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京师大学的毕业生而已,压根儿就影响不了京大高层的决定。
“你这是在狡辩!”风小舞看到同伴吃瘪,忍不住说道:“我们在讨论目前在和风究竟是不是执行的资本主义,你怎么往筱筱的学校扯呢?”
巫山气得直翻白眼,果然不能和女人讲理。尼玛,我就说了一个京师大学,那小女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蹦了起来。
“至于说是否资本主义,”他又好气又好笑:“我倒想问问你,在我们和风,究竟是哪一条政策或者具体到哪一个人没有在党的领导之下?”
“额,”风小舞眼睛一转:“就像一个家庭一样,总有些不听话的孩子,与家长有什么关系?总不能说这个孩子淘气,就要怪他的大人吧。”
看不出来,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把偷换概念玩儿得这么纯熟。
“哦?小风同志的意思是说我们和风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咯?”巫山不由揶揄道。
没错,他就是居高临下。他可不会相信。不管是在部队里还是地方上,这冰女人的职级比自己高。一句小风同志让她面皮都气得发紫。
“我可没那么说,”风小舞可不敢下这样的结论,她忍住怒气:“只是打一个比方而已。”
“好吧,”巫山也平心静气地和她讨论:“我所要服务的,就是和风境内的百姓。那么请问,你们都来了一周。和风的百姓收入增加了吗?生活有没以前过得好?”
牛刘和卜满军,对和风的做法是支持的态度。特别是牛刘,他夹在中间很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同学,一边是自己的上司。卜满军看到对方在和女神辩论。这个憨直的华清学子,还是有着自己的风骨,不会为了讨好女人就抛弃自己的观点,干脆就闭口不言。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风小舞眉毛一扬。眼睛显得更大了:“那你这样是不是就造成了一部分人成了资本家?另一部分人成了受剥削的工人?”
“你到过国营工厂吗?”巫山看到这冰女人在摇头,严肃地告诉她:“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党员一定要以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待事物。”
国营工厂里面,工人三天晒网两天打渔,干好干坏一个样,就是因为实行的是分配上的平均主义。两个人都是同一个级别的工资。一个干活实在,另一个偷奸耍滑。说白了,就是靠自律。久而久之。员工的积极性都被消磨殆尽。
更何况,在国营厂子里,工厂也不可能把所得的利润全部发放给工人。机器的磨损,厂房折旧,各方面的开支都要加进去。同时,还要留下钱进行再生产。
“那么,我就问一下,钱留在国营厂子就可以,”巫山奇怪地问:“而把剩余的钱留在老百姓的手里就不行呢?再说了,你们随便去找一个人问问。这里工人的工资,不要说和维省的工人比较,就是与京城比起来。都是最高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在座的就是巫山解释起这个问题都不一定在这个年代让大家心服口服。
风小舞连高中都没毕业,理论基础不要说与已经担任县委书记一年的巫山比较,就是她的三个同事,都有不小差距。
她张口结舌,不晓得如何作答。
“好啦,你们累不累呀?”牛刘当起了和事老:“我们这么远过来,可不是看你们两个冤家吵架的。”
本来这是他的无心之语,却让风小舞的心头一紧。
她偷偷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至于身高就不用说了,在自己面前都高出了一个头。外形算不上非常英俊,却带有成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止不住噗通噗通越跳越快,和梅勇一比较,真应了那句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梅勇就是一滩烂泥!
“呵呵,臭小子,在社会上有些油嘴滑舌了。”巫山也借坡下驴:“说说,你分到哪儿的?我们班上的同学都不晓得分哪儿去了,我提前拿到毕业证就跑这儿来了。”
“我在人事部工作。这两个是我的同事。”牛刘也满面笑容地介绍起铁筱筱和卜满军,又指了指风小舞:“目前我们被借调到新华社,暂时就在人民日报社工作,她是我们组长。”
记者出门有组长?巫山不由一窒。
想不通也不再想了,他大手一挥:“没说的,今儿我就给自己半天假,陪一陪远道而来的客人。”
年轻人之间没有那么多深仇大恨,看到三个同事笑涔涔的,风小舞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容。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平大也遇到了从政路上的第一个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