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自行告退。”老管家退出房。
苏浅歌转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单,将千年树精丢下床。
千年树精很快跑上前,缠着她的脚不放。
“松开,否则,明天拿你劈开烧火。”
“…”千年树精很不甘心,只能松开她,却干脆窝在地上不起来了。
苏浅歌直接无视,她直着头绪,有些烦躁的揉搓着太阳穴。
东院,主卧
南宫熠辰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不断挣扎着,想清醒,可梦却美好得令他向往。
突然,他看到苏浅歌冲到他的面前。
“苏浅歌。”他伸手,想拉住她,可惜,他什么也没有抓住。
他猛然坐起身,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熟悉的脸,苏浅歌弯着腰站在床边,俯视着南宫熠辰.
“做梦也叫我名字,需要出场费的。”她坐在床边,抬头直视着他。
他像做了场梦,看着她出现,那模样,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宫中事件,换成任何人,或许都担心是否受到牵连,她却丝毫不担心,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些探究。
“幸好,你没事。”他伸手,将她紧拥在怀里。
她在他怀里停了几秒,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她用力推开他。
“昨晚,你昏迷不省人事,而太子府遇剌了,墨亦景身受重伤,而墨之轩府内被烧。”
他则沉默了。
“据说,此事都是李将军后人所为。”
她继续说着,南宫熠辰却没有任何反应。
景帝这一招,用得妙,既帮他挡去了阴谋的苗头,又嫁祸于人。
“现在,你还抱着我?”她说着,他完全没反应?
苏浅歌不悦的蹙眉,她伸手推开他,可南宫熠辰却抱得更紧。
从未有人能闯进他的生活,甚至进入到他的梦境,她是唯一的一个。
“苏浅歌,答应我,以后都不离开。”
“...”她抬头,指尖戳着他的下巴:“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你先丢下我走的。”
他闻着她秀发散发的气息,却轻声一笑,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来回磨蹭着,一下又一下。
苏浅歌见他没反应,伸手一扯,将他身上的单衣扯掉。
他身上一阵凉意,低头看着,只见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胸口上,玩弄着,还拉扯着他的皮肤。
“我…看到母后了。”南宫熠辰闭上双眸,原本母后对他而言,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能勾起他童年美好的回忆,却也能让他陷进万分痛苦中。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还活着,只是为何没有见我。”南宫熠辰像个无助的孩子,眼底有些空洞,那些许的空洞中,她看到他的眼底,存在着希望的。
苏浅歌站起,用力将南宫熠辰推倒在床上。
“醒醒吧!你见到她,是真的她,还是假的?或是她承认与你的关系了?别忘了当年,她去逝的消息,既然能从皇族中传来,此事绝不会简单。”
“苏浅歌…”
她在气愤的时候,他唤着她的名字。
“什么事?“她烦躁的应着。
“如果本王,不再是辰王…你还愿意跟本王吗?”
“…”这话题转变得有些快,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记得当时在地陵时,那个白衣女人吗?她或许就是南宫妙。”
“…”
苏浅歌扶额,她一直不曾注意,若南宫熠辰不曾提起,她或许早忘了。
“凤娘,在宫中。”
她早就忘记,当时在地陵中,后来凤娘突然消失,联想到另外一个曾出现在苏正雄身边的人。
“你的意思是,地陵的一切,都是南宫妙安排的?”她觉得不可思议,在宫中那个南宫妙,被打得晕过去,显然是弱不禁风,怎么可能是武功高强的?
“不…还有第四股力量。”
苏浅歌有些懵了,她走到一边坐下,端着茶水喝了一口。
想理清是怎么回事,只见门被推开,胡灵灵拖着软弱的身体冲了进来,只见苏浅歌坐在房内,而南宫熠辰光着上半身。
“你…你们…辰哥哥。”她泪水盈眶,看着这一幕,简直委屈得,似她自己失,身了一般。
她拉着裙摆,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苏浅歌,你怎么可以对辰哥哥如此?”她突然转头,将苗头转向苏浅歌,好象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
苏浅歌喝着茶,莫名的看着胡灵灵。
只见她身体虚弱得好象欲要晕倒,却还坚持着站在她面前,指责着自己。
以前不觉得爱情
伟大,现在被胡灵灵颠覆了她的三观。
“只不过扒了他的衣服,如果你看不顺眼,可以帮他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