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民族的炒面实诚,不像内地那样偷工减料!”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冯三武端起了杯子:“小山,明人不说暗话,三哥刚来大西北就直奔维省,今儿个是来麻烦你的。”
“三哥,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巫山抬手制止:“既然咱兄弟相称,只要在我的职权范围内,肯定能帮就帮。中建一局不就是要工程嘛?没问题,我现在就用巴图老爹的电话给炎黄的总承包商打电话。工程给谁不是给呀?他们那边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爽快!”冯三武心里一惊,想不到对方这么给面子。左思右想,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难道真是四文和他有啥交情?回去后得问问明白。尽管如今刚刚被派到大西北来,其他地方的活不说,就是欧洛泰的工程就会让公司赚上一大笔钱,自己无形中水涨船高。
“兄弟,没说的,这杯我干了!”冯三武看到巫山也要举杯,把手按在杯子上:“小山,这杯酒是三哥敬你的。你我非亲非故,一来就给我这么大的面子!”
“不,三哥,咱既然是兄弟了,别说这些见外的话好吧?”巫山把他的手一拨:“我只是希望到时候把工程分包给本地的企业,把这些公司帮一把!咱哥儿俩干了!”
“兄弟,听你的!”冯三武眼睛一亮,想不到这人不仅不要丝毫好处,反而想让本地的公司尽快成长起来,值得敬佩。把杯子一碰:“干!”
两个人把这杯酒也喝了,觉得感情上不由自主地进了一步。
“老弟,这次我来找你有两件事!”冯三武接过巫山丢的烟:“还有一件事可能让你很为难,我都不晓得怎么和你说才好。”
“三哥,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巫山心里有些狐疑打着哈哈:“起先我都说好了,在我的职权范围内,不违背法律和道德的事情都可以的。”
“兄弟,是这样的。建设部的韩广部长呢,以前是梅老的老部下。”冯三武说的时候就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其实在建设部,也有不同的派系。譬如说我父亲以前也曾在这里任职,后来才到其他部委去的。他们俩肯定不是同一个,恩,你懂的!”
巫山含笑不语,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当初呢,梅家国要在京城带一批人过来。”冯三武干咳一声:“父辈们都觉得让我们这一辈人出来历练下,谁想到你和梅家国的冲突这么激烈呢?”
看到巫山的脸色微变,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曾应开是我父亲老战友的儿子。如今曾叔叔早就去世好多年了,所以,你看?”
什么?曾应开?巫山心里的怒气差一点儿就迸发出来。
就是这小子,一到任就开始勾搭哈斯琪琪格,春节的时候结婚了。
人啊,越是轻易得到的就越不想到去珍惜。等到失去了,才觉得可贵。
“三哥,你先坐下,”巫山压住了自己的火气:“我去给炎黄的陈总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说罢,径直开门出去。
这?巫山有些怀疑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曾应开和哈斯琪琪格在门外站着,他一直在自己的女人背上轻轻拍着说着什么。
两人贸然看到县委书记出去,有些不知所措。
陡然之间见到了和自己耳鬓厮磨过的女人,巫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曾副书记,哈部长,你们来了就进去吧。”曾应开好像对哈斯琪琪格挺好,那女人已经微微耸起的小腹,看来已经怀孕了。他开口邀请到。
“谢谢书记!”曾应开赶紧鞠了一躬。
“恩!”巫山点点头去给陈阿财打电话,心里乱糟糟的。
说起来,曾应开也没有给自己找什么麻烦。哈斯琪琪格吗?自己已经有了两个女人,还不够?又不能给她婚姻,他们两人在一起也无可厚非。
如今虽然差不多都在无视这个县委副书记,不得不说如今的曾应开和刚来的时候截然不同,每天都在不停地成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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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曾经在部委里坐办公室的人,曾应开变得非常务实。
就是前不久巫山短暂离开,在王永庆破罐子破摔貌似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情况下,他在帮肯巴特维护着和风大好的局面。还经常把下面的公社和行局的人召集起来开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坚决按照巫书记制定的方针走,给大家洗脑。
打完电话再回去的时候,巫山的步子轻快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