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溢出眼眶。
“怎么又,咳咳,哭了,咳咳。”楚商的意识一直是存在的,只不过之前体力消耗的太厉害,让她没办法在景阳说话的第一时刻就醒过来。
“你别说话了,我,我不哭了。”景阳捂着自己的嘴,努力的不让自己哭泣,可眼泪是她能说止住就可以止住的吗?这太难了!
“景阳,我想你。”楚商没有过多的力气去安慰她,只是急于先表达自己的心意,她怕过一会儿又会体力不支了。
景阳拼命地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你。”若不是顾忌着楚商身上的伤,景阳估计早就一头扎她怀里了,然后哭个昏天黑地。
先让秋宝端了参汤上来,先给楚商提提气,要是她在晕过去的话,景阳弄不好也得跟着一起晕。
“慢慢喝,小心烫。”景阳小心翼翼的喂着她“你这身子要慢慢补,虽然云大哥说都是皮外伤,可就算是皮外伤,你这也算是最严重的了。”一想到她这一身的伤,景阳的眼睛立马又酸溜溜了起来,水珠也不停的在框里打着转。
楚商怕会哭,急忙将话题转移了,抬眼问道:“云大哥呢?怎么没见他?”
“走了。”景阳又要了一汤匙,喂向她“啊,张嘴。”
楚商看着景阳这么细心的照顾着自己,心里甚是欢喜,嘴上便笑着说道:“早知道挨几鞭子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就应该早点去受这个罪。”
“又说浑话!”景阳气的别过脸去“你怎么能这样,我在家里,等你等的死的心都有了,你却这么说,你这是要活生生的气死我啊!”
“娘子!我没有。”楚商恨不得抬手抽自己,怎么又惹娘子生气了。
见景阳还不理她,楚商突然哼唧一声“娘子,我身上疼。”
“哪里疼!快让我看看!”
果然,这一招百用百灵。
景阳俯身去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刚刚才敷上的药,千万别再流血了。
楚商低眼瞧着景阳,这副紧张的模样,让她心里既心疼,又难过,这个女人在这些天经历的不会比自己少,她知道虽然伤自在己身上,可这一道道的鞭痕,却全部都落在景阳的心上,忍不住,起手拉住她的手。
“你别动,胳膊上都是伤,小心裂开。”景阳又急又气,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我想抱抱你。”楚商哽咽着。
景阳深深地望着她,自己又何尝不想抱抱她呢,轻手轻脚的低下了身子,将唇印在了楚商的额头,随即抬起自己发亮的眸子,道:“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现在浑身的伤,你得忍。”
楚商被她这话给逗笑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急/色啊?满脑子除了那事儿,在没有别的了?”
景阳撇了撇嘴角,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不是你急,是我。”景阳说的是实话,这人温暖的身子,温热的怀抱,都让她思念不已。
此话一出,楚商是笑不出声了,收敛起之前的神色,不错的盯着她,半晌才道出了三个字,不过这三个字立马就让景阳红了脸。
楚商说的是,你等我。
虽然这话听上去没有太大的歧义,不过景阳却因为这三个字,回想起来以前那些个无数的夜晚,没有一晚自己是睡好的,可心里却无比的欢喜。
“我去给你拿药。”说完,景阳也不看她,就往外走。
楚商看着自家娘子落跑的身影,嘴角不住的上扬,她们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幸福的。
这边说一说楚絮儿,走了四五日,俩人也到了荆河,可以到荆河她们的麻烦也就来了,主要都是这个何正谦惹出来的。
“爹!你就是爹吧!”何正谦上前就对着楚玄东鞠起了躬。
“哎,别乱叫,谁是你爹啊!”楚玄东知道何正谦,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个纨绔子弟,可絮儿竟然要为她留下,真是不知道自家女儿这是看上她什么了。
“絮儿嫁给了我,就是我娘子,这样的话,您不就是我爹嘛!爹爹在上,请受女婿一拜。”说罢何正谦就要跪下。
楚玄东一把拉住她,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就成爹了!转脸瞪向楚絮儿,厉声道:“你给我进屋来!”
楚絮儿这是脑袋都要大了,恨恨的踩了一脚何正谦,忿忿道:“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