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巫山止住笑声:“你这些花啊,种得挺好。但是呢......”巫山故意拉长声音。
“坏蛋。快告诉我,怎么了?”王璐很着急,这些都是她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这种瑞香又叫蓬莱花、千里香,属瑞香科常绿灌木,原产我国,以芳香而闻名,其变种金边瑞香。是瑞香中的佳品。故有‘牡丹花国色天香,瑞香花金边最良’之说。”巫山微微一笑,给王璐讲解起来。
他指着叶片:“金边瑞香叶绿金黄色,花淡紫。白色,其基部紫红,香味浓烈。喜半阴或向阳地,忌烈日曝晒、暴雨淋,耐寒性较差。不耐水涝,适生于肥沃疏松、排水性良好的微酸性土壤,平时管理较为粗放。盆栽金边瑞香,盆土宜用疏松、富含腐殖质带微酸性的腐叶或山泥,掺拌适量的河砂和腐熟的饼肥。”
巫山拨开泥土。露出根部:“金边瑞香根为肉质,平时养护管理要特别注意控制浇水,如浇水过多,盆土长期过湿,易引起烂根。下雨过后,须及时将盆内积水倒掉。”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几个花盆里的水倒出来:“我们再来看玫瑰花。玫瑰喜阳光充足,耐寒、耐旱,喜排水良好、疏松肥沃的壤土或轻壤土,在粘壤土中生长不良,开花不佳。宜栽植在通风良好、离墙壁较远的地方,以防日光反射,灼伤花苞,影响开花。”
王璐的心里翻江倒海,这家伙好像没什么不懂得。
脑袋里,她早就把巫山的资料整理出来。
经过了最初的慌张,她现在看着巫山,已经敢平视了。
本身就是炎黄的大老板,却跑回大陆当兵。在部队里,和各个派系的人打交道游刃有余,不到二十的年龄就是上校旅长。兵当得好好的,又回到京师读大学。
在学习上,谁都想不到,就是这个大男孩,是全国的文科状元。
工作中,听父亲说过,要不是他自己压下战功,甚至有望一军之长。
多么骇人听闻,那张俊朗过分的脸,连养花这些知识都懂得这么多。
不行,王家小公主横下一条心,绝对不能让别人抢走面前这个人,他是我的!
重生以来,巫山最大的收获,就是珍惜。他珍惜自己的家人、朋友、战友。
现在,旁边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姑娘,突然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王修烟和她自己的脸蛋,在脑袋里不断闪烁,最后定格在面前这张白里透红的脸上。
身旁比自己只小半岁的女孩子,越看越好看。身材,更是没得说。
巫山只愣了不到两秒,马上搂住这具曼妙的身材。王璐的脸腾地红了,娇艳欲滴。
他的嘴唇凑了上去,小妮子的嘴被舌头启开。不过,很明显,她压根不知道怎么做,只是用牙齿咬住入侵的嘴唇,不停吮吸。
“咳咳!”突兀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这对青年男女。
唇分,王璐掩着脸蛋,跑进屋里。
巫山也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光天化日之下,跑到人家院子里来亲吻老王家闺女,这貌似有点儿那啥。
“小子,占了我姑娘的便宜,就不给个交代?”王铁成穿着一件背心,摇着蒲扇在那里哂笑。
“王老好!”巫山能做什么?只有傻笑。
面前的王铁成,和上次军事演习看上去差不多。
丝丝银发,在风中摇曳。满面含笑,看上去就像邻家老伯。
如果这么认为,可就大错特错了。面前这老人特护短,据说为了自己部下,和太祖都拍过桌子。自己也在文革中遭受了不白之冤,但始终未曾退缩半分。
“还叫王老?”老人一如既往的温和,慈爱地看着面前的英俊年轻人,闺女真有眼光!
“爸爸!”王璐从客厅里探出半边脸蛋:“不许欺负巫山。”
接着,她慢腾腾地走了出来,脑袋耷拉着直盯路面。
“好,好,”王铁成摸着小女儿的头:“女大不由爹呀。小山,我也这样叫你吧。璐璐是我最小的闺女,也是我最喜欢的宝贝。”
他是第二次见到巫山,突兀地就想起了王修烟,心中叹了口气。
他手中的蒲扇都在扇着地上的灰尘而不自觉:“你小子啊,难道就是老王家闺女的克星?便宜你了。修烟看上了你,可惜她没福分。璐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非得要去人大上学。”
“天晓得你们居然在一个班,一见面就对上眼了。”老爷子说话掷地有声:“你今后要是对不起我们家璐璐,老头子可饶不了你!”
“不会不会,伯父,”巫山也走过去拉着王璐的小手:“我疼爱还来不及呢。”
“就是,”王璐撅着嘴:“爸爸,巫山才不会欺负我呢。”
说着,去揪老父亲的耳朵。
“闺女呀,爸爸错啦。”王老苦着脸:“快放手。”
干爷爷确实太忙了。
王老给他打过电话,直到现在才过来。
巫山看了下时间,九点过一刻。
在王家,大家早就垫拨了一口。不然要等到这时候吃晚饭,不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才怪。
赵立生老爷子好像是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他当然晓得王铁成打电话的意思,人家姑娘哪能不明不白地和巫山在一起呢。
吃完饭,老哥俩坐在院子里乘凉。
“老王啊,你说咋能想到我们两会成为亲家呢。”赵立生马上连连摇头:“不对,你得叫我叔。嘿嘿,我孙子的老丈人不叫我叔叔叫什么?”
“你这个泥鳅,”王铁成呵呵大笑:“当了总理还这么不正经。”
在夜风中,老哥俩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