里无云,但冯程程的情况愈发糟糕,身体严重脱水导致嘴唇都有些干枯开裂。
看着她在昏睡中依旧表情痛苦的样子,张铎不得不小口小口将椰汁渡进她嘴里,可即便这样女孩也没喝进去多少。
“撑住,不要死。只要你能熬过来,我保证带你回家和亲人团聚。”不管冯程程听不听的到,张铎还是在她耳边不断打气。
也许是女孩命不该绝,流落小岛第四天,一艘破旧的渔船冒着黑烟“突突”开到珊瑚礁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