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就知道我的老公是最棒的。”莎莉用手抓起一片辣椒塞到儿子嘴里:“看来你是胸有成竹啦。反正从我认识你以来。从来都没看到过你惊慌失措的时候。”
“太辣了!”巫从瑊叫了起来:“妈妈,好辣!”
他的舌头在嘴里不停上下翻滚,喝了一口凉茶,嘴巴还发出嘶嘶啦啦的声音。
“哎哟!”巫山一拍脑袋:“这是我从老家带的朝天椒,让王家山在一八四那些边缘的贫瘠土地里温室种出来的,不辣才怪呢。小时候。我吃了一个,腮帮子肿了两三天!”
一不小心,又把上一辈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一辈子,好像并没有吃过朝天椒。
朝天椒是山城那边比较辣的一种辣椒。一个柄上结至少两个辣椒,每一个不像其他的辣椒一样向下垂着,笔直向天生长,故名朝天椒。假如一个柄上结了七个辣椒,就是最辣的,名为七星椒。为什么结的越多就越辣,这原理巫山也不明白。
他只知道,越是贫瘠向阳的土地,结出来的辣椒就越辣,朝天椒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另一个时空里,家里没有种,小巫山偷偷跑到人家菜园子里摘了几个辣椒,在路上吃了一个,半边脸蛋真肿了。
和风县城本身就不大。
巫山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敖包特东街与军民路交叉口的一栋民房里,两个蒙古族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拉克申,你确定巫山被刺客射中了?”一个面目阴沉的敦实汉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要晓得,苏俄的人对派我回来可绞尽脑汁。他们先是在边境上故意和中**队交火,然后又假意谈判。在谈判的时候,中**队没注意,一时疏忽,我才跑回来的。”
“扎那,”拉克申上下打量着:“这不像我以前认识的好兄弟呀,我的话你都怀疑?”
“不是!”扎那赶紧摆摆手:“你必须清楚,这次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他说着,从身后的帆布包里抽出几本书,得意洋洋地朝对方手里一塞。
拉克申看着书名,喃喃说道:“萨满神教?”
蒙古人有一些人信奉萨满,拉克申本人,则知道萨满教,从来没听说过萨满神教。
所有的书籍,都是蒙古文写的,拉克申自然看得明白。
他看得很快,近乎一目十行的速度,不几分钟就看完了。
拉克申玩味地看着儿时的朋友:“你就是萨满神?那我是什么?”
“如果我们萨满神教立国,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的国师!”扎那满脸堆笑:“要知道,国师的权力是最大的。下面的女祭司,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想享用谁都可以!”
“那我就不明白了!”拉克申把书本拿在手里拍得啪啪作响:“你这个萨满又是干什么的?”
“我的作用?”扎那笑容不减:“自然是培养一大批的萨满,到处去传教。”
拉克申声色俱厉:“当我是傻子?你传教带的人听你的还是我的?”
扎那讨好地说:“我们俩小时候一直在一起长大,有了这样的好机会,怎么可能不与最好的安答来一起分享呢?我不是想你在这里统帅全局吗?如果你想下去,你下去就是了。”
“安答,你还记得我这个安答呀!”拉克申拍了拍他的肩膀:“带枪没?”
扎那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宽大的民族服装,一把手枪躺在胸口,他赶紧摆手:“我能够回来就是托长生天的保佑,怎么可能带回来抢?”
拉克申眼珠一转:“最近,和风在大搞建设。为了维护治安,这段时间,好多公安都上街巡逻,腰里都有枪。这倒好想办法!”
说着,他拉起安答的手:“走吧,去和我们宗教局的其他几个朋友见见面,大家看到你回来,肯定很高兴的。”
在老地方不远,还有一家蒙族风味的饭店,其实就是拉克申开的。
从巫山上任以来,宗教局本身就是个清水衙门,现在好像更加清闲了。
出力的事情不少,每到周六周日,大部分的宗教局人员都要去种树。
今晚来聚会的,肯定就是拉克申亲信。
听着扎那描述苏俄那边天堂般的生活,一个个眼睛都绿了。
拉克申趁机就把萨满神教说了出来,宗教局的人惊讶不定。
扎那在旁边看到阵势不对,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今天你们谁要是不同意,从这个门出去,就再也不是我们的兄弟。”
说着,他把匕首在靴子上擦了两下,冒出蓝幽幽的光。
妈呀,还有毒!
一个个对着长生天发誓,都参加萨满神教,坚决不说出去。
“嘿嘿,这就对了吗!”拉克申搂着最近的两个肩膀:“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生死相依的好兄弟,等我们把这里的同胞解放出来,大家有福共享!”
扎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个凳子坐在门口,加了一句:“有女人同睡!”
“好!”拉克申给每一个人开了一瓶啤酒:“干!”
房间的门被使劲敲响,所有人把瓶子举在那里怔住了。
扎那赶紧坐到桌子上。
拉克申打开门,笑盈盈地说:“啊,公安同志辛苦啦,我和你们刑警队长孙正峰是好朋友,进来喝一杯?”
“原来是拉局长,我们例行检查!”那个公安战士也微笑着,他趁机打量每一个人。
“这位同志比较面生,你叫什么名字?”他看着扎那,觉得有些面熟。
“啊,我安答扎那!”拉克申装作啥事没有,热情邀请着:“来喝一杯吧。”
“不了,拉局长你们请慢用。”那公安就要关上门,脑袋里灵光一闪:“扎那!你是叛逃苏俄的扎那!”
说着,已经把手枪把腰带上解下来:“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熟悉呢,原来你就是当初的叛逃组织者!”
“砰!”
“砰!”
两声枪响,在午夜里分外清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