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文兰生的大儿子都在农村,把自己一个不相干的人托关系调回来,这份恩情不可谓不重。
考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了文欣月。
听到消息,胡少芹从东北的三江平原,走路、爬拖拉机、爬火车,偷跑回京城来见自己的情郎。
可惜,梅家国已经和文欣月订婚。
那天晚上,胡少芹亲自去见了他最后一面。
回家后,上吊自杀。
已经开始发育的梅家国,祸害了不少女性,很多人认为是他强女干而让姑娘羞愧自杀的。
很简单,梅小嘉的房子和梅勇当年的家在一个胡同,相距不到二十米。
那天晚上,胡少芹和梅家国是晚上八点钟左右分开的,回到家快十二点了。
更为蹊跷的是,她的衣服裤子都被撕破,死的时候衣裳不整。
胡少年不管这些,他认为如果自己的妹妹如果不是偷跑回来去见梅家国,不可能会死。
再说了。一个姑娘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千里迢迢回来看你,就算是分手,你难道就不能送她回家?
要知道。那个时期京城的文攻武卫,派系林立,白天黑夜都大打出手。
不管是不是对象关系,这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
从此,他就扬言要把梅家国整死。
在当兵的胡少年,连假都没请,偷跑回京城。
文兰生是下了本钱的,在未来女婿身边派了自己的警卫员来跟着。
也许他的目的是防止梅家国和胡少芹旧情复燃,却没想到歪打正着,救了梅家国一命。
报复不成的胡少年。下场很凄惨,回到部队后被关了禁闭。
要不是因为他父亲的老上级听说了这件事,直接就会被开除。
当兵,是大院子弟的梦想之一,都渴望追随着父辈的脚步前进。
真要被部队开除。他都没脸回京城。
“那个胡少年现在干嘛呢?”巫山嘘唏不已,太他妈狗血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好选择。
诚然,按照传统的道德来说,梅家国可以被称为当代陈世美。
不过这个好像也不太确切,青涩的恋情,大家都曾有过。
人家陈世美是抛弃妻子。梅家国并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只不过做了一个成年人理智的选择。
当一个少年成长为青年而后成年,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很多了。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诗词歌赋琴瑟和鸣,更多的是怎么样生活,而且还得注重生活质量。
“他呀?”朱建国沉吟片刻:“听说和几个战友转业后没要正式工作。以前倒腾指标,赚了不少钱。后来就不知道了。”
“怎么啦?刚才你说他对梅家国动手!”朱建国有些惊讶:“不会是在你那边给你添麻烦了吧?小山,那人还不错,挺讲义气的。”
“对我没多大影响。”巫山觉得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他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包括叫三人到自己的办公室询问的情况都说了。
“看来你那边还有情报系统?”朱建国很诧异:“反正我是不知道他的战友叫什么名字的。据说两人是京城两个区的什么头头脑脑的儿子。”
“早就注意到了,”巫山淡然道:“欧洛泰的房子,是为了老百姓有地方住,而不是让一些人利用手段拿到手倒卖赚差价。”
“当然,胡少年每次自己没出面,都是另外两个人经常鬼鬼祟祟到工地查看。”
“要说在我这里的建筑,自然炎黄的最好。”
“这么两个人经常去工地,又不买房子,也不是欣国的员工,我肯定要注意呀。”
“说到房子,小山啊,我买的那些地皮啥时候出手?”朱建国有些急了:“在银行天天有利息的。”
“当初让你建房子,你就想炒地皮!”巫山斥责道:“行啦,我让炎黄 人和你接触下,你用地皮入股,开发吧。”
一听这话,朱建国蔫儿了,但也没办法,他可不敢反驳这个干弟弟的意见,要不然,在朱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是在欧洛泰还是在京城,巫山都不想把老百姓的生存必需品炒卖当成赚钱的渠道。
要不然,就是他手里的资金也不少,每块地投资十万八万了不起了,买个几十上百块地,攥在手里不几年翻上好几番。
重生者,可以赚钱,但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
后世的老百姓,蜗居在狭窄的楼房里,成了房奴。
自己重活一回,尽最大努力来改变这种状况,肯定不会当房屋涨价的帮凶。
欧洛泰本地已经处理了几起案件,定为投机倒把罪,这个罪名很好用,要是国家一直不撤销该多好。
谁敢用关系拿地赚钱,谁就等着坐牢。
在源头上掐断,老子看你房价翻上天去!
“专员,梅书记的电话!”胡岩走进来:“接不接!”
“我有事情了,”巫山不会和朱建国客气:“先挂了啊。”
说完,他按了手机上的完毕键。