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仍是虚着,能不出门最好还是别出来……你也是,等天暖和了,带着楠楠一起来多好。”
秦钰叹口气,“二哥成亲就没回来,现在是三哥成亲,三哥以前对我最好,乔五娘跟我也说得上话,说什么也得回来看看。而且,先前听娘说嫂子身子不好……现在瞧着气色挺好。”
说来话长,宋青葙没工夫细说,简短地道:“差不多算是好了,我现在正忙着,你先去祖母那里坐坐吧,祖母常提起你,再去看看陈姨娘。我估摸着花轿快来了,先不招呼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府门口锣鼓喧天,爆竹轰鸣,花轿果然到了。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走了出去。
秦钧下了马,本能地回身想去搀扶乔五娘,却见喜娘已先一步将乔五娘搀了下来,迈过火盆,踩着铺了红毯的甬道进了门。
这次,秦钧没用人催促,紧跟着就进去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清平侯在白香都不在,两人对着空椅子拜了拜。
夫妻对拜。
然后送入喜房。
秦钧接过喜娘手里的喜秤,缓步走向乔五娘。
不知为何,他的手竟有些颤抖。
喜帕上用金线绣着交颈鸳鸯,鸳鸯的眼里嵌着黑曜石,在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辉。
秦钧定定神,抬手挑起喜帕一角。
喜帕翩然落地,乔五娘俏丽的面容便出现在他面前——秀丽的柳叶眉,薄薄的单眼皮,一双眼眸水波潋滟,腮旁涂了胭脂,趁着那对梨涡更加娇俏,唇上也涂着口脂,水嫩欲滴。
秦钧的心猛地停跳了一拍,时光仿佛又回到三年前他们相识的那刻。
她盈盈欲倒,而他单手扣住了她细软的腰身。
风吹落她脸上的帷帽,他顿时无法呼吸。
从此,再难忘记那张清丽的容颜。
没想到,再次这么近地相向而立,却已是三年后。
三年来,多少相思、多少忐忑、多少期盼、多少酸涩,在这一刻尽都忘却,留在心底的只有美梦成真的甜蜜,丝丝缕缕地甜在心底。
秦钧怔怔地凝望着她的面容,酒虽未饮,人已微醉。
除去满头的珠翠,褪下繁重的喜服,如瀑的青丝洒在枕上,绡纱帐帘无声无息地垂下。
乔五娘沉默地躺在床上,双手遮在眼上,心“砰砰”跳得厉害。
从掀开盖头那刻,秦钧的眼就没有离开过她。
不管是喜娘唱撒帐歌,还是两人喝合卺酒,或者是她在丫鬟的伺候下散发更衣,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烫得她心痛。
等到喜房里终于只剩了他们两人。
他却拘谨起来,低着头,不断地问:“你累不累?”
“你饿不饿?”
“你渴不渴?”
他无措地站着,手不断地抠着长袍的袍边,似乎要将上面的绣花抠下来一般。
她莫名地就心酸,轻轻走到他面前问:“现下要歇息吗?”
就看见,他的眼眸骤然亮起来。
下一刻,她便躺在了铺着大红褥子的架子床上。
透过指缝,她看见他的手,手指白皙修长,匀称有力,大拇指上戴着只水头极好翡翠扳指,正慢慢伸向她的衣襟。
乔五娘闭紧了眼。
就感觉温热的气息慢慢地靠近,停在她的面前,搅热了她的呼吸。
乔五娘认命地等着,可那气息却又停着不动了。
乔五娘悄悄地睁眼,对上一双专注的眸子。
那双眸子幽黑深邃,可眸底却偏偏闪着亮光,就像暗夜里的一盏明灯,吸引着她不住地靠近,想看清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等她终于看清,赫然发现那里,满满的竟然全是自己。
乔五娘一阵心悸,悄悄咬了唇。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别咬。”
声音极低,带着丝哑,却清清楚楚地撞击在她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秦钧的唇温柔地覆上她的,舌尖抵住她的齿,轻轻地碰触,厮磨,小心地就像对待绝世的珍宝。
感受到他的珍视,泪水无声无息地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来。
他的唇便移到她的眼角,柔柔低语,“等这天等了很久,昨晚一夜都没睡,又是欢喜又是紧张,白天也不敢睡,生怕错过去接你的时辰,西娅,你想我吗?你也欢喜吗?”
乔五娘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吻立时变得滚烫起来,烫得她全身发热。
她绯色罗裙、中衣、腰封,一件件落在地上,与他白色的中衣纠缠在一处。
架子床慢慢地晃动起来,吱吱哑哑,由徐到急,由轻到重。
头一遭,乔五娘咬牙忍着疼痛;
第二遭,疼痛里掺杂着无可言说的感觉,有欢愉、有颤抖;
第三遭,低沉的喘息声便夹杂着细细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河蟹的原因,实在不能详细写,删了改,改了删,希望不被锁……
另外本文只剩最后一或者两章了,感谢各位妹子一直的支持与鼓励。再次宣传一下即将开的新文,
结发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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