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小军,其父车耀邦是建国初期的副国级国家领导人,在十年浩劫中受迫害而死。
他是共和国历史上,在原本的时空里,应该是最高级别下海的公务员吧。
一九九一年,从副省长的位置上辞职下海,先后进军房地产、石化、网络、通讯等很多行业。在平大上任后,彻查了很多与政府官员勾搭的企业,他的亨通集团屹立不倒。
在前世,这样的人物是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如今既然在大年初二就来到维省,目的地也是和风,不妨看看他有些什么样的思路,拉他一把。
这人言语不是很多,但每一句话说出来,都极有分量。或许正是这份冷静和稳重,让他在商海中也游刃有余,左右逢源。
巫山心急如焚,在飞机上已经耽搁了五六个小时。
还好,谷千里可能考虑到巫山这边肚子饿了,让司机给他带了足够三个人的饭菜。结果,他和车小军两个人吃了还稍微有点儿不够。巫山倒还罢了,想不到车小军的饭量也不错。
车子是炎黄系列中等配置,在路上一鼓作气,能飙到一百五十迈都没多大问题。
车子带有防滑链和三角铁,其实这种路面和天气,在城里和郊外,都应该保持低速匀速前进。这可是非常时期,巫山一上车就缓慢加速,出了乌市,车速已经到了一百二十迈,尝试了下,最高的速度能开到一百八十迈。
“前面要糟!”车小军来了一句。
可不是?一辆大客车,现在还看不清楚是哪儿到哪儿的,和这车子一样在路面上疾驶,相对而行。
而在前面不远处,一个行人正小心翼翼地过马路,身形歪歪扭扭,可以想见路面滑到哪种程度。
眼看那车子避让不及,就像放炮一样。砰地一声,已经把行人撞了开去。
那车子硬生生在路面上滑了三四十米才刹住车,车门打开,几个人从车子上跑了下来。
巫山也使劲刹住车,把车子停在路边,快速跑过去。
对于一般人来说必须小心翼翼地走,巫山却没有这些顾虑,脚尖着地,还没等脚尖滑动,已经飞速踏到下一个点上。车小军本来想下车看看热闹的。看到这架势。不由暗自咋舌。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等。
到了事发地点,那伤者已经被撞得昏迷过去。
还好,是斜飞出去的,没有被车子碾压。造成二次受伤。
司机和售票员在那里束手无策,看到伤者鼻孔里都冒出血来。
巫山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这人的伤势,轻轻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最后估计是肋骨被撞断了。
“巫书记!”那司机如逢大赦,欣喜地叫道。
“你认识我?”巫山没好气地说:“大过年的,怎么还出车啊,开这么猛!”
其实这根本就怪不了谁,开车的,自然想早一点儿开到目的地。好接着下一班。
“巫书记,我是和风县车队的。”司机忙不迭介绍:“有很多客商滞留在县城里,都想回家过年。因为不好买火车票,好多都选择了正月初几的回去。”
“恩,来。搭把手!”巫山尽量不牵动伤者的伤势:“把人拉到最近的医院,交上定金,赶快送客商们去乌市吧。”
交通还是很不方便啊,巫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躁,和司机两人抬着伤者上了客车。
车子里很多车商,显然是认识这个和风县委书记的。这时候看到情况紧急,也不方便打招呼。再说了,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人大面大的,万一称呼别人,压根儿就不认识你,那多没面子啊。
看到伤者上来,大家都先是好奇地看一眼,接着就像躲瘟神一样,脑袋扭到一边。
“运气不错,这人只要脑袋没有受伤,还有恢复的可能。”巫山一直是抱着伤者的肩部和腰部,因为走得慢怕牵动伤势,这时候也满头大汗。
他严厉地对司机说:“该咱和风人承担的责任,就大胆地承认。不该咱的责任,一分都不要认。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有判刑的可能性。如果出了什么法律上的纠纷,我们和风县站在你身后为你辩护,知道吧!”
主要是怕司机在路上把伤者扔掉,先宽他的心。再说了,这也是实话,又不是故意的,行人横穿公路就没有责任了吗?要是当地政府要让司机去坐牢,作为和风的一把手,肯定要让和风的检察机关介入,毕竟自己也是目击证人。
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不要说客车司机,就是巫山自己,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情。
客车上是五六十位客商,路上是横穿公路避让不及的行人,孰轻孰重?
司机听到这话,像是吃了定心丸,昂着胸脯说道:“请巫书记放心,我肯定不会给和风人民丢脸。假如这人还有希望治好,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行了,不打扰你送伤者去治疗。”巫山的额头有汗珠浸出,他用手背擦擦汗,下了车子,对司机喊道:“这件事情,回去让车站出面吧,说什么你倾家荡产?”
司机高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使劲点点头,按了两声喇叭离去。
京城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巫山大年初二就从家里离开回去上班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当然,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他图表现,年都不在家里过,跑去上任。
知道内情的人,则觉得这小子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满心赞许。
伟人这里,有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绝对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刚刚起床,和家人吃过早餐坐在书房里,听到了这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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